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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陰月月想到了問題所在,接著問:“您還沒說……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
程欣榮說,那天報攤老闆見陰月月上了一輛馬自達,第二天見到程欣榮經過提起這事,程欣榮一聽是個男人,立刻著慌,回到小區四處找豐銘的車,越找心裡越沒底。程欣榮不懂看車,將豐銘的車牌畫了下來回家問陰為國,也是馬自達。
二話不說,程欣榮打了從陰月月手機裡抄來的豐銘的電話,哪知人也不在豐銘那兒。
這回,程欣榮是真的慌了,手忙腳亂的只好直奔鄰居小張家求救。
小張是一名民警,平時對鄰居也挺熱心,程欣榮三條兩頭往這家送吃的,就為了照顧好鄰里關係以備不時之需,所以在這關鍵時刻,小張也算是派上了關鍵用場。
小張先是問了問程欣榮提供的關鍵人物豐銘,確定豐銘沒有撒謊,這時又問以豐銘對陰月月的瞭解可曾想到其它關鍵人物?
豐銘一聽說對方也是開馬自達的,遂聯想到了單町,一個電話過去委婉的詢問。
此時,陰月月失蹤的謎底才算被解開。
三人來到了單町家,聽單町簡單說了說情況,三人基本確定陰月月平安無事,趁著豐銘借廁所的功夫,程欣榮也走進了臥室揪起了陰月月……
聽完了來龍去脈,陰月月一個字都蹦不出來,心裡暗歎這真是過年走背字,怪不了組織,怪不了旁人,只能怪自己吃飽了撐的跑去單町家自找沒趣,別說豐銘,連自己的媽都對她的私生活產生了質疑。
思及此,陰月月鄭重其事的解釋道:“媽,我向您保證,我和單町丁點男女關係都沒有。當時我實在是無處可去了,豐銘又關機,沒辦法了我才問了問單町。以前在加拿大的時候,他也時常幫我,我們之間的革命情誼真的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的,而且也算知根知底,絕不會走上歪路。再說,單町他也有女朋友,不,嚴格說起來那就是未婚妻,他未婚妻還是我同學的姐姐,你看,這麼多關係擺在這裡,人家出於道義能不伸出援手嗎?”
程欣榮半信半疑的把這番話反覆消化了幾遍,指出一點:“那我問你,你對那個單町一點想法都沒有?”
“想法?我能有什麼想法?”
“那他呢,他對你也能沒想法?”
在程欣榮的人生經驗裡,男人會無條件的幫助一個女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出於情感因素,這種機率尤其高發於年輕人群體。
“那您得問他!”說完一想,又覺得不妥,陰月月補充道:“我說您幹嘛老往那些邪惡的地方想啊!”
“這不是你媽愛往邪惡的地方想,是現在社會上好多事說不清楚,你媽我不是擔心你麼,就怕你走錯一步!”
陰月月嘆了口氣,看了一眼窗外,又把實現調轉回來,無奈道:“您擔心我?我小時候學習吊車尾沒人可請教是豐銘給我補習的,老師叫我罰站也是豐銘幫我出主意擺平的。後來去了加拿大,我身邊一個朋友都沒有,學校裡的同學只會想怎麼算計人,根本沒有知心的!當時也是豐銘、單町時常幫我,沒有他們,我還不定變成什麼樣呢!您總說叫我沒事給家裡來電話,可問題是一個電話能解決問題麼?在我需要幫助的時候,您跟我爸在忙工作,我除了找朋友幫忙就只有自己扛過去!您還說怕我走錯?我長了這麼大大部分時間都是自己一個人在家,要是真有心走錯,早走錯了!那時候您不管我,現在等我長大了再來過問?可能麼?”
程欣榮傻住了,這是她頭一次聽陰月月挖心掏肺的表示見解,只是簡單的幾句話,卻猶如千斤重的壓在肩膀,造成了一種無形的愧疚感。
這時,不知何時走進屋的陰為國卻說道:“跟你媽道歉!”
陰月月一愣,站起身,瞪著陰為國。
對於父親,她是懼怕並敬畏的,但在個人立場上,她認為不能低頭。
“我叫你跟你媽道歉!”陰為國的聲音提高了幾度。
陰月月吼道:“我沒錯!你們沒管過我,又有什麼權利叫我道歉!”
說罷,她快速跑過陰為國身邊,聽他在後面罵道“你反了你”,一路奔進了臥室並鎖上了門,撲在床上將臉埋進被窩裡,扭曲了表情無聲的哭,為了怕門外的人聽到,她緊緊咬住床單,對門外的敲門聲和怒罵聲充耳不聞,雙手死死揪住能揪住的任何東西,極力控制自己不要屈服於恐懼跑去開門。
手機響了,來電人是豐銘。
陰月月接起了沒說話,只是聽著豐銘在那邊的聲音。
豐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