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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潮是名鎮,西潮山更是南粵名山之首,旅遊的名牌是早已經打響了的,更重要的是,此處地靠西江,和廣市接近,周邊多是富裕的小城市或者企業鄉鎮,這裡發展是遲早的,要把這一批潛力顧客吸引過來,首先要打響旅遊第一步。”胡喜喜長話短說,眸子裡有光在閃動,這是生意人特質,發現商機的時候總會有這種興奮的表情。
“其實在胡家的時候,我已經偷偷給古樂發訊息,讓他通知這裡的政府,我們兩人會進來投資,一路過來,我看到的也是商機無限啊。”陳天雲微笑道,“這一帶全部都沒發展過,用來開廠子或者是地產,都是浪費的,你方才說的打造旅遊品牌好是好,但也只是第一步,我要在這裡建造一個影視城和萬燈湖,還有文化一條街,這就是我在計程車上一路看地一路在腦海中規劃出來的。”
“好,回去馬上做一份計劃書,我們一起研究一下!”胡喜喜高興地說。
“急什麼?政府的人估計明天就找來了,看看條件再說吧。”陳天雲神定氣閒地說,郎朗星目有光彩閃動,甚是迷人。
第二日一早,醫生便為胡師父開針水,胡喜喜在床前伺候著,直到差不多十點,才掛完針,她揉揉酸澀的眼睛,看到陳天雲在房間內的椅子上睡著了,頭枕在手臂上,額前的頭髮有些凌亂,嘴唇有完美的弧線,鼻子高挺,面板是健康的古銅色,和他同住幾日,知道他是個極愛乾淨又極度完美主義的男子,真想不通這樣一個人,為何會和尤倩兒這樣的女人在一起。
胡喜喜想著想著,心裡便有些異樣了,回過頭剛好遇上胡師父若有所思的眼光,他的嘴邊有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
胡師父收回目光,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連忙取過紙寫道,“阿興呢?”
胡喜喜說道:“估計還在家裡吧,怎麼了?”
“把阿興接出來,他會被打死的。”胡師父疾筆寫道,神情緊張。
“不會吧,阿興他們的兒子,怎麼會?”胡喜喜不以為意,把她們母女三人攆走,不就是因為要兒子嗎?
“不,他們嫌棄阿興是災星,一直不待見,這一次他打電話叫你回來,估計難逃一頓好打了,快去看看。”胡師父寫得凌亂,胡喜喜還是看出來了,她不可置信,但也不得不信,想起阿興哭喊著給她打電話,想起阿興一開門見到她便驚喜地喊她“二姐”,那早熟又憂傷的少年。
陳天雲醒了,他站起身說道:“等我一下,洗個臉跟你一起去。”說罷,便進去洗手間,水聲嘩嘩,一會便出來了,除了眼底有淡淡淤青外,他整個人又是神清氣爽的,走近胡喜喜身邊,有淡淡地香皂味道,“走吧,我看得出那一家人真的會對阿興不利。”
胡喜喜慌忙點點頭,回頭對胡師父說一聲,“那我去了,有事情一定要摁鈴叫護士啊。”
胡師父眨眨眼,示意她趕緊去,想起往日他們對阿興的態度,這一次只怕也不會輕易饒了他吧。
兩人跑了出去,胡喜喜開啟車門跳上車,陳天雲身手也敏捷,他笑道:“從哪裡要來的拖拉機?是九十年代的奧迪了,老傢伙。”
“坐穩了,這老傢伙動力足!”胡喜喜說完,一踩油門,老奧迪便如同離弦的箭,嗚一聲出了醫院的綠化道。
他們剛走,潘書記和童鎮長便提著花籃來到醫院,在醫生的帶領之下,來到胡師父的病房,護士幫胡師父把床頭升高,笑意盈盈地介紹道:“老人家,這位是我們鎮的潘書記,這位是童鎮長,您都認識吧?”
胡師父頓時緊張起來,右手一個勁地抖,嘴角有些歪曲,“領。。。。領。。。。。”他想說領導好,但是由於緊張,說了領字便再也擠不出下一個字了,只得幹瞪著眼著急。
“老人家不要著急,身體好點了嗎?我們來呢,主要是問候問候您老人家。”潘書記連忙上前說道,又轉過頭問醫生:“老人好點了嗎?”
“送院延遲了點,但病情已經有所好轉。“醫生也一臉的謹慎,想不到這病人的來頭這麼大,居然能勞動書記和鎮長一起來探望。
“那就好,咦,怎麼不見胡小姐?”童鎮長藉故看了看問道。
“去。。。。。去。。。”胡師父想回答,去了半天也擠不出來一個字,那矮小的護士眼明手快,馬上遞過去紙筆,胡師父感激地衝她笑了一下,寫下幾個字:“去吉水鄉了,一會就回來。”
“哦,原來如此,老人家福氣啊,有個如此有出息的孫女,當然也是我們西潮的福氣。”童鎮長嘆息道,沒想到十五年後,在同一家醫院,會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