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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是冷兵器的地方。是他的魏碑提的匾額,名曰“劍閣”。
“明明刀槍劍戟錘,什麼都有。怎麼就叫劍閣了?”董小葵站在琳琅滿目的兵器之間,環顧四周。
許二拿了正堂中供奉的一把劍,十分虔誠地說:“劍是兵器中的王者,最為貴氣的兵器。供奉鎮宅之劍,都需焚香沐浴,虔誠跪拜。何況是這把將軍之劍。”
他一邊說,一邊舞劍,竟然舞得行雲流水,十分好看。
“你家傳的?”董小葵問。
許二一下收了手,將那劍放在架子上,說:“石頭,你沒文化了。自己想想家傳的劍能到這個時候?你還真當是武俠小說,有神兵利器啊。運用初中化學教材想想。”
董小葵撇撇嘴,覺得自己真是丟臉了。氧化是很多所謂神兵利器無法阻擋的敵人,自己怎麼就忘了?即便是經過特殊鍛造,理論上能削鐵如泥的神兵利器,也抵擋不住歲月的侵蝕,敵不過氧化作用。
“以後,我教你練劍好了。”許二舞了一陣,將那劍放在董小葵手中,說:“來,感受一下。”
她力氣也不小,卻也頓覺一沉,不由得伸出另一隻手去託著,這才避免那劍掉落下來。她鬆了口氣,又掂了掂,這劍少說也有幾十斤,剛剛看這傢伙舞劍,倒像是沒重量似的。董小葵覺得自己舞劍是很不現實的,於是搖搖頭,說:“我看你教我練琴還差不多。”
她心想:你這傢伙總不能會鋼琴、小提琴的,還會古箏、古琴的。
“我看也是。我舞劍,你給我來一曲十面埋伏倒是不錯,哈哈。我正好有一把鳳桐的古琴,在寧園,明天我就取來送你。”許二笑得爽朗。
“你瘋了。那麼遠。”董小葵阻止,覺得這男人任性起來,真跟孩子似的。
“不遠的,以後,你就明白了。”許二聳肩,一副頗有深意的樣子。
董小葵也不說什麼,反正這個男人若想要做啥,別人是阻止不了的。她握著手中的劍,吃力裡將它放到劍座上,這才舒了一口氣,說:“虞姬可能是武林高手。”
“嗯?”許二似乎在想什麼,陡然聽到董小葵說這句話,不由得露出疑問。
“當然了,不然一個弱質女子,怎麼舉劍自刎。”董小葵總結。
許二在一旁笑,搖搖頭,說:“你呀。”
他語氣寵溺,像是早就習慣了這種語氣。一說完,又擺弄別的兵器去了。就這樣,不知不覺便是下午。
夕陽血紅,映著似有若無的白雪,在碧綠的湖水裡染出一片觸目驚心的暗紅。
晚飯也是許二親自做的,到不讓董小葵和陳伯動手。陳伯便帶著董小葵到處去瞧,很激動地講解這裡一草一木的栽種心得,間或也談一談許二。
董小葵大部分時間很認真地傾聽。四菜一湯,明明是簡單的菜式,經過許二的手,卻是做得十分美味。
吃了晚飯,許二與董小葵對弈,陳伯在一盤觀看,董小葵間或要悔棋,許二總是不肯,兩人爭論不休,陳伯在一旁評理。
屋內暖暖的,而山裡竟然有了半輪月,映著湖水,格外清幽。這樣的日子,仿若不知人間疾苦。
兩個人之間其實有著世俗隔出來的千溝萬壑,有著許多的艱難險阻,可彼此都沒有說,也沒有去在意,仿若這些東西不存在於這個山坳裡。
董小葵因為之前錄製了節目,法制節目又改為一週兩次,許二出現時恰逢週四,這天便是週五。之後的週六週日可以休息。所以,董小葵決定週一去上班。她想:這三天,就在這裡任性,不管人間滄桑地跟他過幾天安閒生活。
許二的棋風大開大合,攻守得當,十分的穩。董小葵步步為營,下了幾局。終於是困了,彼此散去休息。
他依舊摟著她,躺在床上看窗外的月,看了一陣,他說:“能這樣隨意說話,感覺很好。”
董小葵鼻子一酸,他到底這樣信任她。肆無忌憚,只是聽著,沒有回答,而是閉目,假裝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醒來,不見許二。只看到陳伯在湖邊晨練,肉粽在旁邊走來走去。詢問之下,才知道許二開車去寧園拿那把古琴去了。
董小葵一跺腳說那麼遠,他真是瘋了。陳伯將一套太極打完,收了勢。這才告訴董小葵在錦城西南方向那邊,離許家老宅不遠的山鎮裡,還有一處許二的宅子,也叫寧園的。
“呀。這邊果然還有寧園。”董小葵一驚。
“京城那個不過是按著這個建的。仲霖回國建了這個。不久就去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