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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討厭他討厭到了一個極限,若是和他共度此生,那才是真正的笑話。
學校裡,於向彬依舊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身材高挑的他經常是穿著一身寬大的運動服,腳下踩著不正經的人字拖鞋在校園裡轉來轉去,在他的印象裡估計只有兒時的那個“小豬“,只是他不知道那個女孩的心裡已經有了隱秘的傷,他威脅我做他的跟班,我反抗著毫不留情的一腳踹了過去,我的個頭也已經長到了一米七了,再不是小時可以隨意欺侮的女孩,而且我也有了新的死黨加保護者,於向彬的朋友,蘇藍沉。
蘇藍沉就是那個佈告裡被我和於向彬在水房打架被不幸燙傷的倒黴孩子,那天於向彬仗著身強力壯佔據了龍頭,我打不過他就拿起桌上一壺水向他潑過去,卻沒想到有人攔阻,那水冒著騰騰熱氣全數灑到來人身上。事後我說起這事,我苦笑的說真不知道那壺裡原來是老師剛燒好的開水,蘇藍沉苦笑的說早知和於向彬打架的是這麼兇悍的女孩子,打死也不去插手。於是由此事我斷然認為,蘇藍沉是個好孩子,就此成為朋友,蘇藍沉與於向彬最大的不同是他沒有暴戾的個性,長著一副溫文爾雅的面容,個性也溫和有禮,至此我們就經常玩在一起,以他的話說就是初次見我時太過驚心動魄。
在這種競爭壓力很大的高中裡,人很容易就失去前進的勇氣,就在我正為開學初次的月考準備焦頭爛額之時,於向彬找上了我,原來他喜歡上了我們班的漂亮女生,陸淺息,要求我去幫忙說合,還時時創造見面機會和兩人獨處的機會,當陸淺息怯怯的來問我對於向彬的看法時,天知道我實在是太瞭解他,從出生就是一起,從他幾歲尿床幾歲幹壞事幾歲被狗咬都一清二楚,自然把他貶的一文不值,於是於向彬同學光榮失戀,用蘇藍沉的話就是:“哎呀那是剛開了那麼朵戀愛的小花啊,'啪咧'一聲就折了。”倒讓蘇藍沉同學安慰了他好久。
我告訴蘇藍沉是我口下沒留情,並笑的前仰後合的時候,蘇藍沉同學瞪著一雙純潔澄澈的大眼睛,一副瞭然如胸狀的樣子:“哦,小竹,原來你是吃醋啊,聽說你是於向彬從小定下的未婚妻呢。”
我一口氣沒笑完被嗆到了嗓子眼裡,趔趄了一下,才臉紅脖子粗的吼道:“誰是他未婚妻。”
其實蘇藍沉不知道,那個時候我也有了喜歡的人,展銀澈,只可惜聽說他早已經有了心儀的女孩,而我的規則就是,如果有喜歡的東西,就要在它沒有消失之前,伸手拿啊。於是我勇敢的跑去和他的同桌換了座位,在一次次學習、課餘的相處中,我漸漸的和他有了默契,之後,向他表白,展銀澈答應我那天,依舊下著小雨,彷彿如多年前的那天,是一場悲哀的相離或相聚。
哦,這個樣子,就是有喜歡的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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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已經很久了,同學們已陸續離開,我沒有打傘,心中懷著那份甜蜜走出校門,走了不遠,就在這時我看見於向彬向我滿臉不情願的跑了過來,扔給我一把傘說:“我爸讓我給你的。”
我望見站在遠處車前於向彬的父親,已經那麼多年了,之前的那個“於叔叔“容貌也變得愈加滄桑,我走上前去道謝,他尷尬的面對著我。
“小竹是吧,多少年沒見了,已經變成大姑娘了啊,原來和小彬一個學校,你們可要好好相處啊……小彬在學校裡表現怎麼樣啊?”
我不知道他的這份尷尬是來自何處,是想到之前我和於向彬那個娃娃親約定才尷尬的,還是尷尬於怕麻煩而這麼多年來對於我家人的不聞不問,但是,我們依舊過得很好,那個他的好友已經魂歸天國,那些話那些情誼,當然可以不做數了吧。
我迎著他微笑著回答:“於叔叔您放心吧,向彬他一直很努力,成績也進步了很多,而且平時也很照顧我。”隨後鞠躬下去:“先父也是,受您照顧了。”
他臉上的肌肉不自在的抖動了幾下,一旁站的於向彬不出預料的一副驚異的神情。
你看啊,我現在已經出落成溫和優雅的女孩,幼時的那個噩夢,看起來似乎未給我多麼大的打擊和傷痛,但傷痕已在心裡生了根,遇到那些過去的人想起那些過去的事,就會繁盛生長。
回到學校來,於向彬明顯是感激於我那天在他家老爹面前的美言,不太經常過來滋事,更多的時間,我跟展銀澈在一起,一起學習,課餘一起出去逛,還要避著老師就像很久之前的地下黨,年輕的歲月裡,單純的喜歡就可以使青春開成一朵小花,他是個面容清秀、成績優異的少年,和他在一起是我兵荒馬亂的經歷中最為溫暖和安靜的部分,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