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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的中國學生都投去了興奮的目光,只見她捧著剛在當地辦理的手機緊張的深呼吸。
褚未央在一旁道:“冷靜!冷靜!冷靜了再接!”
齊萌閉了閉眼,僵著笑比了個“Ok”的手勢,接起電話。
“嗯,我是。”
“好啊。”
“你們在哪兒?”
“嗯,我去接你們。”
掛了電話,齊萌自信十足的站起身,揚著下巴對褚未央道:“人到了,這就是咱的魅力!”
陰月月已經猜到是誰了,也猜到這將又是一場玩世不恭的遊戲,於是託著下巴一眨不眨的盯著門口,等待齊萌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的迴歸。
等待是漫長的,實況是值回票價的。
當齊萌再度返回飯廳門口時,不慎跌了一跤,被一隻襯衫袖子半挽起的手臂撐住,她笑的極美的仰頭道歉。
老套的戲碼,老套的演繹,卻依舊引人入勝。
那手臂的主人也一笑,瞄了一眼飯廳裡的少男少女們,對身邊穿著T恤的男人小聲說話,二人一同看去,目光精準,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陰月月低下頭,靠著牆,開啟包著三明治的袋子,啃。
裝孫子,是她現在唯一想做的事。
那天,被陰月月渾渾噩噩的度過了,英語課仍是聽不懂,數學題依舊不會做,同班的齊萌始終亢奮。
聽齊萌說,那兩個華人帥哥是來演講的,所有中國學生都去聽了,陰月月沒去。
沒去的原因可以套句大俗話解釋:“一撅屁股就知道丫放什麼屁。”
演講結束後,陰月月那班也正好下課,換教室的時候在拐角被一外國高個兒撞了個趔趄,為了保持平衡順便踩著了身後人的腳,一回頭,是那個穿著襯衫的男人。
陰月月一言不發的走了,齊萌不知從哪兒鑽了出來站到男人身邊,打抱不平:“我們學校的好多女生都特沒素質,你沒事吧?”
下了課,陰月月拒絕在和昨天同樣的時間、同樣的車站等車,以免再犯同樣的錯誤,也是躲避再次丟人,於是相約同學花花一起逛超市,再和花花結伴回家,順便暗中記下車次和站名。
超市裡沒幾個人,兩人毫無顧忌的說笑。花花說她老爸年輕是在德國留學的,那個年代機會難得,只要能出去去哪個國家都相當於中頭彩。
德國的華人很少,德國房東告訴她爸爸,他這輩子只認識三個中國人。
她爸爸問哪三個,房東答:“一個是孔子,一個是毛先生,一個是你。”
驚歎完德國的華人比例,再反觀自身現狀,兩人一陣長吁短嘆。
短嘆完畢,考慮到花錢問題,花花提議去買筆記本,陰月月卻瞄到了出前一丁,饞了,於是兩人分道揚鑣。
裹著黑色的長款羽絨服,披散著頭髮,此刻的陰月月就像一抹孤魂野鬼。
為了讓自己更像個人,陰月月敞開了羽絨服露出裡面的白T恤,走到貨架前拿起每一包不同顏色包裝的出前一丁,仔細的找上面的口味註明。
“咔嚓”,隨手捏碎了一包,心情真好。
又捏碎了一包,解氣。
第三包,你大爺的。
陰月月當下決定,以後心情不好就捏碎所有蔥花味的出前一丁,然後再藏到其他口味的後面。
打完主意,陰月月拿起幾包麻辣味的,走過拐角,一愣。
那個站在齊萌身邊的男人側臉真是好看,不經意挑東西的神態,入骨的迷人。
陰月月別開臉,越過拐角,又拿了幾瓶飲料準備找花花。
哪知,一轉身,不見齊萌,卻見他正迎面走來,襯衫袖子依舊挽起,領口鬆了兩顆釦子,一手拿著罐裝咖啡。
他看著陰月月笑道:“怎麼看見我也不打招呼?”
陰月月也笑:“我今天不想說話。”
他又道:“我是說早上在你們學校。”
陰月月聳聳肩,低頭看著手裡的泡麵,“咔嚓”。
他半響不語,忽而眼睛往下一瞄,挑眉道:“你今兒個沒穿內衣?”
“哄”的一聲,陰月月整個腦子都炸飛了,臉蛋漲紅,甩下一句“你大爺的”,抱著泡麵轉身就跑。
花花被放了鴿子,花花很生氣,後果是吃了陰月月孝敬的價值兩塊錢加幣的薯條。
第二天在電腦課上開啟郵箱,陰月月收到了一封郵件。
“你這個年紀,還是穿著點好。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