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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能看地清嗎?”
她依舊是詫異的表情,這個傢伙是怎麼回事?幹嘛在這裡指手畫腳?沉吟了片刻,微微一笑,“是原來主人的習慣…你…你喝茶嗎?要不我燒一點水,請你喝杯茶…”說著,便起身走到廚房裡去,不一會兒卻只倒了一杯清水回來,“不好意思,其實…這裡什麼也沒有…你就湊合著喝點涼開水吧…”
他接了水杯,“為什麼什麼都沒有…你平常不吃飯嗎?”
她淡淡地道:“我平常都到是鎮上的吉祥旅店去吃…這裡是不開火的,偶爾也就是燒個水而已…況且也沒有人來,所以並沒有預備招待客人的東西…”
他突然走到她近前來,居高臨下地道:“你是在指責我嗎?”
她有些詫異,只是很自然地“嗯…”了一聲。
他依舊在強詞奪理,“你是在指責我對你的怠慢嗎?那個…是Jacky…說的…說我把你拋到好象深山老林的地方來,打算讓你自生自滅…我太沒有紳士風度了…”只是話說到最後,聲音卻越來越小了。
她做出恍然大悟狀,不由得笑了起來,“噢…我知道了,你為什麼會突然到奉元來…原來是良心發現了…”
瑩白如玉的臉上突然泛起的漣漪,仿如春風一度,片片飛落的梨花片片,籠在迷濛渺茫的光霧裡,清雅嬌美,震動地他的心裡竟然急促亂跳起來。
真的嚇著了,他怎麼會有如此反應?只得本能向後退了幾步,略鎮定了半晌,才道:“你不要誤會,我是因為開發案才會到這裡的,不小心把車子陷在泥坑裡,所以來看…看…你…能不能幫忙…”解釋了半天,也是廢話,他一個大男人都抬不動,她瘦地比搓衣板還可憐,難道還能幫上忙嗎?可是她卻微微地低下頭去,神色之間有些黯然,牽動著他的心又顫了幾顫,方道:“那個,你最近過地還好嗎?”
她怔了一怔,笑道:“很好呀…這裡的人雖然比較保守一些,但都是好人呀。教堂裡的羅神父,奉元六傑啦,還有永遠不知道這個世界是什麼的玉米妹,下田埂茶園裡的人…總之,他們都很善良,雖然因為傳統觀念的影響,才使他們對於外來的人有些排斥,不過他們都是好人…最初的時候是有一點辛苦的,不過現在已經很好了,他們待我都很好,我在這裡生活在很平靜很安心…”
他似乎有一點意外,因為她並沒有想象裡的自怨自憐,那樣清晰柔和的笑意,卻使那疏離而散淡的表情,漸漸地消失不見,曾經陌生而熟悉的親切與溫暖,彷彿又悄悄地回來了。他和她,陪在祖父的身邊最後的一段日子裡,不時都要感受到的,儘管不想再想起,卻已經潛移默化地深入到骨髓裡,只要一個小小的暗示,便又捲土重來了。輕輕地咳嗽了一聲,不過是想要掩飾掉那有些朦朧的情感,“我…我…想打個電話,叫個拖車…”
她卻無限真誠地道:“這裡沒有電話…你要打電話只要去吉祥旅店那裡…”
他卻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竟然四下轉了一圈,回來後用無限同情無限內疚的目光回饋給她,“這裡不僅沒有電話,一概現代化的東西都沒有,沒有電視沒有冰箱沒有網線…董湘凝,你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倘若在一個星期之前,她也許會在大哭之後狠狠地踹上他幾腳,可她這個人是吃軟不吃硬的性格,他肯“降尊紆貴”地到奉元來,儘管嘴上依舊是百般推諉,倒底還是讓步的表示,對於他這號習慣高高在上的人來說,已經很“難能可貴”了。她也決定不再和他計較,便陪他到吉祥旅店去打電話。
突然來到太陽底下,眼睛彷彿被針刺了一般,竟不約而同地“哎喲”了一聲,然後又相視一笑,不覺有些怔忡,倒好象兩個小孩子,那樣無憂無慮地開懷一笑,這些年來,幾乎不曾有過。
從綠意蔥籠的桃林小路逶迤而下,豁然開朗,但見遠山如黛,蒼翠蓊鬱,近處的田野卻是無限的開闊遼遠。天空湛藍如洗,純淨地沒有一絲雲彩,“呼喇喇”有一群飛鳥從山的那一邊盤旋了過來,在萬里江山從此任我馳騁的豪邁與灑脫之中,卻是掩飾不住故鄉難離的依依不捨之意,那樣的靜謐與柔美,一旦離開,便再難尋找了。
這一條路,他曾經從下面走上來,她每日裡也是去了又回,都是無限地漫長與遙遠。不知怎地,此時竟然覺得,如此兩個人一直默默無語地相伴走下去,就是走到天地老,倒也無妨。
平原曠野上渺無一人,靜地如同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砰…砰…”一下又一下…不想突然攙雜進摩托車由遠即近飛馳的聲響,不一會兒的功夫,一輛豪華摩托氣勢洶洶地停了下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