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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什麼了。
“再見!”楊如海說道。
“再見!”陳天雲只擔心胡喜喜,也沒發現楊如海的異能,見她說了聲再見,他便順口道了句再見。
回到陳宅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胡喜喜胡亂地梳洗一下便上床睡覺,陳天雲坐在她的床邊,直到聞得她的呼吸聲開始平穩均勻,才俯下身子吻了她的額頭,然後趴在床邊昏昏入睡了。
一夜胡喜喜都沒有醒來,彷彿楊如海在她眉心那一拂,已經拂去她所有不好的記憶,夢裡她只記得和歡歡去偷地瓜的事情,那段是甜蜜的日子,但由於被痛苦所矇蔽,她一直都記不起來,彷彿一想起歡歡,便是想起那些痛苦的時刻。
早上醒來已經是七點,她看著身邊的男子,心中生出一絲溫馨,輕輕弄醒他,“上來睡,否則脖子會疼的。”
陳天雲睡眼惺忪看著她,“好點沒有?”
“我沒事!”她的聲音沙啞,帶著幾分清新,拉著他的手退後一些,示意他上來。陳天雲脫了鞋子,上了床把她摟在懷裡,舒服溫馨的感覺瞬間襲來,他擁著幸福入眠。事實上他昨夜也吸入了**,但因為胡喜喜在身邊,他要保護她,所以一直都堅持著。如今才算是安穩地睡著了。
直到中午十一點多,兩人才睡醒,互相看了一眼,都微微笑了,陳天雲拿過兩人的手機,重新開機,胡喜喜為他的細心感動,怕電話吵著兩人睡覺,所以他把手機都關掉。
陳天雲的手機有許多訊息,都是公司打來然後秘書檯回覆的,他打了過去,秘書說早上有警察來找,他掛了電話,胡喜喜問道:“什麼事情?”
“有警察來過公司,估計是因為昨晚的事情,起床吧,吃點東西然後去一趟刑警大隊。”陳天雲把手機放在床頭,掀開被子起床,並把胡喜喜也拉了起身,兩人簡單梳洗了一下,剛拉開房門,五顆腦袋全部擠在門口,一見他出來,都散開了,陳天雲面無表情地問:“你們在幹什麼?”
“他說要聽房。”胡爺爺把老爺子這老流氓出賣了,指著他嚅嚅地說道。
“聽房?”胡喜喜咬牙切齒地說,“你這老頭,看我不揍你。”
老爺子哀怨地看著胡爺爺,明明是五個人一起聽的,怎麼受罵的是他一個?他怒氣騰騰,接觸到胡喜喜暴跳如雷的面色是頓時焉了,點頭哈腰地說:“是我錯了,我做了早餐,兩位快過來吃。”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個道理他運用得十分精通。
“爺爺,你為老不尊!”陳天雲無奈地搖搖頭,以前也不覺得他胡鬧,現在越發越過分了。
“孫子,爺爺不是替你著急嗎?”老爺子誕著臉說道。“你說要是早日生米做成熟飯,那爺爺我就有曾孫子抱了。”
正說著話,門鈴響了,老李一支箭般飛出去開門,這種問責場合當然是逃得越遠越好了。過了一會,他領著兩名警察進來,老李說:“陳先生,警察說找你和阿喜。”
“陳先生是嗎?我們是來了解一下昨晚的案件的。”兩人亮出警員證,客氣地說。
“兩位請坐。”陳天雲招呼道,胡喜喜則去茶水間倒茶。
“什麼案件啊?”老爺子面容一緊,連忙追問。
“沒事的爺爺,一會告訴你。”陳天雲安撫著他,“小路,你和兩位老太爺去花園耍太極吧。”小路阿德應聲上前,老爺子知道分寸,也不阻他說正事,跟著小路他們去了花園。
“陳先生可以跟我們說說當時的情況嗎?”警察問道。
“當時我和女朋友走在沿江大道上,忽然聽到有人叫救命,我們於是便一路尋找到了爛尾樓那邊,當時我們看見一個黑影跑了,我便去追黑影,我女朋友則照顧孕婦。當我抓到了人,回到樓上的時候,卻發現我女朋友有些失常,神志不清,於是一時間顧不上犯人,犯人逃脫了。”陳天雲簡單地敘述了。
“你說你曾經抓到過人?是因為你的女朋友有些失常所以導致犯人走了?”兩名警員相視一眼問道。
“是的!”陳天雲回答。
“我們在樓下找到一個藥罐,裡面證實了有曼陀羅和一些精神科藥物混合在一起的製劑,所以你女朋友精神失常是情有可原。”警察說道。
“那藥罐本來放置在孕婦身邊的,是我把它踢到樓下,想不到藥罐居然不爛?”陳天雲有些驚奇。
“那犯人長相如何?讓你認能認出來不?”
“認得,他手掌心有一顆黑痣。很大一顆。我當時和他打鬥,曾經用力拉扯過他的手,所以記得很清楚,大約三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