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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覺得千色的話有些莫名其妙,可是這一刻,付秋娘突然反應了過來,停下手裡的動作,愣愣地看著青玄,張口竟問了一個已是語氣篤定的疑問:“你就是那個青玄?”言辭之間,似乎是對這個名字很熟悉。
明明是當事人,可這一刻,青玄竟是成了最一頭霧水的人,他看了看瑟瑟發抖的付雲川,又看了看滿臉愕然的付秋娘,眼中有著無數疑問,直覺有什麼真相被他給錯過了。
付雲川縮在付秋娘的身後,聽著千色一字一字地斥訴,直覺接踵而來的罪惡感若一把鋒利的彎刀,在他的胸口一刀一刀剜著,直到將那裡剜出個巨大的空洞,悵然若失的空洞。不,應該說,那空洞早就已經存在了,一直隱隱地噬咬他的良知,如今更是一寸寸地企圖將他淹沒。而面對即將滅頂的痛苦,他無力反抗。
好半晌他才拉著嗓子哀叫,帶著一種蒼白無力的辯解:“我知道他被男娼館的護院抓回去之後,定是沒有活路的,我,我——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我實在無計可施——”
“他豈止是沒有活路?”千色略略攏起眉,一雙黑亮沒有情緒的眼睛微微一動,不怒自威地打斷他的話:“你可知,你害得他被折磨成了何種模樣?”
付雲川瑟縮了一下,停止了辯解,只是耷拉著腦袋,不敢再抬起臉來。
“青玄,你也是時候想起那些不堪回首之事了。”看著有些不明所以的青玄,千色微微嘆了一口氣,伸手撫上他的額頭,在他的眉心輕輕點了一記,解除了那記憶的封印。
被封印的記憶潮水一般洶湧而來——
青玄一直回憶不起自己是究竟如何遇見師父的,他也知道自己應該是不經意地忘記了一些什麼,只記得自己似乎是恍恍惚惚,做了很久的夢,夢裡喧鬧嘈雜,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