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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外禮物,以及去寧園二樓的應許。
她將那戶口本和身份重新放好,收到自己的房間去。這便往二樓去。
寧園二樓,是寧園的禁忌。這是董小葵最初來到寧園時,眾人告誡的。後來,住在寧園假扮他的女友,許仲霖也告誡過她不要去二樓。
所以,董小葵自從上次跟他去換衣服見到那間粉色的房間後,就再也沒有去過二樓。即便是單獨居住在寧園,也不曾有半分的別的想法。因為每個人內心都有一段禁忌,不想讓人觸碰,或許許仲霖的就是這寧園二樓。
當然,與他相處日久,加上他以一種獨特的方式向自己袒露了年少時與陳子秀之間的糾葛約定。董小葵隱約猜測出二樓跟陳子秀有關,至少那些衣服裙子,那些珠花飾品,那些鞋子,以及那一間粉色的房間都表明二樓跟一位女子有關。
他說過是一位姐姐。而在許家,沒有任何女子可以在寧園有這樣的地位。唯獨陳子秀,那些發小也曾說過,尤其是葉三,明裡暗裡地提醒董小葵千萬不要提陳子秀,不要去寧園二樓。
董小葵珍惜這個人,自然不會魯莽地將他的傷口輕易撕開,將他認為的內疚與不安扒出來,或者說將他最終緬懷、舔拭傷口的秘密之所摧毀。所以,儘管她好奇,有時想到那樣的房間,她心裡也會抓狂,但那些情緒都沉在心底,沒發出一點聲音。
愛情,有時候,不就意味著忍耐麼?因為愛這個人,便忍耐一些事,這樣才會守得住天長地久。董小葵並不認為忍耐是一種吃虧或者軟弱的表現,反而是智慧的。
當然,後來,他終究是說了二樓確實跟陳子秀有關。那是按照陳子秀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風格裝飾的。至於那些衣物,則是她每年固定的款式,訂做的裁縫會送來。
說實話,董小葵聽聞不樂意。但她其實更想問那一塊百達翡麗最初是不是為陳子秀訂做的。儘管聽他敘述他們兩人,並沒有看到許仲霖當初多麼愛陳子秀,她還是想問。
然而,那一切都沒有發生,她沒有問,他也沒有提。她與他相處,似乎當寧園二樓根本不曾存在過。如今,這傢伙又提起做啥?
董小葵緩緩下樓,在二樓樓梯拐角處,停住腳步,深深呼一口氣,這才往二樓的廳堂裡走。她記得以前二樓的廳堂是很女性化的,粉色調,裝飾很淑女。
她繞過屏風走進去,大約因為窗簾拉得嚴實,屋內有些暗。她的眼睛不太適應,於是站了片刻,這才打準方向,去將窗簾嘩啦啦全部拉開。霞光倏然潑進來,落了一地的。董小葵這才發現二樓的廳堂竟不是去年的那番景象,就連格局都不是了。這廳堂裝修以木結構為主,頗具古典意味,乍一看,還以為是在荷香渡的廳堂。
廳堂裡有一架古樸的鋼琴,有珠簾隔出的隔間,珠簾在風中輕搖,發出清脆的聲音。那珠簾後是一個隔間,古典的床(不是睡的,而是坐的),似乎是梨花木,床上鋪平整的毯子,擺放整齊的靠墊。那床前是長長的案几,案几上幾卷書,筆架和鎮紙皆有,還有四腳的青瓷薰香爐。旁邊則是木雕的茶几,似乎蟠龍潛水的姿勢,茶几上放的是白瓷的茶具。那牆壁上掛的是一幅水墨畫畫,題名“人跡板橋霜”。
董小葵站在那裡看了許久,不由得環顧四周,屋的吊頂卻也是木質,這無疑是在屋內多加了一層。而那窗邊的則是一方案几,一方簡易的床,若是雪落無聲,臨窗煮酒,倒是別有一番滋味。自然,那案几上放的卻是煮酒的器具。這東西董家有簡易的,上一次在陳伯那裡看過精細的。
這——
董小葵不由得蹙眉,疑心這不是寧園,而是穿了一個時空,不知到了誰家客廳裡了。倒是惹得董小葵每看一處都覺得他是在將“最神話”裡的場景,或者說他的夢想搬到現實中來。
“最神話”裡,秋水長歌和無憂在春城斷崖下,煮酒聊天,臨窗畫眉。在桃花林裡起舞,在月華如霜的夜晚,於婆娑竹影搖曳中漫步。
那一個宅子基本上是他們每一次登陸游戲必然會去。
“這傢伙這是在做什麼。”她自言自語,卻是不由得想起他回來,兩人在這裡的倒是如何相處。想著想著,就想起“舉案齊眉”“歲月靜好”這些詞語來。
這家到底是要做什麼?董小葵承認這是她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的風格。莫不是別處也弄成自己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的風格的吧?尤其是那一間粉色的房間。
董小葵想到此,便穿過廳堂,拐入二樓的走道,憑著記憶,走道盡頭的那一間就是那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