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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涉客人的喜好,你將酒菜都送上來放到桌上,暫且退下。”董小葵說。
那人看了看,應了一聲,對外面的人說:“將酒菜送進來。”
來人是另一個服務生,與這位一般無二的裝束,推著送飯菜的車走進來,將飯菜一一擺放好。董小葵看了看那服務生的車,紅酒自然可以放在上面,根本不用多此一舉。那這第一個人是來探虛實的。
這第二個人又是如何的?董小葵百思不得解。那兩名服務生擺放好食物與紅酒,還是先前的服務生說:“董小姐,請慢用。”
自始至終,他們兩人都似乎當陳佳川不存在。只有在臨走時,其中一名服務生掃了陳佳川一眼。又看了看董小葵,輕輕一點頭,似乎在讓她不要擔心。董小葵表情無變化,只是唇角略上揚。
那兩名服務生又齊齊略低頭行禮,這才雙雙退出門外。這門一關上,董小葵對著陳佳川呵呵一笑,說:“不好意思,來的不是你的人。”
陳佳川大約因為疼痛,眉頭緊蹙,整個人貼著牆壁,低聲說:“董小葵,我只是想拯救你,你想太多了。沒有什麼陰謀的。”
“有沒有陰謀,我比誰都清楚。剛剛來的人,我想現在就在門外等待。我可以將你交給他們,當然,也可以想送老朋友一樣送你出門。你自己選吧。”董小葵笑語盈盈,這一刻,她也覺得自己像是個女匪。
陳佳川瞪著她。董小葵垂了眼眸,將那裁紙刀輕輕抽出來,周圍頓時瀰漫著一絲絲的血腥味,混著冷空氣直往肺裡鑽。
她略略與陳佳川拉開距離,但那刀卻還握在手裡。陳佳川卻是一下捂住胸口,咬牙切齒地說:“你好狠啊。”
董小葵嘆息一聲,走到床邊,這才拿起手機一看,自己方才果然按到的是許二電話儲存的快捷鍵。撥出去通話的也是這個電話,如今還在通話中。她一顆心才算徹底放下來,整個人都踏實了。
之前,陳佳川突然出現,她就覺得疑竇叢生,直覺他不會善罷甘休,又聯絡前後的事情想了想,原本被李斂楓打壓得在京城徹底翻不了身,怎麼突然就混得不錯了?而今又騙她說在上海發展。
她判斷這一次相遇絕對不是偶遇,或者有某種陰謀。她在酒店裡呆了一個上午,躺在床上,算來算去。鋌而走險,如此這般請君入甕。
雖然,她是在訛陳佳川,引他落入陷阱。但她畢竟只是一個女子,沒有任何的背景,也不知陳佳川身後的人是誰。所以,即便是她在謀人,可是下棋這種事,不知對手來路,不知對手棋風與段位,稍有不慎,敗局的就是自己。
所以,儘管是她謀別人,開局就佔了先機,但她還是十分緊張,整個人都覺得懸在空中,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而今,看到那瓶紅酒以及電話的通話顯示以及剛剛來的兩位服務生的話語,都表明許二站在她身後。她忽然就覺得輕鬆踏實。
她甚至悠閒地坐在桌邊,氣定神閒地說:“佳川,好歹我們認識一場。雖然前不久我回去一趟才知道:當初你追我,不過是跟你的同學打賭在一週內讓我做你的女朋友。這些,我都不怪你,也不記恨你的。”
“你會不記恨?不記恨,吳家會敗得那麼慘?不記恨,我在京城會有什麼仇家?會將我毀得那麼徹底?不記恨,你會下得了手刺入我胸口?”陳佳川捂著胸口,咬牙切齒地說。
董小葵沒回答,倏然站起身,將所有的燈都開啟,照得屋內明晃晃的亮。她眸光陡然一凌,厲聲說:“陳佳川,我從來不是敢做不敢當的人。那件事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之前,我已經明確告訴過你,我沒做過。至於如今拿刀這件事,是你逼我的。我董小葵從來不是任人欺負宰割的。現在我的好酒等著我品,我沒那麼多時間給你廢話,讓你考慮。說讓你來的人,或者我開啟門,讓人帶走你。”
她說完,眸光卻又如秋水長天的淡然,與陳佳川對視。陳佳川看了看她,說:“董小葵,我似乎從來不認識你。”
“因為你從來沒用真心對待過我。”董小葵平靜地說,笑吟吟回答他。
陳佳川苦笑,說:“原來你都知道。”
“以前懷疑,不想去證實。你確實是個演戲的高手,即便是不真心都能演出真心來。我就期望是我自己看錯了。我一直告訴我自己:是你草木皆兵,是你草木皆兵。他對你那樣好的。”董小葵笑著說,像是在說一件隔世的事。
“小葵。”陳佳川喊了一聲,仿若是有了一點愧疚。
“不用轉移話題。我希望從今天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