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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如同被雷劈到一般站在那裡,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眼前的那幾個女生還在笑著鬧著的慫恿著我,我卻只感覺天地都似乎要旋轉起來。
是的,現在的我可以理解,那個年齡的孩子不懂生與死的概念,不懂失去摯愛親人的難過痛苦,可以輕鬆的就拿出來開玩笑而不去顧忌當事人的心中感受,而被傷害到心靈的畢竟也同樣是個孩子,還學不會用更為妥善的手法去對待這種事。
當時的我在暈眩之中舉起手來,狠狠的抽了那個阿紅一個耳光,一片尖叫拉扯和勸阻中,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在那喧鬧之中冷酷的響著:“誰再把這種事情拿出來當玩笑,我絕對會給她好看。”
邁步離去的時候聽到身後無休止的謾?和恐嚇,第二天腫了半邊臉的阿紅哭著找老師告狀,我被罰站在教室門外整整一天,面對著過往同學好奇或嘲笑的眼神,我眼神已經木然,曾經的時候是把阿紅她當成朋友的,可說不準什麼時候,她會這樣有意無意的傷害到你。
這件打人的事很快傳開,不少人都對我避之不及,我也慢慢的習慣了在沒有朋友的時光裡一個人度過那些寂寞苦悶的學習生活。
而那個所謂的和我相同命運的男生不久之後也再次轉學離去,而我始終還沒有記起他的容顏。
從此的我,對於友情抱著疏離的態度,這個溫暖的詞語,我可以相信嗎?我可以去擁有嗎?
陸淺息,她是太過嬌生慣養的女孩,一點點的背叛和拒絕就足以使她傷心欲絕,我望著她的笑臉,腦海裡的思緒亂七八糟的遊走,如今的我,居然再次擁有了“朋友“麼?而我這次得到朋友的方式,真的是太過曲折了不是麼?之後的陸淺息……她能夠陪同我走過所有讓我難過的時候麼……
就請讓我……再相信這麼一次吧。
懷念
打發走陸淺息去繼續上課之後,坐在醫務室裡數個鐘點幾乎悶到開花,我百無聊賴的盯著透明膠管中的液體一滴滴注入我的體內,疼痛已漸漸輕了下去,即使有病在身,功課也是不能丟的,否則下次的名次又會向下掉幾個,好不容易等到輸液完成之後我付完錢就搖晃著向教室走。
臨近冬天,天總是黑的很早,四點多居然就已出現了晚霞,風是冰冷的,穿越我肺部緩慢而出,向手上不斷的呵著冷氣,我邊走邊盤算著該先借來展銀澈的筆記一同狂抄再逐步消化新的課程,就在那時,我停住了腳步,蹲在校園牆角草叢裡的那個身影,多麼的熟悉。
“展銀澈?”我看著他,心中五味雜陳,但是這個時間,明顯的只是課間,他怎麼會在這裡。
“小竹?怎麼不在宿舍休息呢?胃覺得好些了嗎?”他綻開笑靨。
“好多了,那個,你在幹什麼?”我走到他身旁蹲下。
他扭頭望望我,又重新掉轉了目光看著眼前的東西:“我在看這個。”
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刺團。……準確的說,是一個縮成團狀的刺蝟。
學校裡雜草叢裡居然還有這物種,我好奇的撿起根小樹枝戳了戳它,它毫無反應,而且這個時候,刺蝟不應該都找個暖和的地方冬眠去了麼。
展銀澈看出了我的心思,解釋著:“刺蝟要到七度左右的時候才會進入冬眠期,現在的氣溫還沒有到那個地步呢,不過說起來,我們學校那次心血來潮的除草行動之後,這附近的確沒有什麼適合冬眠的地方了吧……如果不找到恰當的地點,冬天來了之後它大概會餓死或凍死的吧。”
我沒有用心聽他的長篇大論,看著他精緻的清秀的側臉,不知不覺看的痴了。
程莉央對我吼過:“你根本不瞭解他不是嗎,其實你只是被他的外表吸引才有的淺薄的喜歡不是嗎……”事實上,不是這樣的。
第一次見到展銀澈是在軍訓的時候,我謊稱不舒服被教官特許可以休息,怕被人發現恥笑,頑皮的因子又蠢蠢欲動,手腳利落的爬上操場遠遠的那棵大樹,倚坐在大枝椏上逍遙自在,而臨近訓練結束時展銀澈帶著身為男生排中第一個暈倒的人這樣的丟人身份在樹蔭下悠悠醒來。
其實本來我是不屑的,一個男生怎麼可以像個女孩子家一樣說暈倒就暈倒,當隔著樹葉的縫隙,看著他被一群人七手八腳送來,每個人臉上幾乎都是鄙夷的神情往這樹蔭下一送就再無人過問之後,樹上的我處於無聊開始打量他的睡顏。
軍訓的那種“綠蚱蜢“服裝,把他的身材包裹的格外瘦俏高長,斜斜遮過眉角的劉海,蒼白到幾乎透明的臉龐,按當時的角度看起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