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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來和你說一聲,對不起,昨天我失約了。”
不得不說,於一一聲情並茂的表演為這段話新增了曖昧的顏色。
平琰琰拍拍手說:“好了好了,雨過天晴了!”
陰月月接上:“哎!雨後春筍又發芽了!”
於一一墊後:“嘖嘖,我說小春筍啊,是不是突然覺得昨天的那場雷陣雨很荒唐?”
錢倖幸瞪過所有人:“不許取笑我!”
趙昭穿好了鞋,終於看不下去了,甩著臉出了門,關門聲不小,令室內眾人好一會兒沉默。
陰月月道:“遭了,某人惱羞成怒了!”
平琰琰搖頭:“錯,應該是嫉妒心作祟!”
於一一仍是墊後:“行了啊,咱們得厚道點,沒瞧見人家已經奪門而出了麼!”
錢倖幸總結道:“也請你們不要取消一些可憐沒人愛的同志!謝謝。”
下了課,錢倖幸百無聊賴的躺著,不會兒就起來擤一次鼻涕。
平琰琰細心拾掇了一番,畫了個淡妝又穿上顏色鮮豔的毛衣,披上大衣準備往外走,正撞見剛進屋的陰月月。
“哦哦,今天可夠漂亮的啊!我說琰琰同志,今天的最高溫度只有五度,您連羽絨服都不穿就不怕第二天臥床不起?看來一個邊城足以抵擋任何凜冽的寒風了!”
“去!”平琰琰仰著下巴:“我這身怎麼樣?”
“挺好!非常好!大膽的衝吧,姑娘!”
陰月月送走了平琰琰,走進屋撥了豐銘的電話,想了想又結束通話。
不一會兒,豐銘打了回來。
“月月,你找我?”
“哦,沒有,我按錯鍵了。”
“我正準備去機場,過幾天就回來,想要什麼禮物?”
“嗯……不用了,暫時沒有……我想到了再發簡訊給你……嗯,好,再見。”
癱在床上,陰月月對錢倖幸道:“聽見了麼,這就是遠距離戀愛的悲哀,只聞其聲而不見其人。知道什麼叫柏拉圖麼,精神至上,叫肉體接觸全部滾蛋,咱這就是柏拉圖!”
錢倖幸回道:“你這個要算是柏拉圖,我這就是在網線上跳芭蕾,既要技術含量,又要藝術品味,還要感情融入,嬉笑怒罵樣樣全,並且有男有女幹活兒不累!”
平琰琰來到校外不遠處的飯館裡,報上了名字再由服務員帶到包廂門口,一拉開門,好傢伙,十平方米的小屋子裡坐了十五個人,全是男的,以邊城為首圍成一桌,全都直愣愣的看著她。
這種陣仗平琰琰還是第一次見,也說不出來是見家長還是搞稽核大會,總之很彆扭。
大釗站起了身,招呼著把平琰琰迎了過去,座位就緊挨著邊城的。
平琰琰一坐下,又由大釗挨個介紹了在座的各位,依次過去只記住了排行老七的,因為老七是這麼說的:“本來我也想把女朋友帶來,可後來一想這不是給三嫂接風麼,咱哪能喧賓奪主啊!”
平琰琰扭頭問一直看著自己的邊城:“你是老三?”
邊城一笑:“是啊,你就是三嫂。”
平琰琰沒搭腔,突然害起了羞,扭開臉看向別處:“我可沒答應。”
聽到這話,一屋子人開始瞎起鬨,你一言我一語的好不熱鬧,不停的逗笑平琰琰。
吃飯的時候,邊城心情很好,一口氣多喝了幾杯,臉上和耳根子都有點紅,但坐在充滿酒味兒的包廂裡,也說不清楚是誰醉得更厲害。
哥幾個兒起初還有點拘謹,後來玩開了,划拳的划拳,吹牛的吹牛,也沒幾個顧得上觀察邊城和平琰琰的,只有大釗“三嫂”長“三嫂”短的,但由於酒精的衝擊,說話也漸漸不利落,舌頭打結的詞不達意,到最後乾脆趴在桌上睡了。
邊城表面上和大家調侃,手上也沒閒著,先在褲子上蹭了蹭汗,又用餘光瞄著平琰琰大腿上的手,一個深呼吸就把手搭了過去,一搭上就攥進了不放開了。
平琰琰一愣,下意識的就要抽開,抽了幾下抽不開也就沒再反抗了。
湊過去,她小聲問:“你幹嘛?”
邊城咳嗽了一聲,回道:“沒幹嘛啊。”嘴裡說著沒幹嘛,手裡還是繼續幹著嘛。
平琰琰低下頭抿嘴樂著,臉和耳根子也開始燒紅,但很顯然,一口酒都沒喝的她絕不是因為酒精。
“有點熱,要不……咱們出去透透氣?”邊城又湊近了幾分,近到能聽見他的喘氣聲。
平琰琰抿了抿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