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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直想笑,又不得不對我媽崇拜起來,怪怪個親孃啊,您到底在綠豆糕裡放了什麼啊!
好不容易,他吃了一塊糕點,大概覺得噎得慌,湊合著喝了半杯檸檬汁,似笑非笑的看向我,說:“這一片要拆遷了,你們家可以跟施工隊商量一下,施工隊也別買什麼磚頭了,我覺得你們家的綠豆糕就挺好,比磚頭強多了。”
我一聽,覺得這也是個可行的生意,銀票那窩還真是用賣不出去的綠豆糕做的,好幾年了也沒倒。
轉念一想,他剛才說拆遷?忙又問他,“你是誰?什麼拆遷?這片兒要拆了?”
他笑了笑說,“我隨口一說,別在意。”
我翻了個白眼,“這種事不能隨便說!”
這是廠裡分的房子,街坊四鄰在這裡住了大半個世紀了,要真是拆遷的話,誰捨得?
“啊!”他又是一聲尖叫。
我忍不住皺眉,難不成這年頭好看點的男人,都是繡花枕頭?動不動就尖叫,還讓不讓我們女人裝柔弱了啊?
“又怎麼了?”
“你你你!你剛才給我擦頭髮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他舉著一隻手,就是方才拿過毛巾的手,一臉嫌棄的樣子。
我乾笑了幾聲,“先生,我們要關門了,您改天再來吧。”
他把手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又是一聲尖叫,“你居然敢拿狗用過的東西給我擦頭髮?!”
我剛想解釋幾句,旁邊的銀票就開始目露兇光,對著他汪汪的叫喚,好麼,這下子證據確鑿了。
他氣的兩眼一翻,剛準備罵我幾句,就聽到他肚子咕嚕的一聲,他一臉的窘相,問我:“洗手間在哪裡?!”
我給他指了指,他迅速的衝了進去。
十幾分鍾之後,回到我的面前,張了張嘴,估計是要對我進行點什麼人道主義教育,卻不料肚子又開始作祟。
如此反覆的跑了十幾趟,他面如菜色,最後在一次出來,瞪了我一眼說道:“你的食物有問題!”
我點了點頭,“你非要吃,我攔不住。”
他勉強的舔了舔嘴唇,但仍舊蒼白,我好死不死的覺得他這個動作還挺性感。他說:“送我去醫院!”
我搖了搖頭,“我身上沒錢。”
他忍著怒氣,軟綿綿的說道:“我有!”
我頓時眉開眼笑,衝過去扶他,順便翻著他的口袋,他還想掙扎,只是渾身沒有力氣,一碰到我就癱軟在我身上,我當時只顧著找錢,根本沒在意他口唇發青的樣子。
這傢伙可真有錢,都是紅色大票,連一張綠的都沒有,我拿了一張出來,又去收銀機裡拿了六十塞進他錢包裡,突然發現錢包裡的金色名片,安隨喻,這個名字十分的熟悉。
我的小腦袋想來想去,終於想起來了,頓時拍了拍他的臉蛋,“風雲學長!可讓我逮著你了!”
這就是讓我們家維琴成為校草的罪魁禍首啊!
“你說你畢業那麼早做什麼?要不是你畢業了,我們家維琴也用不著去做什麼校草,他不是校草,就不會有那麼多小女生喜歡他!”
我正滔滔不絕呢,就聽他尤其無力的說了句,“你再不送我去醫院,我就告你!”
作者有話要說:不是故意偽更,實在是有個大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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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伺候 。。。
第三章伺候
我這個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脅,以前我跟唐維琴如膠似漆的時候,不知道多少小女生來威脅我,你再糾纏維琴,我們就不客氣了。
對於從小到大聽了無數次威脅的我來說,安隨遇的這個威脅,根本就不算什麼,完全屬於小菜一碟當中的鹹菜。
我撇了撇嘴,剛想發表點不畏惡勢力的言論。就聽到安隨遇虛弱的說道:“我要給食品安全域性打電話,我要投訴你們。”
一聽到某某安全域性,我的腦子頓時就空白一片了。然後出現了優遊磨茶因為食品不合格,鬧出人命而倒閉的畫面,緊接著就是我媽拿著當年追殺過我爸的菜刀來追殺我,按照我現在的戰鬥力,顯然是鬥不過我媽的。
所以我當即抱緊了安隨遇,大喊了一聲,“安公子你可不能死啊!”
安隨遇似乎翻了個白眼,然後直接暈了過去,整個人的重量壓在了我的身上。
後來,安隨遇告訴我,當時我的一聲安公子,讓他差一點抽搐了,他完全沒想到我有瓊瑤的天賦。
好不容易將安隨遇弄到了醫院,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