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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我當時一點都沒看出來,他有這樣禽獸的本質。
酒會早就結束了,偌大的酒店安靜了下來,有些寂寥。我感覺到一陣陣的頭重腳輕,好在安隨遇在我旁邊,我可以將自己掛在他的身上,不然我肯定寸步難行。
要是貝果果看見我,肯定是要表揚我了,我都會用成語了。
就在我因為這些沾沾自喜的時候,我覺得眼皮開始沉重,我揪著安公子的衣領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他半抱著半拖著我,“你喝多了,下次不許你喝這麼多酒了。”
我感覺到自己一個勁兒的下滑,好幾次都要坐在地上了,我嘟起嘴,“你真沒用!都抱不住我,你看我又坐地上了。”
安公子蹲下來,作勢就要將我打橫抱起。
我卻開始發瘋,賴在地上不肯起來,揮舞著手臂不讓他靠近。
“別鬧了,聽話咱們回家。”他溫柔的哄著我。
我冷笑了幾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幹嘛,我就不跟你回去,你動機不純你!安公子你腦袋裡就沒有一點好思想,你太可惡了,你把我灌醉了,你故意的!我不去,就不去!”
安隨遇的臉突然一下子在我眼前放大,他按住我的肩膀,“你起不起來?”
“老孃就不起來!我看你能把我怎麼著!”我咧著嘴傻笑,根本就沒看見大堂裡那些因為我們停步的人。
他們都在竊竊私語,畢竟,這樣高檔的地方,在吵鬧的人又是穿著價格不菲的禮服,自然會讓人看熱鬧了。
可我那時候就跟喜兒一樣,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白毛女,就一個勁兒的鬧騰,酒精的作用讓我興奮,就跟打了雞血一樣。以至於我後來都懷疑,安公子給我喝的不是酒,而是興奮劑啊!
“蘇潤!你趕緊給我起來!”安公子低吼,將西裝脫下來圍住我的腿,於此同時,他還對周圍某些鬼鬼祟祟拿照相機的人口氣不善,“我原本以為記者是朋友,原來還真是狗仔!如果讓我發現,我未婚妻有任何不合時宜的照片出現在雜誌報紙或者各種媒體上,那麼我們安氏集團,一定會追究到底!”
我耳邊嗡嗡作響,感覺到圍觀的人少了一些。忍不住撇嘴,“你就喜歡仗勢欺人,安公子你真不是個東西!”
“好好好,我不是東西,跟我回家好不好?”他又來哄我,這次更加的溫柔。
只可惜,溫柔陷阱在我這樣的銅牆鐵壁面前是不起作用滴!他是會徒勞無功滴!
“不走,我就不走!跟你走沒好事!”我繼續在地上撒潑,只差打滾了。
紀開來同志說,女人麼偶爾撒個嬌,男人是會越來越疼你的,是會寵你的,是你說什麼都可以的。所以,我就藉著酒勁兒跟安公子撒嬌了,完全是因為我想起來他之前在酒會上說我們訂婚了的事情。
作為一個長在紅旗下的四有青年,我一定要誓死捍衛自己的權益,不能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但是因為他是我上司,為了獎金這東西,我還得講究方法。
但是,當時舌頭都打結了的我,腦袋又怎麼可能不打結呢?想的跟做的完全是兩回事麼!
安公子看著鬧的一塌糊塗的我,忽然站起身,就跟看戲一樣,我自己鬧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了,就昂起頭來看他,奇怪的是,我發覺眼前竟然有兩個他。
“鬧夠了?鬧夠了就回家。你不是不敢跟我回去吧?蘇潤你別自我感覺良好了,我根本就沒想怎麼著,你要是不起來,就自己在這裡待著吧。我先走了。”安公子說著竟然轉身要走。
我急了,也激了,一下子躥起來,搖晃著走到他跟前,一把捧住他的臉,這期間為了找到他的臉,我還費了很大的勁兒,我搖了搖頭,努力想讓自己看清楚一點。
“你瞧不起老孃!”我很肯定。
“你要幹什麼?放手。”他好像是驚恐?
我嘿嘿一笑,“我若是不放你能把我怎麼著?”
“我喊人了啊!你這女流氓!”他那樣子是繼續驚恐?
眼花的我已經看不清楚這些了,我笑的更加放肆,敢說我流氓,我這麼純潔的人,居然說我流氓?我怒從心生,惡從膽邊,“我就流氓給你看!”
我踮起腳尖,對著他的唇就要吻上去,只可惜,我忽略了身高的問題,我的嘴唇撞在了他的下巴上,一陣陣的疼痛。我惡狠狠的瞪他,然後勾住他的脖子,強迫他彎腰這才夠到了他的嘴唇。
我絲毫不客氣的,對著他的嘴唇一頓的亂啃,唇齒並用,發出嘖嘖的聲響。我在心裡狂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