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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月月沒答話,仰著頭打量他,極力控制自己的眼神不要往他的腰部以下瞄,突然產生了某種想法——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和寒羽良一樣?
“你就不能坐下麼,仰著頭看你真夠累的。”
陰月月伸手一拉,豐銘就勢坐下來,開了罐啤酒灌了幾口,這時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陰月月離得近,拿起來一看,竟是齊萌,二話不說就接了:“喂。”
心裡的快意衝出閘門,陰月月興奮著,並更加討厭齊萌。
電話那邊的齊萌明顯愣住,說了句“不好意思”,卻又好像反應過來什麼似得,猶豫的問:“你是……陰月月?”
“是啊。”
“我打錯了?”
“沒有,這是豐銘的電話,如果你是要找他的話,就沒錯。”
“……那請你叫他接一下。”
“他在洗澡。”陰月月想起臺言裡的橋段,這個時侯,壞心女配角通常會說“他在洗澡”、“他在睡覺”或者“他在忙”,因為這麼說可以瞬間令女主角的堡壘土崩瓦解。
說完這句,也沒等齊萌回話,陰月月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看向正撐頭望她的豐銘:“你怎麼不阻止我?”
“懶得。”豐銘收回眼神,又喝了口啤酒,剛放回茶几就被陰月月拿了過去,有樣學樣的灌了一口。
豐銘沒說話,拿回啤酒罐,仰靠著。
豐銘不說,她也不說,儘管她非常想知道齊萌找他究竟有什麼事,可她不知道怎麼問才自然,也覺得這話不該問,因為問了會讓兩人都尷尬,她也不會收場。
“我想再看會兒剛才教的。”
低下頭,陰月月滑下沙發,準備埋頭苦幹,用行動化解轉移所有的不愉快。
豐銘應了一聲,喝光剩下的啤酒,撿起《俠探寒羽良》半躺在沙發上看著,手裡捏住鋁罐的外皮,緩緩用力,將它慢慢捏成了四不像。
豐銘每翻一頁書,鋁罐就伴奏似得發出一聲,陰月月也緊張了一分,所有的公式和小數點都成了裝飾品,晃動在眼前卻走不進腦海裡,直到很久很久以後,身後的翻書聲消失了,被蹂躪的鋁罐也掉到了地上,月月僵住呼吸好一會兒,閉了閉眼,才敢小心翼翼的回頭看去。
豐銘已經睡著了。
一年前,在豐銘國內的家裡,客廳裡,沙發邊,他斜躺著,獨自睡在黑暗裡。
她剛醒,從充滿他的味道的大床上起來,穿過昏暗的走道走進客廳,來到沙發邊,猶豫且執著的跪在沙發邊,偷去了一吻。
可那時候,身後站著單町,令她倉皇而逃。
畫面衝入腦海,陰月月回憶起那種溫熱蠱人的觸感,輕輕的,軟軟的,在兩唇相貼的那一剎那,隱隱傳過來觸電的感覺,麻麻酥酥的,令她失眠了三天。
她想,那次也許是幻覺,也許她還需要再驗證一次。
她心跳如雷,她雙手發涼,她開始盜汗,她興奮地臉蛋兒通紅,她又一次輕輕爬了過去,跪坐在沙發邊,連呼吸都放的極輕,直到靠近她要偷襲的那個男人。
將臉湊了過去,微微垂下眼,憋著呼吸,揚起下巴,她將烙印蓋在他的上面,也蓋在心裡的悸動上,舊地重遊,渾身發抖,緊張得連汗毛都豎了起來。
奇怪的是,這次的陰月月竟比上一次還要緊張害怕,彷彿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第六感正提醒她,也許豐銘是醒著的,也許他正看著自己。
然後,陰月月鬼使神差的抬眼看向近在咫尺的豐銘,卻驚顫的撞上一對黑曜瞳,一下就撞進了心裡。
那雙半眯半開的眼意味著,豐銘醒了。
陰月月傻了,這是有生以來最徹底的一次,那些作弊被抓的後怕、看鬼片的驚嚇、做噩夢的震驚全加在一起,也不及現在。
陰月月完全沒了思考的空間,只是下意識抬頭躲開,卻反被一股力道按住了後脖頸,不容抗拒的將她壓了回去,兩唇撞擊的瞬間,牙齒也陣陣發麻。
陰月月忘記閉上眼,忘記了害怕,忘記了心跳,只知道豐銘正深深的吻她,含著她的唇,撬開了牙關,用絕對強勢的力量長驅直入,以雷霆萬鈞般的方式橫掃每一片領土,吞掉她所有的呻吟聲。
原來,接吻就是這樣的感覺,陰月月揪住豐銘的衣服,揉成一小團捏在手裡,冰涼的指尖顫抖的感到他胸腔的跳動,和她的融為一個節奏,促動和驅使她每一根腦神經的走向規律。
它就像外國電影裡的那種吻,她每次看每次都感到害羞,但現在,她已不再是觀眾,是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