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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搗完這些,我再沒心情上網了,關了電腦,摸了摸頭髮,幹得已經差不多,身子一斜一躺,拉過薄被就悶頭大睡。
臨睡著前,我隱約聽到劉念念語氣興奮的說著那個什麼梁先生。
這個小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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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空有些陰沉,還時不時的吹起一股涼風,我套上件長袖外套,和劉念念她們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就出了門。
我去的地方是齊天磊上班的公司,兩個月前,我隱約記得他們公司在招人。
坐在公交車上,我在心裡不停的阿彌陀佛,希望那公司還有空缺職位,如果應聘上的話,我就能和齊天磊在一起了。
同一個公司,抬頭不見低頭總會……見上幾面吧?我現在不是佘小侈,不是她的妻子,是佘姍姍,還是山寨版的小三,但是,我自信能勾搭上齊天磊,不行的話,我就對他死纏爛打,為他鞍前馬後,也算是報答五年多來他對我的逆來順受吧!這樣子,看他還不被我感動?不和我在一起?到時候,我再挑個恰當的時間,告訴他,我是他的妻子佘小侈,哼哼……
我前後想的很穩妥很保險,齊天磊上次對“我”不待見甚至討厭,如果我直接告訴他我是他的妻子佘小侈死後移魂到了佘姍姍身上,估計,沒有十成,也有九成九的可能,他會認為我是瘋子,指不定還把我送精神病院了。
至於我的父母好友,父母現在還在X市,有大表哥照顧著,我是暫時沒法和他們相認了,賴星德是個人精,他說“一切事情到此為止”,那句話太有威脅性,相信他也有派人保護我父母,我實在不好動作;而好朋友又都在南方……太麻煩了,頭被我繞得有些疼,我按了按太陽穴,靠上背椅,淺眠起來。
…………
車到站,興致勃勃的進了齊天磊上班的公司面試。
我發現我想事情想得太過美好,現實是很{炫}殘{書}酷{網} 的,我終於理解到這個意思。
找到人事部經理詢問,阿彌陀佛,佛主保佑的,那公司還欠缺一個文員的職位,但是當我一邊填表格一邊問這問那然後順便提及到齊天磊時,那應聘大姐居然告訴我:齊天磊前天已經辭職了!!
好心情瞬間DOWN到谷底,我愣愣地放下筆說了句“我不應聘了”就擰起包出了那家公司。
走在街道上,我又開始漫無目的,結果老天像是與我作對似的,天剛剛暗下來,還沒等我跑呢,它竟然嘴巴一撇,鼻子一聳,眉頭一皺……不由分說地下起雨來。
雨很大,大顆大顆的,從天空上自由落體或者拋物線下來,砸在地上“噼噼啪啪”作響,身體被雨點打得生疼,衣服貼在身上,異常狼狽。
我頭上頂著手提包,但是沿著皮質包滑落下來的雨水還是打溼了我的頭髮,我去!心裡怨念重生,昨天剛做的頭髮就這樣……毀了?!扭頭四顧,看到不遠處一家關著門的小店有遮雨的屋簷,如此,我卯足了力的與雨水造成的摩擦相拼,然後雖然艱難卻很有成就感地衝了過去。
本不想找聯絡任何人,奈何劉念念打電話問我在哪,我模糊的報了所在的位置,就靠在牆上百無聊賴的望著簷外罩了一層霧氣的陰暗天空發呆。
我一直以為陣雨最多下一個多小時就該停了,可惜,沒有。
劉念念中途打了好多電話過來,都是問我在哪裡,我華麗麗的囧了,我忘記說了,我其實是個路痴,由於前身是個宅女,來到X市兩年就只知道沃爾瑪在哪,步行街在哪裡,水上公園在哪,附近的公交車站在哪,去賴星德家應該搭乘哪輛公交車……
我曾說過,只要有臺電腦,我就能知天下事,所以一有不知道的地方,我就去網上查地圖。
可惜,我出了那家公司就垂著頭瞎逛,現在這地方太陌生,我竟也不知道怎麼描述了。
如此這般,在我和劉念念通電話多次,囉嗦多次,又打了多次噴嚏的兩個多小時後,左右手均拿著一把傘,頭髮有些凌亂的她終於出現在我霧濛濛的視野裡。
我本沒有讓劉念念來接我的意思,但是她打了這麼多通電話,踉蹌地來了。
在我二十六年的生涯裡,除了齊天磊,我從沒把其他人當過救星當過天使,而現在,劉念念是第二個。
我的鼻子紅透了,渾身還瑟縮發抖,微溼的BOBO頭髮黏在臉頰邊,有些癢。劉念念遞過來的傘我居然都拿不穩,最後還是她為我撐好傘,還一手扶著我,我才得以在大雨中緩緩前行。
我想我這一刻,再不是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