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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貧!你可真貧!”
接著,輪到她問我:“阿飛,你的第one次呢?給誰了?”
我故作神秘,“娜姐,你真的想知道嗎?”
她來興趣了,使勁兒點頭,“我想知道,你說嘛!”
我猶豫了一下,“算了,說出來怪丟人的。”
妮娜急了,“你少賣關子!快說!說出來姐姐請你喝酒。”
我哭喪著臉,“那好吧……”
我伸出自己的手掌,“唉!我這隻罪惡的手啊!”
妮娜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kao!你真是一點正經沒有!”
正文 第143章 魅力四射
那時候我給她的印象就是能貧善侃。也許這正是我們中文系的特長。
或者她的第一個男朋友也像我這樣……而我讓她找回了一些已經失去了的、初戀的感覺。
鬍子他們還發制服,雪白的上衣,穿起來滿帥氣。妮娜見我喜歡,就幫我弄了一件。於是我跟鬍子穿著同樣的衣服在校園裡縱橫,嘴裡引吭高歌:我們生長在這裡,每一個姑娘都是我們自己的,誰要把她搶佔去,我們就跟他貧到底……
後來,我們倆得了一個外號,叫雪衫(山)飛胡(狐)。
可沒想到,我的“雪衫”很快就變成“血衫”了。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話說某夜我像平時一樣坐在寂寞的角落裡獨自小酌,忽聞過道里一陣喧譁。我扭頭那麼一瞅——嗬!好傢伙!幾個大老爺們兒撒酒瘋,揪著一個小姑娘硬是要灌人家白蘭地。小姑娘死活不喝,老爺們兒說你非喝不可,小姑娘說我不要小費了還不行嗎?老爺們兒說你想不要就不要啊!那我們豈不是很沒面子?
本來我只打算看熱鬧,可妮娜姐姐的出現卻把這件事兒的性質改變了。
她過去搶老爺們手裡的酒瓶,“哎呀算了,不就是一口酒嗎?我替她喝!”
那老爺們兒“呸”了一聲,“我kao!你他M的算老幾呀?你也不撒泡L照照自個兒,是什麼貨色!你也配!”
妮娜急了,“老哥,你說話可得文明點兒!”
那老爺們兒火氣更大,“我他M的就不文明!你能拿我怎麼著?”說罷狂性發作,使勁兒那麼一推——就把妮娜推了個P蹲兒。
我kao!這還了得?我的火騰地一下就上來了,一個箭步躥過去衝著那老爺們兒的肚子就是一腳,“你nnd,敢在這兒撒野!”一邊罵一邊往他臉上踹。
那幫孫子酒喝多了,剛開始沒反應過來,這時候一捱揍就清醒了三分,立刻擼袖子掄拳頭往我身上招呼。說實話我從小到大沒少打架,這種場面見得多了!所以對敵鬥爭經驗也極其豐富——說時遲那時快,我掉頭就跑。
那幫蠢貨在後面追,一圈追下來也就不聚團兒了!老子抖擻神威,殺他個回馬槍!抓起一把椅子,劈頭蓋臉,可憐衝在最前面的那個鳥立馬就給砸暈菜了!那血就跟噴泉似的,濺的哪兒哪兒都是。
定睛一看,一共四個,被我放翻了倆,還剩下倆。
我心說,“孫子!就這兩把刷子,還敢在道兒上混?”索性把椅子一扔,拍了拍巴掌,“還不快滾?找抽呢是吧?”
我覺得自個兒真他M的風度極了!頗有些黃飛鴻再世李小龍重生的感覺。
那哥倆就這樣被我征服——灰溜溜地把傷病員扶起來,p都沒敢放一個,夾著尾巴走人。
就聽見那小姑娘叫一嗓子:“他們還沒買單——”
我也跟著叫:“聽見了嗎?還沒買單!”
這時歌舞廳的老闆匆匆忙忙地跑過來,“算了算了!讓他們走吧!”
我嘟囔了一句:“這倒好,挨頓揍,省了酒錢……”
那老闆裝作沒聽見,歪著腦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我,“小夥子!身手不錯嘛!”
我故作謙虛,“哪裡哪裡,打不好,嘿嘿,瞎打。”
那老闆點點頭,“有沒有興趣在我這兒做保安呀?”
卻聽見妮娜姐姐在我身後插話,“經理,人家可是大學生!”
那老闆的眼珠子瞪得溜圓,“是嗎?看不出來……你參加過軍訓吧?”
從此我的風頭蓋過了鬍子——至少在娜姐和她的姐妹們面前是這樣。
只要我在歌舞廳現身,她們就一擁而上七嘴八舌噓寒問暖。鬍子羨慕不已!酸溜溜的說:“嘿嘿,你丫成大腕啦!牛波依呀!”
我得意洋洋,“若非一番寒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