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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死不相往來的最恰當誓言。
“如果你和她不能挽回,那麼試著和秦玟開始又有什麼不可以的?你也老大不小了,想一直這麼耗著?”
豐銘搖搖頭:“我不知道,但那個人不會是秦玟。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如果非要順了她們的意才能順利拿到國內分公司的經營權,我或許會讓步,但這絕不是永久的,早晚有一天,我會讓她們知難而退。”
“你打算暫時讓步?”豐行似乎料不到這個結果,他總是以為豐銘是另外一個自己,能屈能伸,為了利益更可以放棄感情,但他似乎估計錯了,豐銘比他多了一樣東西,那就是堅持。
“爸,我需要你的幫助。”豐銘目不轉睛的直視豐行,這樣的話是他第一次說出口。
一抹恍然的神色自豐行臉上劃過,他瞬間明白了些事,不由得露出會心的笑容,和豐銘不約而同的一起拿起茶几上的酒杯,輕輕一碰,說道:“好,只要你說一句,我這個當爸的一定會支援你。”
這天過後沒多久,秦敏麗和秦玟便興高采烈的準備起訂婚事宜,但那都是剃頭擔子一頭熱,可兩人渾然不覺,徑自沉溺在自己的精神領域裡。
想不到的是,訂婚當日,豐銘接了通電話,忽然對所有正準備出門趕往會場的家人、親戚宣佈稍等片刻,眾人面面相覷,包括從香港趕過來的長輩們。
半個小時後,秦敏麗再次敲醒了書房,提醒在書房的父子兩人,時間已經誤了。
豐銘不以為意,令秦敏麗黑著臉甩上了書房門,驚著了客廳裡的親戚們。
這時,門鈴響了,開啟門一看,是一個抱著紙箱子的陌生女孩兒,那就是褚未央。
豐銘第一時間走出書房,迎接褚未央進了書房,秦敏麗本想跟上去看看卻被秦玟拉住,秦玟小聲對秦敏麗說了些什麼,秦敏麗再次神色大變。
正當此時,豐行離開了書房,對眾人笑笑,坐在沙發上談起了生意經,轉移了部分人的注意力。
又是十分鐘過了,豐銘才送褚未央出了門,但許久不曾返回。
秦敏麗終於感到不對,連忙出門去尋,果然不見半個人影。
隨後跟出的秦玟的臉已經煞白煞白,幸好身邊還有母親扶著她,再看秦敏麗,臉色漲得通紅,當下就返回客廳質問豐行有關豐銘的去處,哪知豐行一問三不知。
秦敏麗是要強的,有時候甚至是逞強,她習慣了在親戚朋友之間出盡了風頭,這種丟人丟面的事還是頭一次遇上,而這次笑柄的授予者還是自己經常放在嘴邊吹噓的兒子,如此重重一擊,她一時根本難以接受。
秦玟想起了那個紙箱,掙開母親的手掌,奔進了書房,那紙箱果然在書桌上,最上面還放著一封信。
“豐銘,我很抱歉那天說了那些過激的話,雖然難聽,但卻都是事實,是你、我都不得不面對的事實。你從來沒有強迫過我,可我卻不能理解你,我很慚愧。但這一次,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我不能這麼突然的離開我爸、我媽,這太自私了,我也不能因為要和你在一起就讓你和你的家人斷絕關係,這更是自私的。但既然咱們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我說這些都是多餘的了。現在,我把你曾經送給我的東西託褚未央交還給你,東西都儲存得很好,沒有損傷,所以即便你要將它們轉送給秦玟,我想我也不會介意的。在這裡,我就不祝你幸福美滿了,那絕對不是我的真心話,只希望你的事業可以更上一層樓。”
很顯然,這封信是出自陰月月筆下,雖然沒有落款,但這番夾槍帶棍的話確實是她的作風,既酸又噎人,別說是秦玟看了氣得渾身發抖,秦敏麗更是怒不可仰,當下就在書房謾罵起來,將信死得粉碎,又將紙箱摔在地上。
而豐銘,自那次突然失蹤後,一直過了半個多月才回家,進了門的第一句話便是:“沒有訂婚,如果你們願意對外宣佈補辦訂婚的訊息,請隨便,我保證我不會出席。”
秦敏麗被氣得頭暈目眩,當下大吵,就此,展開了她和豐銘之間長達三年的冷戰。
當然,這一切陰月月是不得而知的,眼下,她正忙著大一第二學期的期中考試,等一輪接一輪的考試終於告一段落後,在一堂珠寶鑑賞課上,單町對所有同學宣佈下學期將取消這門課的訊息,至於原因,隻字未提。
陰月月表現得很平靜,因為再次和豐銘分手,她正處於精神上的最低潮,對外界的一切都漠不關心,何況是取消一門課。
那天晚上,陰月月接到了單町的電話。
“出來聚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