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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困難的後死後留在他身邊，大家一起共度難關才對。”
“嗯……”啟言摸摸她的小腦袋，像表揚小學生一樣的微笑：“念念很懂事很乖？”
“喂？”知念瞪了他一眼：“顧啟言，你什麼意思呢？”
“字面上的意思。”將她拉起來，把剛才還剩下的飯菜遞給她：“一起吃？”
知念看向碗裡，剛剛他明明已經吃了一點的，可是碗裡還是好多肉……心裡有些暖暖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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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得知的事
吃了一口，忍不住問：“話雖然這麼說沒錯，但是……你有想到怎麼跟童市長交待嗎？需要我做什麼嗎？”
“你能做什麼？”話說的漫不經心，讓知念有些不解：“難道你已經想到有什麼方法解決了嗎？能說說看麼？”
啟言將一塊肉塞進她的嘴巴里，然後再塞進一塊肉，看見她嘴巴里鼓得滿滿的，才放下筷子：“怎麼吃東西小嘴巴都不能安分一點？”
知念瞪了他一眼，將嘴巴里的東西儘快給解決了，說：“我還不是關心你麼？你快給我說說啊？雖然我是很有意志力想要跟你共度難關，但還不想被人說成是禍水，禍害了整個遠端。”
“沒……”
“沒什麼？”
“沒有什麼解決的方法。”跟你裡個。
“……”知念不可思議的望著他：“那為什麼你還能這麼鎮定？難道你一點都不擔心嗎？”T7sh。
“有點。”
“……”
知念很認真的看著啟言臉上的表情，從他的神情上根本就看不見一點點擔心的樣子，在她的印象裡，啟言一直就是那種什麼事情都想的妥妥帖帖，任何時候都不會鬆懈的人。如果一件事情他沒有想到解決的方法是不可能像現在這樣輕鬆自如的，所以……“你騙我的對不對？你一定想到什麼好辦法？還是商業機密不能告訴我？我向你保證我不會告訴任何人，莫佳也不告訴好不好……”
她的話還沒說話，就被啟言的唇奪取了話語權，一個並不算是太長的吻，卻將知念給吻愣住了，看著眼前精緻帥氣的那張臉，一時間腦袋空白。
啟言並沒有離開她多長的距離，隔的這麼近，可以清楚的看見她神情裡的茫然，彷彿是被人強吻的小孩，不知所措。嘴角勾起淺淺的微笑，湊近，小小的咬了她的唇，將她的神思還原現場，一本正經的問：“如果有一天我什麼都沒有了，你還會在我身邊嗎？”
“會。”幾乎是不用考慮的回應，只是……
她還想說什麼，卻被他輕指給抹了去，“那還怕什麼呢？”
……
啟言下午有個會議，所以下班的時候，知念自己一個人回去。
想起之前在他辦公室裡說的那番話，站在女人的角度來看，一個男人因為自己說出這樣的話應該是很開心的一件事情才對。可不知道為什麼，知念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心裡就想有顆石頭壓著一樣。
啟言問她如果有一天他什麼都沒有了，她還會在他身邊嗎？
這個問題，對於她而言根本就不算是一個問題，所以她可以那麼毫不猶豫的回答出來。但即便是如此，她也不認為自己會眼睜睜的看著遠端倒閉。
有一天什麼都沒有了……在她看來，那是在傾盡了彼此所有的努力之後，而不是說什麼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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