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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智,這個小智到底是誰?思考著這個問題,我醉了。酒逢知己千杯少,不醉不夠朋友。當晚,唯一可以走直線的咪咪分別把大家送回了家。在家門口,我像個職業的酒鬼,耍著專業的酒瘋,沒臉沒皮地坐在家門前對著隔壁的門,沒羞沒騷沒休沒止地唱著那首“我愛你你卻愛著他”。咪咪也醉得不輕,就這樣放心地把我一個人扔在了家門外後搖搖晃晃地離開了。
我只記得那首歌是這樣唱的:“我愛你你卻愛著她,這場遊戲我真的累了。”隨後便不省人事。
第四章 有冤千里來相會 (五)
暖洋洋的陽光照得人懶洋洋,軟綿綿的枕頭枕得人睡意綿綿,鬆軟軟的大床睡得人渾身軟軟。一段發自肺腑的長吟伴隨著一個瑜伽般舒展的懶腰打破了晌午的寧靜,我眯起眼簾對視著從窗簾縫隙中偷襲而來的一米陽光,意暇甚。
突然,我失魂落魄地坐起身子,腦袋如撥浪鼓般搖擺起來,環顧四周,裝修師傅把古典與現代結合得天衣無縫,設計師把金銀與黑白搭配得恰到好處,既金碧輝煌,又典雅浪漫,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天堂嗎?我死了嗎?
腦神經發起神經,抽筋般麻酥酥的疼,我揉捏著太陽穴,感覺甚強烈,我應該還活著。按照電視劇裡面的慣例,我緊張兮兮地向被窩裡面窺視,發現自己瘦弱的骨架上晃盪著一件肥大的男款睡衣。我像見鬼了似的大叫起來,聲線波濤起伏,聲勢氣壯山河。
只聽,屋外咚咚咚的腳步聲如低音貝司般給我的海豚音配起鼓點,頗有維塔斯的音樂風。只見,一個碩大的人影驚慌失措地闖入我的視野,視線順著一雙毛茸茸的健腿向上移動,最終停留在一張鬍子拉碴的臉上。
張開的爪子像瓜子皮般包住自己的瓜子臉,聲情並茂的海豚音順著指縫間溜出,喊得我聲嘶力竭。
“你牙疼嗎?”他不知所措地站在門口,小心翼翼地問。
“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我們發生關係了嗎?!”我破口大叫道。
緊張的情緒如流星般從他臉間劃過,不知隕落到了何處。他的臉彷彿被劃破了一般,臉色難看到慘不忍睹。“一個女孩子喝那麼多酒回家,還睡在樓道里,你也不嫌丟人。”他的話語既陰陽怪氣,又冷若冰霜,聽得我既面紅耳赤,又寒心酸鼻。
“我……用不著你管!”我難免,也有詞窮氣弱的瞬間。
“算我多管閒事好了,你趕緊回家吧。”潘岳那一貫零下三十的溫度,給人一種進入冰川世紀的錯覺。
我掀開被子,起身欲離,光燦燦的陽光照在了兩條光溜溜的大腿上,一時間,春guang顯現。我連忙尷尬地爬回到被窩裡。“是你……給我換的衣服嗎?”我支支吾吾地問,臉上的毛細血管如氣球般膨脹起來。
“你吐得滿身都是,噁心死了,我把你的衣服都扔了。”
“什麼???你扔了???!!!你幹嘛扔人家的衣服??!!!那衣服很貴的!!!”我激動得手舞足蹈,上串下跳,甚至可以用暴跳如雷來形容。
“小市民。”潘岳蚊子音地自言自語。
“你說什麼?!”我身手不凡地從床上一躍而過到潘岳面前,頗有女俠風範地指著他的鼻子向他噴著吐沫星子:“你別以為我沒聽見!小市民總比大色狼強!!”
“誰是色狼?!”潘岳瞪起狼眼,齜起狼牙,狼嚎道。
“你不打自招什麼呀?我又沒說你,你激動個屁呀!”
“你……”潘岳模仿起我指鼻子這一招式,可惜模擬度欠佳,他的手指頭不夠淡定,抖個不停。
“你彆氣個好歹的,我可賠不起,賠個小貓小狗什麼的我倒是賠得起,賠只狼我可賠不起。”
“你……你給我滾……滾出我家。”潘岳那隻震動中的手指頭朝著門外地帶動感著。
“對不起,我不是你,我不會滾,只會走。你放心,我會走的,我才懶得呆在狼圈裡呢,哼!”我扭頭邁起方步,大搖大擺地邁出了潘家,大門被我狠狠地摔在了身後。只聽咣的一聲,我凝結了,深度石化中的劉依曼正與我眈眈相向。一顆不識趣的番茄肆無忌憚地滾到我的腳底,五花八門的蔬菜在地上散成七零八落。人仰馬翻中,兩尊石像漸漸露出了人腳。一雙鳳眼毫不避諱地在我身上迂迴遊走。我毫不忌諱地向下拉扯著潘岳的睡衣,企圖遮蓋我那若隱若現的蕾絲內褲。樓道里,小風颼颼的吹著,我腿上滑膩的肌膚漸漸化為雞皮。見劉依曼的面色愈見紅潤,我欲開口解釋,卻被一個突如其來的邪念改變了發聲路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