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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潘綻凍粒�
“蘇藍沉,其實我們在很早以前,是認識的吧?”
很早之前,我們就是認識的吧。
不管經歷何種變故,那個人卻始終保留著缺少記憶的那一部分,在原地見證著遺失的羈絆。
聽到這句話我馬上回頭看蘇藍沉,他顯然也愣住了,表情由驚訝漸漸轉為懊悔隨後變成深深的感傷,淡淡的問:“展銀澈,你覺得你所失去的那部分記憶,對你來說很重要麼?”
“嗯,我只是好奇,為什麼蘇藍沉知道很多有關我的事情,我卻都記不起來了。”他坦然的回答,不知不覺又開始緊張,撓臉這個小動作又重出江湖。
蘇藍沉不再說話,一把拉起大包,踹開門大步大步的衝下樓去:“我們先走吧,路上說,天色晚了會趕不上車的。”
我跟在後面,憑著直覺,預感到似乎有什麼樣陳舊的往事,隱藏在兩個人的言語之間。
在公車站上蘇藍沉似乎變了一個人般的一言不發,那又忽然陰沉起來的樣子看的我幾乎打寒顫,令人奇怪的是離學校還差幾站的時候就喊著下車下車,抱著大包首先跳下車來,我和展銀澈也不得已相繼跟著下來,對著這幾乎是荒郊野外的半人高茅草地呆若木雞。
蘇藍沉放下了包,一把拽住了他向草叢深處走去:“展銀澈,如果你有興趣的話,讓我來給你講一點吧,我們曾經的事情。”
懷著好奇的心,我拼命的拖起所有的行李踉蹌的跟在了後面。
他們並沒有走多遠,就停在了一大片亂石堆前,枯黃的茅草散發出頹敗的氣息,在這樣夕陽瀰漫出血色光線的黃昏,靜寂的如同某種美好的消亡。
“這裡是……”展銀澈不解的看向他。
“我們小的時候,因為家住的很近的關係,所以經常在一起玩,這裡,是我們曾經建造'基地'的地方。”蘇藍沉望著這堆破損的磚瓦,一字一句的?述出當時的情景,一群一起玩“打仗“遊戲的男孩子,直到最後總是他們兩人被分到一幫去建造屬於兩個人的基地,搬起轉頭壘出牆壁,拖來巨大的廢棄帆布蓋上當屋頂,紮上稻草人用來放哨,石子兒是武器,沙土是煙霧彈,剩下的就是那個年代幾乎男孩子們人手一把的塑膠水槍。
“其實我僅僅比你大五個月左右,可是你就笨死了總是不注意對方的埋伏,也躲不過那些橫飛的石子,男孩子居然會因為被打中腦勺這種事哭鼻子,丟人死了,我就被逼無奈的再出去幫你報仇,就算是現在想起來,都不算是什麼光榮的回憶。”不顧展銀澈汗顏的表情,蘇藍沉毫不留情的批判著,
“原來,我們小時候還有過這樣的事啊。”他笑起來,不好意思的摸摸腦勺。
“嗯,他和現在一樣沒用,真是!”看見我聽到入神的樣子,那傢伙的毒舌顯然又上了一個等級。
幾乎是不約而同的,我們“噗“的一聲笑出聲來,相視看看結果笑得更加歡暢,蘇藍沉伸手去揉亂展銀澈的頭髮,他一邊躲閃一邊笑著反手去以牙還牙,像兩個小孩子一般頃刻已鬧成了一團。
好久我們才漸漸安靜下來,相互幫忙提著東西著走出茅草從回到道路之中,準備等下一班公交。
“其實很久之前,我覺得就算沒有以前的一部分記憶也是無關緊要的,有我的爸爸媽媽和姐姐,生活也挺平靜安穩的,而我遵循的觀點是,如果沒有之前記憶的話,就從現在開始創造美好的回憶,所以我盡力的和任何一個人處好關係,盡力避免一切牽扯到我周遭的紛爭,學習也很拼命來叫老師喜歡,我一直覺得現在這種狀況也挺好的,不過現在我似乎覺得,其實我失去很多不錯的回憶吧。”展銀澈絮絮的說著。
我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 別多想了,沒什麼的,以前的這類事情,這不是都有蘇藍沉幫你記得麼。”
顯然還是無法馬上釋然的展銀澈依舊心情沉重:“對不起啊,可是我還是覺得有點內疚,這麼久之前的有關我們事情,只有我一個人記不起來。”
“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笨死人。”我聽到蘇藍沉的嘆息:“其實該道歉的,自始至終……都不應該……是你啊……”
聖誕
回到學校後沒過幾天,下起了冬日裡的第一場雪。
把自己裹在厚重的羽絨服裡,在變成一片潔白的世界裡安靜的行走,不經意間會看到呼吸氤氳成飄渺的水汽,隨風散了。手上已經帶上了帶著小兔子圖案的手套,臨近出門都會帽子圍巾等等全副武裝,每一天都有人在抱怨著:“好冷好冷……”一邊咕噥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