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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的,沒有一點光澤,再仔細看,鍋的兩個把手已經脫落了,只用兩根鐵絲纏在小鍋把手的孔上湊合著當把手用。何雪歪過頭來笑著對仲單一小聲說,你老看我鍋幹嗎,咱們來比賽,看誰吃得快!何雪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叫起來:哎,何雪!你躲到哪去了?還等著你表演節目呢!仲單一聽出那是孟新在叫嚷。何雪端著小鍋循聲走了過去。孟新,你聽誰說我要表演節目?黑暗裡傳來何雪不甘示弱的愉快聲音。一片嘈雜聲中,孟新大呼冤枉,仲單一也聽不清他們在吵些什麼。不一會兒,屋子裡靜了下來。不知是誰,把屋子裡唯一的一支蠟燭也吹滅了。屋裡先是一片漆黑,然後慢慢的,眼睛適應了黑暗,屋裡東西的輪廓開始顯現。有極淡極淡的月光從窗外灑進來,屋裡被輕輕塗抹上了一層朦朧的青灰色。寂靜籠罩了這個不大的小屋。仲單一被氣氛所感染,他停下來,靜靜的等待著,他知道,肯定有什麼事要發生了。一個清亮的聲音突兀響起。是吉他!仲單一頗為驚訝,這是誰會彈吉他?為什麼沒有在聯歡會上彈?聲音戛然而止。屋裡靜極了。月光似乎也不是從窗外傾灑下來的,而是靜悄悄的鋪在桌子上,無聲的等待著。聲音又起。一陣和絃過後,一個清脆優美的聲音和著吉他的聲音響起: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這聲音柔而細,明亮中帶著一絲淡淡的悵惘。小屋裡更黯了。月光涼浸浸的,像是被水洗過一樣泛著蒼白的光。歌聲停了許久,有人鼓掌,於是屋裡的人都鼓起掌來。一個女生的聲音叫起來:好啊,孟新,有這一手竟然還故作高深!就是!另一個女生的聲音:不行!得再來一個!來一曲勁歌!又一個聲音嚷道。屋裡頓時又像是復甦了過來了一樣熱鬧起來。有人準備把蠟燭重新點起來。孟新大聲叫道:不用點!哥們今天豁出去了!給你們來段刺激的!可惜不是電吉他,不然把你們都轟死!屋裡的氣氛在孟新的攪和下亂成了一鍋粥。何雪端著小鍋從那邊擠出來又重新回到仲單一這邊。仲單一本來極想對何雪說,你唱得太好了,可話到嘴邊卻成了,孟新這小子真是深藏不露啊,該罰他!何雪沒說話,她又重新坐到了仲單一的身邊。這上面的床是我的。何雪忽然沒頭沒腦說了這麼一句話。仲單一一楞。他有些疑惑的看著何雪,何雪正笑眯眯地看著他。我們一會兒準備打牌,你會打牌嗎?何雪像是自言自語地樣子問仲單一。仲單一搖搖頭,嘴裡又加一句:不太會。你吃完了嗎?何雪仍笑著問到。仲單一越發奇怪。何雪這是怎麼了?說話東一句西一句的,前言不搭後語。他下意識地把搪瓷缸遞了過去,手伸了一半又縮了回來。我去洗吧。他誠懇地對何雪說。你不知道水池在哪兒。何雪把手伸過來一副不容質疑的樣子。仲單一隻好把搪瓷缸給了何雪。何雪用腳把門推開出去了。
當屋裡的燈被拉亮時,仲單一一時很不適應,他有一種自己被一下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感覺。何雪從自己床頭的包裡拿出兩副嶄新的撲克牌,孟新不由分說就搶了一副去。何雪用亮亮的聲音斥道:孟新,你會打牌嗎?呵!竟然有人敢這樣對我說話!孟新手裡緊緊纂著撲克牌,有點像酒鬼緊緊纂著酒瓶的感覺。何雪,我知道你牌打的好,可我不怕你!要不咱試試?試就試!別忘了你還是我手下敗將哦!何雪乾脆麻利地回道,語氣中柔中帶剛。哼!此一時彼一時也,那回是我發揮不佳,看我今天不贏得你心服口服!孟新何雪立刻各邀了夥伴隨即擺開戰場。屋裡很快就響起了打牌的呼喊聲。仲單一坐在床角,儘管他很想試試,可他並不怎麼會打牌,何雪邀請了他,可他不敢去打,那不是丟人現眼嗎!何雪麻利地洗著牌,動作非常嫻熟。仲單一看在眼裡,心裡很驚訝。何雪不僅學習好沒想到玩這些東西也這麼在行。仲單一看著看著不禁黯然神傷。自己還不如一個女孩子。不僅學習不行就連玩也不行!轟然的笑聲打斷了仲單一的思緒,原來是何雪她們贏了第一圈繼續坐莊。何雪趁孟新洗牌的時候,來到仲單一身邊小聲說,給你看樣東西。仲單一看著她說話時的神秘表情,不知道何雪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何雪在自己的床位上摸了一陣,仲單一看到何雪的床被蚊帳封得嚴嚴實實的,禁不住問:怎麼冬天還掛蚊帳?這是為了防塵,我因為不常住校嗎。何雪並沒有回頭,她繼續翻找著,很快仲單一看到了讓他大為驚訝的東西………是賀年卡!五顏六色花花綠綠的賀年卡在枕頭邊堆成了一座小山。何雪用一種古怪的音調對仲單一小聲說:你幫我看著點,別讓別人看。說完,何雪深深地看了仲單一一眼,她不等仲單一說什麼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屋子裡很吵,大家都在全情投入的打牌,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這一切。仲單一一時間楞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