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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青玄轉過身去,只見站在他身後末約幾丈遠的的白蘞正地睨著風錦,臉上冷笑漸漸加深,雙眸倏地一寒,進射出萬千冷戾,那兩道目光,銳利得像兩把利刃,足以使被注視的人幾乎要覺得身體發疼了,明明讓人不寒而慄,卻嗅不出半點血腥味:“掌教師兄,想來定然是你平日事務繁多,以至於疏於教導,今日倒要勞煩一個小輩來替你行師道,不知你作何想法?
而風錦一言不發,只是寒著一張俊臉,似有若無地瞥了她一眼,最終,擠出唇縫的是一句冰涼沉重的話語:“”既然如此,那就要多些師侄代我訓徒了!”
確切的說,站在青玄身後的不只是白蘞和風錦,還有空藍,木斐、靈砂、廣丹等一大群人,就連千色也在列中。人群為首的是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鬚眉皆白,清瘦的面容上帶著沉著與淡定,長髮束髻披肩,手裡握著拂塵。
青玄並不認得這個老者,不過也估摸猜得出其身份非同尋常,連忙耷拉著頭,悄悄偷看千色的反應。
果然,千色面色雖然如常,可是眼眸中一片冰冷,似乎帶著壓抑的怒意與陰鷙,翻騰著無聲的怒火,一寸一寸灼灼地噬燒過來。
青玄心裡暗暗叫苦,不敢出言辯解,只是將那隻被燒傷的手掌背在身後藏著,低垂著頭。
那長鬚長眉的老者平靜地掃了一眼眾人,斂著長鬚,細細地打量著青玄,須臾,便就沉聲開口,清瘦的面容上帶著漠然與淡定:“為師提早兩日出關,不想卻是看到這麼一副處處熱火朝天的景象。做掌教的公然和師弟在玉虛宮門口劍拔弩張,互不相讓,視往昔的兄弟之情為無物,而徒孫們則更是直接而爽快,索性已是在玉虛宮裡大打出手。不錯,不錯,你們真是越來越本事了。”
原來,這老者便就是南極長生大帝!
眾人一聽這話,都明白師尊生氣了,沒有一個敢開口,以至於四周鴉雀無聲。
好一會兒,南極長生大帝這才略略蹙眉,白眉之下的眼眸微微抬了一下,隨即又垂下,唇邊的凌厲幾乎全然淹沒在皺紋之中。“三味真火威力非同小可,千色,你先帶青玄下去,仔細瞧瞧他的傷勢如何。”他簡短地吩咐著,轉過身看著一大群耷拉著頭的徒子徒孫:“其他人,隨我到正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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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回到梧居,還沒來得及坐下,青玄便就急急地用未受傷的左手拉著千色的衣袖,忙不迭地解釋著:“師父,青玄沒有惹事生非——”
“為師知道你沒有惹事生非,可你為何要徒手去接那紫蘇的金蛟鞭?”千色拍了拍他的肩,將他按坐在椅子上,捧著他那受傷的右掌仔細瞧,一邊瞧一邊無奈地低嘆,黯沉的眼中神情複雜,驀然,心被不知什麼尖銳物體狠狠刺入,扎得極是疼痛,捧著他手掌的雙手不由自主的微微收緊:“瞧瞧你的手,燒成這副模樣——疼不疼?”
她許是沒注意到自己面上不自覺地流露出了疼惜的表情,而青玄卻是傻傻地看著她的模樣,不覺有些醉了,連手掌上那灼燒的劇痛也似乎已經無關緊要了。
“不疼——”他本能地答了一句,不想讓她擔心,可看到她蹙起的眉,卻突然又因著她的擔心有了幾分莫名的得意,眨了眨眼,故意做出一副忍辱負重的模樣,低低地答了一句:“疼!”
聽著一向硬氣的青玄呼了疼,千色約莫著這手傷得的確是不輕,左思右想,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
“看來,沒個十天半月,這傷恐怕是無法痊癒了。”她有些莫名的焦躁,半躬著身子,垂下頭湊近了去看那傷口,心下里只是急切,卻沒意識到自己這臻首低垂的模樣特別動人,那尖巧的下巴以一道精美的弧線溶入纖細的頸項,帶著白玉一般溫潤的光澤,極為誘人。
青玄只覺得喉頭緊了緊,不自覺地也垂下頭去,想要離她更近一些,不料卻恰逢千色抬起頭來。
電光火石之間,他的唇不經意地擦過她的唇,留下了綿軟而盪漾心神的觸覺。
青玄愣住了,千色也愣住了!
情未果
不過一觸即分而已,這實在算不得是一個吻。
不過嘴唇輕輕地一擦而過,如同尾端點水的蜻蜓,即便是那綿軟的觸覺,也該是淡而無味的,可是,青玄卻被這輕輕的碰觸給震驚了。
他沒有想到竟然會突發這樣美麗的意外,他也沒有想到,無數次在夢中出現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