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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雅若是能生得出一個兒子,他又何至如此絕情?
想起歡歡,他忽然想起那和歡歡相似的男孩,他是歡歡用生命換來的兒子,是阿喜養大他?碧雅呢?估計是恨他入骨,不會再回來見他吧。也好,反正他也不知道用什麼態度面對她。只是那十萬塊,千萬不能讓她給拿了去,店面已經給了定金,退訂賠雙倍,而阿高也會大發脾氣的,想到這裡,他擔憂地看了一下門口的人群,想衝下去交代幾句。
他看到傻二站在門口處,飛快地瞄了一下中年警官,他正和一個人說得入神,連忙搖下車窗對傻兒喊道:“二啊,去叫阿高到醫院去,要是老爺子有什麼三長兩短,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把錢分給阿喜。”
傻大不知道從哪裡閃出來,拿著一包東西就往他臉上砸過來,東西在他臉上開花,頓時騷味四散,傻大居然用塑膠袋裝住自己的剛撒的尿,本來是想砸胡勝高的,但是他剛來就聽到胡廣弘對傻二說這一番話,頓時火冒三丈,手中的尿包脫手就往胡廣弘臉上飛去。
眾人發出一陣鬨笑,坐在前頭的小警察厭惡地看著羞怒交加的胡廣弘,丟過去一條抹布,“擦擦,臭死了,活該,你這樣的人渣。”他剛才也聽到他對傻二的話,當兵的人尤其血性,見到傻大對他的舉動,痛快不已。唯一的不爽是自己也要和這個尿人在一輛車上。
中年警官也姓錢,從基層做起,現在是派出所的副所長,在警力不足的情況下,這個副所長和普通散仔沒有區別,也是雜工一名。
錢副所驚訝地問道:“這胡喜喜會是歡喜集團的胡喜喜嗎?不大可能吧?”傳奇中的人物一旦在眼前突顯,那是難以相信難以接受的一件事情。
“跟她一起來的男人叫什麼名字你知道嗎?”那人問道,這人正式鎮政府的探子,進來打探訊息的,是鎮政府的辦事員,叫阿泰。
“陳天雲,”錢副所話出口自己也愣住了,喃喃地說:“天啊,這歡喜集團和祥雲集團的兩大當家齊集我們鎮,那胡家的人都是瞎子嗎?居然說胡喜喜回來搶家產?”
“你確定那人叫陳天雲?”阿泰盯著他問道。
錢副所拿出卡片,遞給阿泰,阿泰連忙接過來看,上面燙金字因著:祥雲集團董事長陳天雲。天啊,這可是千真萬確的事情啊,阿泰頓時狂喜不已,正欲衝出去驅車去醫院,卻見鎮政府的車隊緩緩駛進來了祠堂前的空地,四周的民眾全部向後退,車子並排在祠堂門口,阿泰連忙上前,在潘書記的耳邊低語了幾句,潘書記眸子精光一閃,點點頭微笑著。
潘書記和童鎮長這些人,偶爾也會上上鎮的電視臺,所謂鎮的電視臺,不過是佔用晚上六點半的時間,播播西潮新聞,當然也就經常有這些“大人物”上去說幾句豪情壯語,頒佈一些民生措施,所以大家對他們二人並不陌生,鎮長與書記一同前來,這到底是為何?
錢副所被叫了上前,潘書記問清楚了兩人的來歷,再問:“知道胡喜喜回來所為何事嗎?”
錢副所便把今晚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潘書記和童鎮長勃然大怒,臉色頓時鐵青起來,對錢副所道:“此事一定要秉公處理,還老人家一個公道。這樣的事情傳了出去,我們鎮的顏面何存?”
“那是當然的,如今暫時拘留了動手的人,但是估計真正虐打老人的不是他,而是那叫胡勝高的混混。”錢副所道。
“老潘別怒,這胡廣弘是什麼人,十五年前我就已經清楚了,當年他為了生兒子,把老婆女兒掃地出門,甚至在女兒奄奄一息的時候,也只是隨手扔出兩百塊錢,在他心裡,兒子重於一切。”童鎮長燃起一根香菸,煙霧縈繞,他眉頭緊鎖,搖搖頭嘆息。
周圍的群眾見潘書記與童鎮長一臉的怒氣,心中都在打鼓,難道說出了什麼事?胡勝高與陳月娥也出來了,見祠堂門口突然如此大陣仗,心中不禁一怵,連鎮長和書記都出現了,但見人家不是衝著他們來,反而一個勁地對錢副所發脾氣,心中頓時醒悟,得意洋洋地說:“看那胡喜喜在外面做了什麼?連書記都要上門追捕,哼,這次我看她還不死?敢跟我搶錢!”
陳月娥擔憂地問:“會不會給我們添麻煩啊?”
“媽,你以為還是古代啊?誅九族,再說她不是我們胡家的人,奶奶說她老早就判給了那頭。”胡勝高點起一根菸,對著周圍的鄰居伸出了中指,笑得十分猥瑣。
鄰居大娘搖搖頭嘆息著走回去了,她家和胡家住得近,很多事情都看得十分清楚,歡歡喜喜是她看著長大的,但是一個死了,一個流落他鄉,也不知道落得什麼境況,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