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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不停的說:“不要,不要啊——”手卻分明撫在我背上。
我那時似乎已經完全沒了思想,也失去裡理智,像一頭yin欲滿身的獸。她開始害怕,神情惶恐道:“不行啊,他很快就要回——”剩下的話已經發不出聲了,她既興奮痛苦又焦慮不安,帶著呻yin身體開始顫動。
我的十個手指從她肩膀處慢慢一路下滑,她的面板柔嫩得像嬰兒。
她忽然坐了起來,一下抱住我,幾乎快要哭了出來:“不要啊,不要啊,我們就這樣抱著吧,好不好?”有時女人的慾望真的僅限於此,但男人呢?也許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有打仗衝鋒的勇氣,但在女人面前卻都有一種一不做二不休拼死到底的幹勁!
我開始也是楞了一下,哪裡受得住這樣的哀求,真的靜靜抱著她有一會,但那股火山般的yu望豈是憐憫能壓住的?不久便狂燥難耐,終於她也沒什麼辦法了,只好任我猖狂。
驟雨初歇,雲雨剛罷,她便趕緊翻身起床,一邊打理自己,一面語調急切得催促我趕快走人,她男友馬上要回來了,我看了下當時的時間是十一點二十分。當我穿帶整齊,走出那條弄堂時,一個男人的身影和我擦肩匆匆而過,走向她的住處——
正文 第57章 美貌女賊
聶奇N夢之六。
主角,“我”。
自從被那個公車上的女賊非禮過後,心中一直在不忿著,被一大堆朋友笑罵著不說,而且廣為傳誦,成為一時佳話,“今天你非禮了嗎?”更是成為天天朋友們的見面必問語。
我是一個把面子看得比性命還要重的男人,向來認為頭可破,血可流,面子不能丟,這次在這麼多人面前把面子當成一張c紙擦來擦去,簡直恨不得把那個女賊象吃西紅柿一樣給生吞了而且一定不剝皮。可是到哪去找那個西紅柿呢,不得而知。
想來想去,應該從哪兒跌倒再從哪兒爬起來,於是乎,我就決定以後天天坐公交,而且果斷不帶錢包,身上只裝幾個大洋,我讓你偷,再讓我碰上,我就非禮你,讓你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佔了光還可以正大光明,多好!我想著想著偷笑了起來,連口水都在嘴角蕩著快樂的鞦韆。
於是公車是坐了一輛又一輛,硬幣是投了一次又一次,司機是換了一批又一批,女人是見了一個又一個,卻始終見不到我想見的人!你在哪裡呢?
塞翁失馬,焉知禍福。在我正心灰意冷的時候,我朝思慕想許久的那個網友來找我了,千里迢迢地奔來,住了一個晚上,又迢迢地別離了,雖然只是一天,卻也讓我無限感慨這世界的美好和網路的神奇,連女賊偷東西都感覺那麼有創意!
漫了幾個日子,懶散了起來,天,卻整個漏了。不停的往下澆著,象一個積怨已久的婦人遇上了生命的第二春一樣,想把以前的委屈傾盆而出!可憐了我們這些只有兩條腿的生物只能在街上匆匆著。
已是傍晚。天濛濛地黑。我踱在路上,在走過那段鐵路時,隱約中好象有人在爭吵著,好事的劣根性蹦了出來,偷偷地向聲音靠攏。
近了一些,是一男一女在那裡徘徊,是個家屬院的門口,都沒有打傘,在雨裡晾著。幽暗中看不清面龐,男的個子不高,略些發福,女的倒是凹凸有致,雨水一澆,甚為養眼。
“幾天了,你一分錢都沒給我交,說,是不是在外面養了小白臉了?”男人的聲音撕破了黑夜,準確無誤地傳了過來。
“沒有,我沒有,這兩天收成不好,明天我一定給您交,一定一定!”只是這纖弱的哀語就讓人心疼。
“啪——”一個巴掌實實地落在了女人的臉上:“饒了你這一回,記住,明天這個時候,自覺一點,要是再沒有,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哼!”說完就扭頭衝著我這邊來了,我急忙裝作回家的樣子,往院裡走去,和他擦肩而過。
靜靜地回頭一瞥,剛看見那男子匆匆地打車而去,還沒有回頭,只聽這邊輕輕的哎了一聲,緊接著撲通響了一下,急忙扭頭,卻發現那女子已栽倒在地上,我慌忙奔了過去,想把她扶起來,她卻已經不省人事,無奈,我只好將她攔腰抱起,輕輕地放到了樓道口的臺階上,讓她靠在我的臂彎裡。
這時才有機會仔細端詳女人,黑色的連衣裙已經全部溼透而且汙漬片片,纖細的腰身,豐滿的胸部,柳葉眉,櫻桃口,蒼白的臉蛋沒有一絲血色。
怎麼有點面熟?
我的胳膊差點鬆開,把她丟到地上。
天,非禮的我的女賊!
可能是我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