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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應承:“趙兄有什麼事就說吧,只要是青玄力所能及,絕不會推辭。”
就這樣,趙晟將自己的煩心事如同爆竹筒倒豆子似的一一傾吐出來,末了,便就央求青玄去探探這事的虛實。
因著凝朱在一旁不斷慫恿,在加上青玄自身也對這鬧鬼的傳言很有幾分好奇和狐疑,想要得個究竟,便就打定主意,替趙晟解決這棘手之事。
當然,他也有著自己的小算盤。
這事,他推脫不得,只能硬著頭皮上,否則,豈非有辱了神霄派的名聲?若真的有什麼妖魔鬼怪在此害人,他能一力除滅,自然是為自己累積功德,可若是自己應付不來,那便就更好畢竟,師父在附近,說不定,他能用這法子逼得師父自動現身呢!
(呵呵,趙晟就是半夏師伯的私生子,大家看明白了嗎?下一章,青玄計策成功,師父會現身的!
最近抽得很厲害,也河蟹得很厲害,我前兩天被逼著回頭看了看20萬字的前文,刪除那些需要被河蟹的東西,更新被迫延遲了一點,大家別介意。這分明是多麼清水的一篇文呀,淚奔!今晚有可能會出現偽更的現象,請大家諒解!)
紅嫁衣
當晚子時,青玄便就帶著死皮賴臉硬要隨行的凝朱,乘著趙晟準備的小船,去了寧安河上。
夜涼如水,深秋的月華被層層疊疊的雲霧掩著,整個安寧河上一艘船也沒有,水上籠著一層寒煙,如紗如煙般恬淡輕盈,帶著點令人戰慄的森冷。也不知從何處傳來幽幽的調子,飄渺若無根的浮萍一般,斷斷續續,隱隱約約,在空曠的河面留著極輕卻也極悠遠的尾音。
若是換作五年前,青玄或許會被這詭異的氣氛給嚇得手腳如同打擺子一般顫抖不停,汗毛直豎,草木皆兵,可現在,他冷靜少語,握著乾坤劍面色如常,很是沉得住氣。
跟在師父身邊的這五年,他確是學了不少的本事,每當要出東極補充糧食之時,他也總會藉著這些機會去收拾一些為患人間的藤精樹怪妖魔厲鬼,一來可以長些見識,而來,也算是練練手。
說實話,他第一次獨自除妖衛道時,面對的雖是一個道行不過三百年,剛剛能化為人形的灰狼精,可是仍舊掛了彩。那灰狼精知道自己生吃了不少活人,定是逃不過懲罰,便就特別兇惡勇悍,妄圖做垂死掙扎。以他當時的修為來說,要應付起來的確有些難度的,可最終,憑著一股不怕死地兇悍勁,他到底是收服了那灰狼精。
如今想想,那時,他只不過是回憶起自己曾經躲在師父身後戰戰兢兢的窩囊相。
是的,他不可能永遠躲在師父的身後,做一個被保護的孩子。總有一天,他要用自己的手保護師父,總有一天,他會豪氣干雲頂天立地地將師父護在身後,再不讓她受任何委屈!
想起了師父,青玄微微閃了閃神,看了看一旁的凝朱,發現這小花妖趴在船舷邊上,不斷左顧右盼的,東張西望,似乎很是興奮,遑論眼神還是表情,都如同期待什麼新把戲似的,巴不得下一瞬就蹦一隻鬼出來。
她沒見過鬼麼,照照鏡子不就得了?反正,妖魔鬼怪不都是一路的親戚麼,難不成,她還真把自己當成個修仙的了?
看著光景,那鬧鬼的傳聞多半是道聽途說,信不得真了。青玄正打算喚那划船的艄公將船給掉個頭,劃回寧安王府去,突然見到河岸邊的柳樹下站了個人。
那是個女子,一身嫁衣喜服,手裡拎著兩串錫箔的元寶,傻傻地站在那裡,愣愣地望著水面,如同一座雕塑,可髮絲卻隨著夜風斜斜地飄飛,令人毛骨悚然!
那究竟是人還是鬼?
青玄心念一動,正打算探個究竟,不料,那女子卻突然抬起頭,望著他們所乘的那艘小船,如同受了什麼驚嚇,恐慌地瞪大眼睛,尖聲亂叫,歇斯底里:“啊!有鬼!有鬼!”
大半夜的,她這麼一尖叫,那效果實在是堪稱震撼,反倒把青玄給叫懵了
凝朱興奮地一躍而起,四處張望,急急地高聲詢問:“哪裡有鬼?!鬼在哪裡?!”
她這麼一攪合,嚇得那搖船的艄公也趕緊將船搖到了岸邊,扔了船槳便躍上岸去。
“有鬼!”那女子抖抖索索,手指指著船尾處,嚥了嚥唾沫,聲音顫抖著回答:“方才就在那裡!”
青玄隨著她所指的方向望過去,只見船尾處亮著一盞燈,脈脈的河水靜靜地流淌,別說是鬼,就連一個漩渦也沒看見。“真的有鬼?”他一邊靜靜打量著眼前這個詭異的女子,總覺得她倒只有三分像人,卻有七分像鬼,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