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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淡了,說話也正經了。
我暗地裡翻了好幾個白眼,不會是我重生後,週一倫也重生了吧?!這前後的變化以及佘珊珊的前後變化,雖大相徑庭,型別卻是大同小異。
簡直太不可思議了,而劉念念、子娟和程頤三人卻覺得沒有什麼不正常,連帶著對我,除了劉念念曾對我頗多疑慮外,其餘兩女都沒察覺到,是她們神經太過粗線條,還是她們一點也不瞭解佘珊珊?
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我沒再深究,她們都沒覺得什麼,我如果還一驚一乍的,豈不成了她們眼裡的神經病?
如此,我和她們相處融洽,在醫院裡靜養,我的火爆性子有所收斂,但只除了面對樑子辰時。說不上來為什麼,一見到他我就……怎麼說呢,上次他堂弟撞死了我,他這次又撞了我害得我打石膏住院,可惜那天早上又被當面抓著說他壞話,好歹我佘小侈也是一名敢作敢當的好市民,被他那麼一噎,看到他難免心虛,但心裡對他的怨念卻是極深……加上劉念唸對他太過花痴,總之,我一看到這人雖然不再口出狂言,但是一見到他我便對其行火辣辣的注目之禮。
我和他,也許是天生的敵對,就像貓狗之間,不需要任何理由。
…………
這次住院的醫藥費自然全是樑子辰支付的,我每天安逸的躺在病床上看教科書,記筆記,或者玩玩新下載的網路遊戲,時不時的,劉念念和週一倫會輪流來扶我出去散散步,呼吸下新鮮空氣——很愜意。
至於我爸媽和梁家的官司,我從報紙上零零星星的瞭解了些,老爸老媽接受了梁家的加賠,在這基礎上還多收了一百多萬,看到這,我心裡順暢極了,不管他們相不相信那個夢,相不相信我還活著,向梁家多要賠償費這一舉動還是很明智的。
……樑子辰的堂弟,據說判了6年有期徒刑。
其實那場車禍我也有責任,那天街道上行人本就很少,如果我和佘珊珊沒有扭打著滾到街道中央,樑子辰的堂弟估計也撞不到我們,說來說去,這裡面少不了“咎由自取”的意味,我看著報紙,多少從裡面悟出這一點來,也難怪逛街那天,那個民警會用這車禍一事作勢去嚇唬那兩個瘋狂扭打的女人。
總結我那逝去的短短的26年生命,五個字:活該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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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上班 。。。
悻悻然的扔了報紙,我拿起床邊的金融教科書頗不耐煩的翻了起來。
我討厭金融,凡是算計錢的專業都討厭,雖然我不討厭錢甚至狗腿的雙眼冒星星,嘆了口氣,扔掉書,拿起劉念念帶給我的筆記挑選那些重點知識開始看起來。
佘珊珊每年得獎學金的記錄是要被我打破了,期末考我只希望全科及格,另外劉念念應該會給我傳答案吧?我一邊機械性的記憶一邊如是想著。
臨考試的前兩天,我出院了,走路雖然正常,較之平常人卻要緩慢得多,去吃飯或考試途中,都是劉念念在旁攙扶著,心裡些微感動,心裡還有幾絲溫暖縈繞其間。
考試算得上順利,帶了小抄,劉念念甚至週一倫都有給我傳答案,從來沒作弊過的我,剛開始眼睛總會瞄向監考老師,額頭冒汗的緊張,最後還是劉念念在傳答案的紙上寫了諸如讓我不要緊張,監考老師看不到我之類的話,我才慢慢冷靜下來,之後的作弊就變得得心應手。
心裡估量著能及格了,兩週下來考完後,我的心情格外輕鬆,連帶著對週一倫的不滿都被拋到了太平洋,任由他對我鞍前馬後。
暑假,將近兩個月,校園裡隨處可見提著行李的學生,宿舍內的程頤沒有陪男友而是回了老家,看佘珊珊的電子日記本上記載的,程頤老家也在C市,和她一個南方城市,不過兩人似乎從沒一起坐車回家過;至於子娟,姓周,家就在X市,聽說家裡還挺有錢。那丫頭一考完試,就興奮的收拾好行李跑了,揚言說是和男友去旅遊。
真有些羨慕子娟,青春正好,自由爛漫還無憂無慮,按照她的家境和脾性,想必畢業後也不會有什麼大波大浪,至少不會像劉念念和佘珊珊這種家境平凡的學生,要四處奔波的去找工作。
“念念,你找到實習單位沒?”我坐靠床頭,彎曲的膝上放著筆記本,對面下鋪的劉念念正在疊晾乾的衣服。
“還在等訊息呢,我投了幾家公司了。”劉念念抬頭衝我笑笑,低下頭的瞬間卻還是讓我捕捉到了她眉間的憂愁,收回眼,我開啟與BOSS的對話方塊,神情恍惚,按照劉念念和佘珊珊以及週一倫的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