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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是叫小芬嗎?”她依舊不理不睬,他將目光投向一旁正在挪動著攝影儀器,“就算我那天曾經得罪過你,最後不還是物歸原主了嗎?你還在生氣?”說完將臉湊近了她,她嚇了一跳,仍然用幾近詫異的目光看著那龐然大物,半晌才道:“你沒毛病吧?”
“小董…”
是劉導演在招呼她,她急忙跑開了,卻在一瞬間又跑了回來,拿出四百塊錢塞到他手裡,“我問了老闆,你花了四百塊…現在還你,我不想欠人人情,現在我們兩訖了。”
弄地他是啼笑皆非。
幸而大家都忙碌著,誰也不會對躲在角落裡的兩個人產生興趣,雖然那男子剛剛出盡了風頭,但是那女孩子卻是太一般了,當然不會對這樣不搭調的兩個人,產生出其他的聯想。
惟有Jacky是一針見血,與急匆匆逃開的她差一點兒撞上,“哎喲”了一聲,本來就是喜歡大驚小怪的人,卻回身看了看,方道:“老闆,你很無聊嗎?怎麼竟然‘淪落’到和這種女孩子搭訕?”
他愣怔著一會兒,方意識到那意思所指,急忙解釋道:“我哪有…我不過是前幾天…哎,算了,反正是講不清了…”面對著Jacky一副“你不要再解釋了”的表情,再解釋也只是對牛談琴,乾脆作罷。
董湘凝跑到劉導演身邊,原來是有一個小的細節地方需要做一下修改,她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倒不是事情的大小,關鍵是那一份尊重的態度。劉導演這個人表面上很粗糙很爆燥的一個人,對她卻是極為客氣的,凡事都是有商有量。她這個人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處事風格,所以只要是劉導演提出來的意見,她一概會認真考慮,並且儘量地作出一個令雙方都滿意的修改方案。
今天的拍攝進行地很順利,閔玢玢是一反常態地投入,把《月滿西樓》裡的至為關鍵的幾場戲發揮地淋漓盡致,連劉導演都有些忘情地喊道:“好,好極了!”
閔玢玢聽到這樣的讚揚,也只極為詫異的,反而羞羞答答了起來,當著記者的面,一再表示著謙虛,“哪裡…哪裡…都是導演、編劇還有全體工作人員的功勞,是《月滿西樓》這部戲讓我真正懂得了什麼是演戲。我想,我以後的奮鬥目標是如何做一個好的演員,而不是一個明星而已…啊?你說和孫佳媛競爭影后?如果有機會,當然好呀!不過我在演戲方面畢竟還是新人嘛,學習才是最主要的…”
真是個玲瓏剔透的聰明人。
她自嘆弗如,躲到一邊去悄悄地收拾著東西,突然間心裡一動,下意識地四下找尋著“物以類聚”的身影,他卻不知道到哪裡去了,也許已經走了吧?在攝影棚裡發生的浪漫,或許也是一場秀吧?
天色已經不早了,她跟一個副導演打了招呼,因為明天一早還有課,晚上就不一起吃飯了。剛離開攝影棚,就聽見手機在揹包“嗡嗡”亂響,“董湘凝,你為什麼不接電話?你快回家來,出大事了!”
一向溫柔似水的董湘瀅也有鬼喊鬼叫的一刻,由此可見那事情的嚴重性,真的已經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了。
不敢再坐公車,叫了一輛出租,可正是下班的高峰時間,路上堵地是水洩不通,本來二十幾分鐘的車程,竟然整整走了一個小時。終於駛上了那條長長的花崗岩鋪成的馬路,遠遠看見在雕花鐵門外停著一輛汽車,家裡有客人來了嗎?
她每次回家,都一種恍惚感覺,總覺得那佇立在半山腰的白房子,好象童話裡的仙宮城堡,隱藏在雲山霧海里,隱隱約約只有那彩色玻璃裡露出來的光,璀璨如虹。然而,越是走近,那光亮卻越來越暗,叫人禁不住地屏住了呼吸,害怕突然推門走出來的,是《白雪公主》裡兇狠的巫婆。幸而,不是的…她在許多年以前,遇見的,是這世界上最善良的人。
鐵門開啟了,她遠遠地看見父親董建和母親李雅梅親自送客人出來,彷彿是一位年長的老者。彼此很客氣地告別,那老人上了汽車,父母親並沒有立即回去,而是站在門口招手致意著,可見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可是,父親的那些朋友裡面,能到家裡來的就那麼幾個,好象還沒有見過年紀這麼大的呢。
兩輛車子彼此相錯而過,藉著路兩的邊的明亮燈光,驀地看清了那輛賓士車裡的老人,竟然是這兩天裡幾乎天天見面的老爺爺,也沒怎麼細想,就高聲喊道:“老爺爺…”
本來賓士車已經駛過去了,卻又慢慢地倒了回來,車窗已經滑下來了,露出了老人慈眉善目的笑臉,“好姑娘,其實我不該瞞你的,我跟你的爺爺董銓奶奶於鳳珍是從小的好朋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