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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
“喂,小竹,你很花痴!”眼前是陸淺息義正詞嚴的指著我譴責的樣子,我擺著手說好好好大小姐聽從你的指示,帶展銀澈,還帶誰?你不帶上個朋友?
陸淺息的眼神複雜了起來,欲言又止的樣子,我靈光一閃,沒轍的建議說:“好,那再帶上蘇藍沉,你沒意見的話就這麼決定。”
誰都知道她絕對不會有意見,於是猛力點頭眉開眼笑。
即使是被拒絕了,也還是想要站在那個人觸目所及的視野,想看著他笑的樣子,想念著他的一舉一動,再閉上眼 ,心中也會覺得溫暖的吧,在我看來是這樣的陸淺息,或許就是這樣想的吧,我漫無目的的猜測著。想起來這對兄弟也真是,展銀澈那孩子就是完全是比女孩子還羞澀的物種,因此這就是牽手也是我主動的初吻也是我主動的,一切主動權由我操控,雖然很開心但是也覺得有些失落,要是他可以稍微主動點的話那該多好,我們要好的關係也一定會突飛猛進的吧。
忽然之間我有了新的點子,鄭重的看著陸淺息提出了請求:
“小息,這次我們四個去別墅玩,你可一定要幫我和展銀澈的事喔……”
允諾
寒假,我拎著包回到家,終於過起了“宅“的生活,和“伯伯“的關係也漸好,偶爾幫他修剪下心愛的花木,偶爾一起下下象棋,不知不覺的就融洽了不少,“伯伯“也終於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然而我心中始終惦念著一件未完成的事。
寒假的第一個週末,我撥通了蘇藍沉的電話,簡要的和他說了陸淺息的邀請。
然而話筒那頭的他一聽就連連拒絕,那堅決的口氣甚至讓我覺得他幾乎是認為去了就會對不起他心中喜歡的纖季姐,苦口婆心的勸了半天,最後扔了殺手?:“就當是來幫我的忙還不行麼,你不去,而我和展銀澈去的話,是存心讓陸淺息當燈泡麼?
他終於應允,不情願的嘟囔著。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從展銀澈口裡說出他的家人正準備移居法國的事情,忍不住猶豫的問了出來。
他在那頭一陣沉默,然後聽到的是他故作輕鬆的口氣?說著事情的經過,他的母親輾轉找來詢問他的意向,到底要不要回到那個家庭,跟他們一起前往法國,他卻近乎冷酷的拒絕了母親,帶著嘲諷的笑容面對著她:“看不出來,你在那邊當後媽當的很愉快麼,居然還會捨得來看我這樣的兒子,放心,我不會和你一起走的,你也不想再讓我接近展家的那個孩子,不是麼。”
冷冽如刀的話語,針對的卻是他唯一的血親,從他的語氣裡我知道,或許蘇藍沉還愛著他的母親,只是,無法輕易的原諒她。
最後他說母親留下大筆的生活費給他,課餘時間再去熟人的店裡打點零工,好歹也可以這樣維持下來,近兩年本來就是自己住慣了的人,即使只剩他一個人他也照例會好好的活下去,而不會去因為自己的這類身份而自怨自艾,如果他們集體遷居法國,有關他的出身,那個因偷情而出世的身份就會徹底的成為秘密,埋葬一切記憶和過往,只要試圖揚起唇角露出微笑,心中就會充滿勇氣。
我覺得蘇藍沉,他真的是個不一樣的孩子,至少,他有始終知道自己想要的得到什麼的目標和願意為此付出的努力。
而纖季,始終不是他可以隨便就被允許愛上的人,同父異母的姐姐,有著太過明媚而耀眼的外表,少年那懵懂的心裡產生的思慕,大概也是因為對“美麗東西“的一種執著的本能吧,現在看表面,蘇藍沉也似乎並沒有因為纖季要回法國而表現出太過沉重的難過,因此,這份隱秘的心情,隨著時間的過往,就會慢慢的消散,到了以後,他也會重新有喜歡的女孩子也會被女孩子所喜歡,在年少時的美好,依舊會持久下去。
“那你會對展銀澈說麼?你們之間的事情。”
“不會。”我聽到他篤定的聲音:“既然他忘記了的話,就一直不要讓他知道吧。”
我哦了一聲拿著話筒默默出神,卻聽到他在那邊輕輕的說:“喜歡的人要離開,總歸是件很寂寞的事情吧。”
就在那時我明白了那種同樣失落和傷感的心情,蘇藍沉也是,我也是。
天氣陰沉,風也格外的冷,當天下午,我、展銀澈、蘇藍沉在約定的地方嬉笑打鬧的等了好久,陸淺息家的車才姍姍來遲,她招呼我們上車來,等坐定後我才發現她蒐羅了整整一後備箱的食材,不由大駭。……帶這麼多吃的,你打算讓我們在那裡住多久啊。
一路歡笑,四人在車裡湊在一起打著撲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