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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他而去另找他人。
記者們採訪那些跟安承希關係比較好的藝人,稍微親近的人都替他辯護稱他不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稍微有點關係又不太親近的怕引火燒身的都強調跟安承希不熟不好發表評論。
再來就是每次發生點什麼事都少不了的兩個陣營互相指責謾罵,一個是安承希的粉絲組成的相信派,另一個是認定了安承希就是壞人的不相信派,相信派指責不相信派沒有確切的證據就亂汙衊人,不相信派又指責相信派助紂為虐為虎作倀。
兩軍勢均力敵,誰也吵不過誰。我跟姚桉桉兩個人也興致勃勃的加入到論戰當中,帶領著相信派的紅色大軍誓要打敗那群土匪。
安承希的很多工作雖然停了,但似乎是比以前更忙更累,若問他每天在忙些什麼,就忙兩件事,忙著接受採訪否認沒做過的事以及躲避像蒼蠅一樣走到哪跟到那的記者。
我慚愧的是,我這個女朋友除了每天不痛不癢的大罵那些臭屁記者之外,好像什麼都幫不上。
早上,我做好了早餐等他下來吃。
他便下樓邊整理袖子,我把早餐端出去獻寶似的說:“怎麼樣,你一定很慶幸找了個像我這樣賢良淑德的好媳婦吧!”
“是啊,只是可惜出不了廳堂。”
我瞪了他一眼:“喂,你別眼睛長到頭頂上去了,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話說我打扮起來還是有點姿色的。”
“你就是從大街上撿條流浪貓或流浪狗,只要精心幫它一打扮也能看出點姿色。”
“你別太過分了!”
竟然說我是流浪貓和流浪狗,我咬牙切齒中!
要不是看在他如今是多事之秋的份上,我一定一砂鍋扣過去,把他變成流浪貓或流浪狗。
他笑笑,然後從我身邊繞過坐到桌子前。
他喝了一口牛奶,然後沉聲說:“你到我媽那住幾天,這樣也有人照顧你。”
我無所謂的說:“我那麼大個人了,哪裡需要人照顧。”
我不是不知道他的用心,但是我想留在這裡陪著他,就算什麼都幫不上,也還能每天替他做做飯掃掃地什麼的。
他又說:“你聽話,這裡記者每天都吵得不安生,你顧著點肚裡的孩子。”
我笑笑說:“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你孩子的,不會摔著他磕著他。”
他沒再說什麼,我還以為他被我說服了,哪知道一吃完早餐他就幫我收拾了幾件衣服然後把我塞進車裡,直接把我運到了他媽媽家樓下。
我拉著車門死活不肯下車,淚眼閃閃的哀求他不要趕我走。但他一點都給我這個女朋友面子也不領我想好好儘儘女朋友責任的情,捧著我的臉非常認真的說:“你如果真的想幫我就不要讓我擔心,我這幾天很累,你不要讓我在這個時候還要擔心你的安全。”
我鬆了手,我也不想這個時候給他負擔。
他低下頭來吻我的額頭,然後說:“好好照顧斌斌還有你肚子裡的那一個,好好照顧自己。”
我抹了把眼淚:“知道了,但你記得早點來接我們。”
他點點頭。
我乖乖的下了車,他沒有跟我上去,直接就開車走了。我看著他的車走遠了,直至消失在我的視線裡,我才依依不捨的提著行李包樓去。
我按了門鈴,是斌斌給我開的門,見了我開心的喊了聲‘媽媽’,然後就非常懂事的從鞋櫃裡幫我找了拖鞋,又要幫我提行李。
安承希的媽媽正在沙發上學刺繡,最近流行的十字繡,手上的‘福’字才繡了一半,抬起頭來見是我,笑著說:“是露露啊!”
她看起來似乎一點都不擔心她的兒子。
她放下手上的東西幫我倒了一杯水:“早跟承希說過讓你搬到這邊來,現在他那邊亂哄哄的,怎麼能養好胎。”
我笑著說:“他說過讓我住過來,是我一直不肯。”
“擔心他呀?”她拍了拍我的手安慰我說:“你放心,承希在那個圈子闖蕩了那麼些年了,什麼事情沒出過,他自己能解決好的,你跟伯母一樣只要相信他就好了。”
說完又看了看我的肚子:“怎麼樣,最近害喜還嚴重嗎?”
我想了一下說:“嗯,好像好很多了。”
確實是好很多了,沒有一直想吐,胃口也好了很多。
斌斌把我的行李搬進房間之後又跑到我這邊來,我拉過他的手問:“乖兒子,最近都在幹什麼呀?”
他搖頭晃腦的說:“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