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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說的?”張銘文一陣天旋地轉,倒吸一口氣問道。
“當然是罵了她一頓了,我阿沁也是好哄的?水滴草昨天沒有上班,今天就打電話來說要請假半個月,雖然她是部門經理,但也是歡喜地產的員工,理當受到規章制度的約束,作為部門經理,更應該以身作則。。。。”阿沁說得興起,電話啪地結束通話了,平日裡張銘文也愛和手下說說是非八卦,可以說是八公一名,但如今正事上頭,他只聽了一半便已經勃然大怒了,阿沁是她小姨子,為人犀利潑辣,平日在部門裡以囂張鐵公雞出名的,偷公司的小用品,連藥箱裡的感冒藥都偷回家去,是個十足十的貪小便宜婦人。
張銘文平日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想不到她這次居然這麼沒分寸,他抬起頭,見歐陽堅看著他,估計是他的臉色已經出賣了他,春日的天氣清寒,他卻大汗淋漓,艱難地說了一句:“不必找了,我知道是誰說的。”
歐陽堅盯著他,“怎麼回事?”
“胡董親自打電話幫水滴草請假,我部門的一名同事誤以為是惡作劇,所以。。。。”張銘文說不下去了,心虛地看了看歐陽堅的臉色,一旦大家知道阿沁是他的小姨子,那他任人唯親,走後門搞關係這個罪名難保不會傳到胡董的耳朵裡。
思忖間,便見一名助理帶著灣灣進入會議室,灣灣掃視了一下各部門主管,站在會議長桌前,雙手撐住桌子,簡短地說:“相信不需要我說,大家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是哪個部門的人請交出來。”
歐陽堅看了張銘文一眼,對灣灣說:“常總能否把事情清楚說一遍,方才我是接了董事長電話,但是董事長情緒頗為激動,我沒聽明白,也沒了解清楚。”
其實事情大概他已經是知道的了,昔日做部門經理的時候便和張銘文有私怨,他怕由他把張銘文交出去會被人閒話,乾脆讓灣灣說出來,讓張銘文自己領罪,而他便裝作什麼都不清楚,在這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水經理由於出了點意外,而這個意外或多或少是因為董事長,現在水經理躺在醫院裡,胡董便親自打電話來為她請假,首先打了電話給歐陽總裁,但是歐陽總裁應該在開會,漏了胡董的電話。胡董便直接打電話到人事部,人事部的一名女職員接聽電話,在胡董表示了身份之後,這名女職員居然說,若是她是胡喜喜,那她就是胡喜喜的媽,然後又對胡董進行了人生攻擊和侮辱。要知道胡董的母親已經先去,而胡董又是極孝順的人,怎麼能容忍自己的員工侮辱自己的母親?而該名女職員是誰,我相信人事部經理心中有數了。”灣灣一口氣把事情的原委說了個清楚明白,在場的主管經理都甚為震驚,歡喜地產公司裡有一個流言,胡喜喜是個自私小氣的女魔頭,行事狠辣,很多部門主管都沒有親自見過胡喜喜,但是說真的,若是有個人打電話來自稱胡喜喜,那他們是無論如何也不敢怠慢,不是他們太容易相信人,而是胡喜喜三個字已經讓他們惶恐已深,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了。更何況,這公司裡,誰敢冒胡喜喜的名字來請假?而這小職員偏偏不細想,反而還敢出言侮辱,實在魯莽之極啊!
如此愚笨的手下,不足留啊。張銘文何嘗不是這樣想,但想起家中母老虎的河東獅吼,不禁頭皮一陣發麻,加上小姨子的個性巴辣犀利,要是讓她知道他保不住她,還不像飛天母雞一般指天篤地,哭爹喊孃的。
“張經理!”灣灣語氣雖然輕,但怪責之味甚重,“每次開會,我三令五申,必須培訓好員工的素質,我們歡喜集團旗下公司遍佈全球,而地產與陶瓷作為龍頭老大,連基本的素質都沒有,傳出去不是讓人貽笑大方嗎?”
“是,常總說得有理,我一定回去徹查。”張銘文汗流浹背,面容虛白,連連點頭保證。
“給你半個小時,我要親眼看到那個人步出公司,你要是不給胡董一個交代,她肯定跟你沒完。”灣灣說這話有些無奈,胡喜喜這段時間心情很差,本來這種事情放在往日也不過是一頓訓斥或者是罰獎金,但偏生遇上她心情火爆的時候,老實說,這段時間的她,連灣灣都不敢惹。
張銘文連連點頭,“是的,我立刻命秘書打信,直接解僱了。”
胡喜喜的原意是讓灣灣把那人帶到總公司交給她,但是灣灣知道她不過是一時氣頭上的話,她大概也不想見到這個人。灣灣猜測的沒錯,胡喜喜這時候已經離開了公司,心情煩躁地去了一趟公墓。
她把歡歡葬在胡媽媽的身邊,這件事情是灣灣與古樂兩人為她奔波落成的,她一直想,若是沒有灣灣,大抵自己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