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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服務員掛著甜美的笑容,領著她來到雅間,輕敲了門然後推門進去,兩人都換上了職業的笑容,逐一握手,然後坐了下來。
“胡小姐和年幼的時候還有幾分相像,童某人一看就認出來了。”童鎮長打起舊時相識的友情牌,務求儘快融入話題。
胡喜喜對這童鎮長記憶尤深的,她笑道:“短短十餘年所長便搖身一變,成為領導我們全鎮的一哥,真是可喜可賀啊。”
“童某人那是混飯吃,腦袋的知識沒長,倒是肚子圓了。”他指著自己的大肚子,開懷大笑起來,招商請客,哪一樣都是吃,而人到中年,一旦胖了便再難瘦下去,開始的時候他比較介意,畢竟他是刑警出身的,對於自己身體素質要求很高,慢慢地便看透了,現在又不是講究上街抓賊,身手好有什麼用?能辦點實事才是要緊。
“鎮長說笑了,誰不知道您為了我們鎮的經濟發展付出了多少心血?來來來,喝茶,這可是上好的陳年普洱,是老闆的私藏貨啊。”得知胡喜喜最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喝茶,所以主持人便用另一種方式來討好她,看似是對鎮長說,其實是對胡喜喜說,她為鎮長倒了茶,又逐一往每個人杯子裡添了些,服務員連忙上前接過茶壺:“請讓我來吧。”
那主持人笑道:“也好,服務員,要控制水溫啊!”服務員應道:“我會注意的。”
胡喜喜饒有興味地看著服務員泡茶的手法,再看看湯色紅濃明亮,香氣獨特陳香品一口滋味醇厚回甘,確實是上等的普洱。
她是個容易滿足的人,有茶醇厚便足以讓自己心花放,“假若我沒品錯,這該是普洱的“太上皇”金瓜貢茶吧?”她把玩著細小的青瓷杯子,慢慢地又飲了一口。
陳天雲不懂茶道,這些中國傳統的玩兒對他來說沒有什麼吸引力,但見胡喜喜一臉的歡喜,也端起杯子學她細細回味了一下,但還是覺得和普通的茶葉沒有區別,頂多就是香滑了些。
“小姐真是懂茶之人啊!”門外走進一位仙風道骨的老年人,大約六十多歲,一臉的讚賞,“能喝一口便能說出茶名的人,我已經多年沒有碰到了。”
“張老闆!”胡喜喜認得他,他是西潮大酒店的老闆,也是爺爺的忘年交,以前經常到爺爺的武館找爺爺下棋,久而久之胡喜喜便認得了。
“小姐認得我?”張老闆坐了下來,也對陳天雲等人打了招呼,便細細打量起胡喜喜來,他這些年一直長居西潮山上,酒店的事務交由兒子打理,今天回來便聽說鎮長等人宴請貴客,並請求出動他的私人珍藏,他不是捨不得,只是一時好奇,便過來看看,順便打個招呼。
“張老闆,可記得是誰把你最愛的茶壺摔破了?”胡喜喜含笑問道,他們一下棋便要喝茶,有一次她幫忙添水,由於水燙,一時慌亂竟把茶壺打破了,為此爺爺還責罰過他,這張老闆雖然心疼,倒也沒有責怪她,只看了她的手是否燙到。胡喜喜愧疚,所以記憶深刻。
“是你?”張老闆仔細地看真了一下,“你是胡師父的孫女阿喜?”
“沒錯,就是我。”胡喜喜正兒八經地喊了聲:“張老闆好。”少年時候,就是這樣稱呼他的,如今特意這樣叫,不過是把時光倒流了一下。
兩人都笑了起來。
因為有了這一層關係在,所以這一場談話就比較順利的從敘舊轉到了經濟上去。
陳天雲聽了地處規劃局的意見,知道大概有那些土地可以列入規劃中,沉吟了一下問道:“你們的原意是什麼呢?這些土地如今空了出來,又沒有下一步的投資,一直丟空著也挺浪費的。”
“當時碧雅地產的人曾經來視察過,打算起住宅區的,但是後來有許多問題,這個計劃擱淺了,但是地已經徵了,銀行的貸款一直欠著,這段時間我們鎮政府可算是被碧雅耍得團團轉了。”童鎮長無奈地說。
“碧雅計劃的擱淺具體原因我不問了,但是在這個地方搞房地產,合適嗎?”胡喜喜問道,“人均生活水平不高,建造業的原料高企,註定了房價不可能用低價方式出售,我也看了一下鎮上的商品房,成交量有多少我不知道,但估計不會超過五成。”
“其實主要是吸引周邊的人進來買房,他們都是富裕之人,一旦在此安居,難保不會在此地投資。”何主任說道。
陳天雲笑了;“學校破舊,街道窄小,醫院偏僻,街上連最基本的消費設施都不能完善,你憑什麼讓他們進來買樓?”
“這個,不知道陳董有什麼高見?”潘書記老奸巨猾地說,其實吧,房地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