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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不想讓自己給她帶來更多的煩惱,就沒有再說什麼。在沒有遇上另一個她的時候,陸羽連想要儘量地對她好,這般的女子,值得任何人去一生去守護她。
a市的機場。
陽光晴好,明媚如花,空氣裡瀰漫著暮春的氣息。
一個年輕男子走在出機場的人群裡,臉上的黑色太陽鏡遮去了一半的容顏,卻依舊不難看出男子俊逸的模樣。掛在大廳裡的液晶螢幕不停地播放著最新的新聞——
“據知情人透露,錦繡集團董事長兼總經理於錦在昨天晚上受到巨大的刺激,導致精神紊亂,甚至有些失常,昨夜被人送進了市人民醫院,今天一大早所有的記者都趕來醫院,想要得到最新的訊息……”
鏡頭一轉,十幾個記者將剛從住院部門口出來的兩個人緊緊地圍在一起,閃爍著的燈光不停地落在他們的臉上,無助,絕望,憤怒……在那個女子的臉上表現得淋漓盡致,而那個男子卻想要躲在女子的身後,不想那些記者扔不願意放過去,鏡頭打在男子的臉上,一片的茫然,還有他眼睛裡的害怕和畏懼……
於琰緊緊地盯著液晶螢幕裡的那兩個人影,十指緊緊地握成了拳頭,因為太用力的緣故,指關節凸起,一片泛白。
他沒有想到冷雲揚的速度竟然這麼快,已經趕了最早的一班飛機飛回來,依舊沒有來得及保護她。鏡頭裡一直顯示著依然那一張蒼白卻又堅決的臉,她用雙手替於錦擋住所有閃爍著的燈光……
冷雲揚。他幾乎咬牙切齒地念著這個名字。
依然,對不起,我還是回來晚了一步……
出了大廳,攔了一輛計程車,立刻掏出手機撥下那一連串早已經熟記於心的數字,很快那頭就接通了,聲音有些嘶啞,又帶著一絲的驚訝,“於琰?”
“依然,是我,我已經回了a市,現在在車上,我應該去哪裡找你?”
依然將地址報給他,又說:“我們也在回去的路上。”
“好,我很快就到。”於琰認真地說道,眉心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掛了線,他將地址報給了計程車司機。
那司機一聽,就覺得地方有些遠,不願意載他去。於琰想都沒想,直接從錢包裡數了十張百元大鈔,“師傅,我真的有急事,拜託你了,這些當作是我的謝酬。”司機見他如此大方,又看他像是真有急事,連忙答應了下來。
車窗外掠過一片片的綠意,風景很好,可是他卻沒有絲毫的心情去欣賞,腦海裡不斷地浮現出她的那一張絕望無助的臉,他恨不得立刻飛到她的身邊。
那一句,此生,若是得不到,護不了,寧願百年孤獨。
到了郊區的別墅,於錦依舊睡得香甜,緊緊地抱著她的手臂,似乎那是他的依靠,他的唯一的信念。依然無奈地笑了笑,輕輕地捏了捏他的鼻尖,“阿錦,我們到家了,醒一醒。”
睜開眼睛,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皺著眉心,“真的到家了?”
“嗯,我們回家。”依然牽著他的手下了車,於錦似是對周圍的一切都感覺到陌生,即使在看到風揚和文瀾的時候,也是害怕地躲在她的身後,
“阿錦,別害怕,他們都不會傷害你。”她將於錦拉到自己的身邊,他卻依舊不敢抬起眼來,將頭低的很低,十指不安地絞在一起。
看不怕然。“然然,這,這是怎麼回事?”風揚皺眉,不解地問道。
依然抿了抿唇角,臉色凝重起來,認真地說道:“爸,阿姨,阿錦患上了嚴重的抑鬱症,我之所以將實情告訴你們,只希望你們不要勸我將他送去精神病醫院。”
“抑鬱症?”文瀾驚訝地望著於錦,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風揚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眼底有一絲的欣慰,“然然,不管你做出什麼樣的決定,爸爸都會無條件地支援你,但是你不能有事瞞著爸爸,也許爸爸能夠給你想想辦法。”
“爸——”依然的眸中一閃而逝的詫異,怎麼也沒有想到風揚跟風小野會是完全兩個不同的態度,鼻子一酸,哽咽著說道:“爸爸,謝謝你。”
“謝我做什麼,爸爸只是瞭解你的性子,既然勸不了,不如幫著你。”風揚望著她寵溺地笑了笑。
“困,我想睡覺……”於錦扯了扯她的衣袖,細長的眸子半眯著,一臉的倦意。
“好,我現在就陪你去房間。”依然微笑,又看了一眼風揚,“爸,我一會兒下來再跟您細說。”
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射進來,落下了一室的溫暖,有清爽的微風從半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