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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了她數百年的修為,要不然,那金蛟鞭力道十足地抽過來,豈非即時便會讓青玄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仗恃著手握神器便就這麼不分青紅皂白,這紫蘇恐怕也太有恃無恐了吧?!
“你該知道本座的脾性,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她背地裡汙言穢語,本座可以不計較,可如今她為了逞威風而咄咄逼人,竟然傷了青玄,本座若是不聞不問,豈非被人看扁?”無聲地凜起眼眸,千色淡然的面容呈現出一種毫無掩飾的絕情,如寒冰一般冷漠無情的言語,一字一句向著玉曙襲過去,擲地有聲:“你只管告訴她,別說是風錦,就算是承天傚法后土皇地祗也保不住她!此事,本座絕不會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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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梧居的寢房之內,空藍趁著四下裡無人,正在對青玄軟磨硬泡。
“青玄,這次你一定要救救師伯,聽說你師父一大早就殺氣騰騰地在玉虛宮裡四處尋我。”耷拉著頭,空藍像只沒頭蒼蠅一般,在寢房裡踱來踱去,神色驚惶,因著深諳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嘴安全地地方,妄圖尋覓出一處足夠保險的藏身之處:“要是她真的一怒之下割了我的舌頭……”
說來倒也怪自己,明知道千色是個說一不二的人,自己偏還要鬼迷心竅一般,在老虎嘴上拔毛!
“我師父不是警告過你莫要四處宣揚麼?”青玄輕抿著薄唇,臉上微帶笑容,意味深長地睨了空藍一眼,斜倚在床頭,閒淡懶散地開口,言語間多多少少帶著點風涼的意味,一點同情心也不見:“你分明是自討苦吃,自找麻煩,不值得可憐。”
早前師父出言警告的時候,他便就很想告訴師父,酒痴師伯是個沒甚信用又沒甚咒性的人,與其警告威脅,倒不如干脆直接割掉其舌頭,這樣更安全。只不過,他也比較希望酒痴師伯將他與師父之間的親密傳揚出去,所以也就沒說。
最好讓風錦那偽君子明白,師父有的是人疼愛,不差他一個!
聽著青玄如此不客氣,空藍的臉上極為戲劇化地顯出了一絲悲憤:“你這沒良心的混小子,師伯我這些年來苦心孤詣,不顧威脅,將你和你師父……”說到這裡之時,依照他的脾性,本是刻意大喇喇地用一些很具有驚愕效果的詞彙來形容一番的,可是,許是有點忌諱,舌頭本能地有點打結,他眨眨眼,做了個眼色,輕咳了一聲,將那些不河蟹的詞彙給替代了:“……將你和你師父……咳咳……的事說出去的,為的全是你!”
“看來,青玄是該要感謝師伯無中生有地毀謗我與師父的名聲了咯?!”瞥了瞥空藍,青玄的語氣裡聽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蹙起的眉像是帶著一抹古怪又嘲諷的痕跡,無形中扭曲了他的俊顏,深幽的眼瞳中有陰冷的火焰在跳動灼燒著,那極其緩慢的字眼簡直是從他牙縫中一個個擠出的。
空藍轉了轉眼珠子,立刻不失時機地同仇敵愾,藉著誇大別人的短處來弱化自己的不利:“你和你師父的事雖然傳言甚多,可風錦那廝一直是不信的,如此,分明是沒有將你放在眼裡。”明明是和他沒什麼關係的事。他倒反是義憤填膺,極為憤懣,如同自己被掘了祖墳一般:“如今,你同你師父這般甜蜜,傳聞的那些事也被坐實了,他便就心急如焚了,所以才會派這跟屁蟲玉曙一大早的就過來,威逼利誘!”
“或許吧。”青玄懶懶的,也不想去反駁那所謂的“威逼利誘”實質上是什麼含義,只是含含糊糊地應著,那絲毫沒有笑意的微涼的眸子噙著一絲極幽深的譏諷:“能被掌教師伯這等人物放在眼裡,當做眼中釘肉中刺一般惦念著,說來也算我這手機小卒的榮幸了。”
空藍雞啄米似的頻頻點頭,湊到青玄跟前去,笑得像朵盛開的油菜花一般,帶著點討好:“所以,青玄,你要記得在你師父身邊多說說情,多吹吹枕頭風……”
“枕頭風?”青玄被這個詞噎得有點啼笑皆非,可是卻也覺得這個詞入耳甚為舒服,正待回應,不料卻見門口那殷紅衣裙的一角,頓時不得不將所有的得意全都收斂乾淨,敷衍一般地答了一句,模稜兩可:“咳咳,看情形吧。”
“什麼叫看情形?”背對著門口的空藍一點也沒有反應過來,還在兀自滔滔不絕:“師伯這條舌頭還能不能保住,如今可就全靠你了!你這混小子,平素裡沒有少得我的好處,可不能無情無義,見死不救!”
“咳咳。”青玄瞥見了千色極難看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