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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陰月月臉色更陰沉,瞪了萬霖一眼,接著眯起眼,說道:“學生會缺人麼?非要我們去?少一個不行?你想玩什麼?”
見到此景,於一一也愣住了,看向萬霖,見他一臉無辜,遂又看向一臉不悅的陰月月,威脅道:“要是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陰月月將臉轉過來,一臉不耐煩,眉宇間幾不可見的皺了一下,又舒展,語氣很冷,說道:“你真的想去?”
“是。”
“那為什麼一定要我去?”
於一一被噎了個正著,心裡堵得慌,當下道:“月月,你用的著這樣麼!咱們還是不是朋友,有好事和你一起怎麼了?我做錯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陰月月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尖銳,別開臉,低下頭:“我是真的不想去。”
“行!”於一一一拍桌子站起身,凳子被她的衝力撞到地上,發出巨響,引得室內所有人的注目。
一直在裡間的老闆掀開門簾往外張望,又對幾個打雜的比了比手勢,意思是看著點。
萬霖看到這細微的變化,打起了圓場:“怎麼吵起來了?這點小事不值得,要不你們再想想。”翻開選單,又道:“先把飯吃了吧。”
於一一反而拗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陰月月的頭頂的旋兒,問道:“我最後問一次,你陪不陪我去!”
陰月月半響沒說話,其實也就過了五六秒鐘,但在這極短的時間內,在場三人心裡都發生了不小的異動。
有那麼兩秒鐘,於一一險些奪門而出,但又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想法被打住了,醒過神來時,她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但是雙手開始發涼,臉上發燙,不知道怎麼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而陰月月,始終徘徊在“去”和“不去”之間,去了,對不起自己,不去,難以對朋友解釋,而且這個朋友還是拗勁兒一上來怎麼都說不通的於一一。
她們倆都沒說話,僵持不下,卻恰恰讓萬霖鑽了空隙,他站起身,直直望著陰月月,語出驚人:“是不是我說過我要追你,讓你不敢進學生會?”他舉起雙手,擺出一副投降的姿態:“我保證,我一定公私分明!”
於一一就像被人抽乾了血,從頭到尾的冰冷,她不可思議的瞪著萬霖,耳朵轟轟的聽到這麼一句:“我承認我是想近水樓臺,你就是不想來也不能怪你。不好意思於一一,我確實有私心,希望你能把月月拉進來。”
陰月月一下子站起來,她很憤怒,身後的凳子也倒了下去,又製造了一次巨響。
“你放什麼狗屁!”陰月月罵道。
但她也只來得及說這麼一句,因為於一一轉身就跑,還不慎被身後的凳子絆倒,摔在地上,痛的眼淚直流,但沒有叫喚一句。
陰月月連忙去扶,被於一一甩開手,糾纏時,鋒利的指甲還劃破了她的手背。
於一一沒看她,一瘸一拐的往門口疾奔,姿勢很扭曲,腿明明疼的不能動,意志力卻仍將她往外帶,臉上的眼淚也不知是因為疼的,還是別的什麼。
陰月月去追,追到門口時見到於一一停下腳步,她沒敢走過去,只是叫著於一一的名字,很快就聽到回覆:“別再理我。”
於一一繼續往前走,陰月月則攥緊了拳頭衝回小飯館,來到萬霖面前一拍桌子,怒吼:“你他媽的發什麼神經病!”
萬霖竟然還在笑,他的笑就像是澆火的油:“寒假前我就說過了,叫你跟我。可咱們不在一個班,要追你總需要常見面,來學生會就是最好的辦法。”
陰月月道:“你瘋了吧!”
“沒有。”萬霖往桌邊一靠,眼睛掃向陰月月的拳頭,防著她的同時也揭開了謎底:“我看那個單老師不順眼,所以……算你倒黴。”
陰月月努力消化著這個事實,半響才說了一句:“瘋子。”接著轉身就走,一路不停的奔回學校,奔進宿舍,左右張望,不見於一一。
趴在床上聊QQ的錢倖幸告訴她,於一一沒有回來過。
陰月月便坐在宿舍裡一直等,等了半個多小時遂拿起一本書翻開一頁,再沒有翻過頁,只急著在腦中彩排著解釋的臺詞。
她想過,如果將事情的原委告訴於一一,會不會得到諒解?也想過要怎麼揭穿萬霖的小人算計,會不會讓於一一消氣?但想到最後才發現,所有的想象都是空泛的。
那天晚上,於一一回來的很晚,倒頭躺下,對陰月月視而不見,甩了一句“困了”便矇頭睡去。
第二天,於一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