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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發展我當你的地下情人 ?'…87book'”
從頭至尾,陰月月都沒有看向豐銘的表情,只是仰著頭看著天空,看著煙火在絢爛的一瞬間後又如何湮沒在黑暗裡。
“你總是這麼沒耐性。”沉默了好一會兒的豐銘突然開了口,聽得出來他很也在忍耐:“你總是不讓別人把話說完,就自以為是的定下結論。兩年前在加拿大是如此,現在還是沒變,你連最基本的偽裝都不屑做。還是你覺得在我面前不需要偽裝?”
陰月月疑惑的看向他,發現自己一點都不懂他說的話。
豐銘繼續說:“如果結婚才能解脫控制,那結婚也是件好事。而且,找個自己喜歡的人結婚,是延續幸福,而不是釀造悲劇,這樣難道有錯麼?月月,你怎麼就是不明白,我說的喜歡的女人,不是別人,是你。”
陰月月徹底傻了,她想過任何人,做過任何假設,就是沒想到自己身上,可能是因為秦敏莉,也可能是因為不夠自信。
“我不懂……我和你媽,曾經吵過架,我還說過那樣的話……你媽怎麼可能會接受我?”在陰月月心裡,秦敏莉和她是最不可能和諧共存的兩種女人。
但很多時候,女人之間的戰爭是男人不能理解的。男人只會看到大塊兒的東西,會思考大方向的戰略,但是女人會看到更多的細枝末端,甚至感應到極其微妙的氣氛,所以在看待同一個問題時,男人和女人總會有不同的理解和表達。
“這是以後要考慮的問題。不過有一點我要教你的是——如果一個從不掩飾喜歡你的男人對你表示他有喜歡的人或是告訴你他準備找這樣的一個女人,只會發生在兩種前提下。一是他在試探你,希望引起你的嫉妒,二是他在暗示你,看你是否願意成為這個女人。”
莫名的,豐銘說完這話又覺得有些煩躁,伸手去摸煙,卻被陰月月按住手背,抬頭看她,只見她仍是一臉驚訝,遂嘆了口氣,反握住她的手。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麼?”
“很清楚。”陰月月想了想,又道:“那你是在試探我,還是在暗示我?”
豐銘忍不住笑了:“都有吧。”然後稍有尷尬的別開臉,又道:“有些事戳穿了就沒意思了。”
見他這副孩子氣的樣子,陰月月也覺得新鮮,適時的轉移了話題:“我想我得考慮一下。”
豐銘怔住:“還要考慮?”
“當然,我還沒走馬上任呢,就平白無故的多了一個情敵,還有你媽的虎視眈眈……我總要慎重的規劃一下吧?”
豐銘朝天翻了個白眼,攤在椅背上,調侃道:“都已經進展到這地步了,還要考慮!”
陰月月扭過臉,得意非常。
也許,在這個時候提起秦敏莉並不明智,所以陰月月沒再提起,豐銘也沒有。就像豐銘說的那樣,將這個問題留到以後去考慮。
篝火晚宴尾聲將至,操場上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快被凍成冰棒的平琰琰也有些意氣闌珊。和她一起來的同學已經先走了,只有她還呆坐在一個位置上搓著手呵氣,雙眼茫然的左看右看,始終找不到邊城的影子。
她想到曾經喜歡過的高中同學,那時候的她也是這樣的患得患失,總希望在他面前表現的最好,卻又總是手足無措,完全失去了自我本色。
直到同學們私下組織的畢業舞會當晚,她親眼見到他牽著自己最好朋友的手一起跳了第一支舞,暗戀的夢也終於破碎。
那天晚上,她一支舞也沒有跳,對周遭男生的邀請視而不見,冷著臉坐在角落,冰涼的指尖深深地攥進手心,關節也“咯吱咯吱”的發疼。
朋友告訴她:“其實,我也不是很喜歡他,只是班裡的其他男生都還不如他。反正我也沒舞伴,就湊合一下吧。再說了,我就要去湖南大學混日子了,也就趁此機會瘋狂一下,以後各奔東西,誰還記得誰啊?”
聽了這話,平琰琰心裡一陣苦澀,差一點就告訴她:“那你知道麼,我一直在等他邀我跳舞,卻被你湊合了。”
但最終,她選擇了友誼,所以什麼都沒說。
後來一打聽才知道,那個男生也考到了外地一所重點大學,也是在湖南。
平琰琰羨慕朋友的好運,並且嫉妒。
前不久,朋友來了電話說他們分手了嗎,原因有很多,最重要的是那個男生太粘人。
平琰琰在電話裡對她說:“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你得到了別人想要卻得不到的。”
那件事就像剛下檔期的電影一樣回放在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