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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你們現在已經結婚了,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你怎麼可以把新婚妻子給冷藏到鄉下那麼遠的地方去呢?況且,還是著名的‘鬼’屋…”
“很不人道嗎?”
“是…是…有一點不太人道啦…”
“難道這個丫頭對我就算人道嗎?都是她和爺爺串通一氣,才把我逼到這麼尷尬的局面,她…她…竟然是個冒牌貨…我沒有讓她打道回府就已經算很客氣了。我…我…無論如何不能讓這個丫頭毀了我的人生…我就是要讓她忍受不了,三年以後乖乖地先提出離婚,那我就不算違背對爺爺的誓言了,對不對?是她不希望我照顧她一生一世的…我也不能強迫人家,是不是?Jacky,你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有沒有嘛…”
“那個…老闆…就算是敵對的兩國之間,至少也得照會一下什麼的…”
“Jacky,你是不是去了接了一趟飛機,就被那個丫頭給收買了…我已經決定了,就讓那個丫頭住到澄園去,我看她能堅持多久…”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董湘瀅還真能壞事。
我現在在見縫插針地寫一點《愛你勝過愛自己》,總覺得對於董湘瀅這個人物,無從下筆,好難呀。
十一
澄園是位於臺北附近一座小鎮上的房子,已經非常非常古老了,古老的彷彿是《聊齋志異》裡隱藏在深山裡的老屋,黑魆魆的,遠遠地望去,就帶著幾分陰森鬼異之氣。
Jacky停下了車,很是尷尬地指了指那斑駁陸離的牆皮,“少夫人,您別看這房子的外觀不怎麼樣,其實裡面還是很不錯的…主要是…最近比較長…的時間裡,沒有人住了而已。不過一直都有人在照看的,就是您那天在律師樓見過的盧張玉珠女士…”
董湘凝點了點頭,走上去緩緩地推開了已經有些生鏽的鐵門,地上鋪滿了樹葉,卻有一棵木槿樹立在那裡,墜滿了一蔟蔟殷紅的花蕊,牆角邊擺放了幾盆秋海棠,似乎還沒有到花期,翠綠的葉子上彷彿鍍上了木槿的光,紫豔豔的一綹掐牙,好象美人臉上新塗的胭脂,嬌媚明麗。
長長石階之上,是一幢小小的兩層西班牙小洋樓,碧蔭蔭的紗門被推開了,盧張玉珠女士走了出來,似笑非笑地掃了過來,“喲,又有人被髮配過來了…”
Jacky拎著行李,先行走了上去,滿臉堆笑,“盧張玉珠女士,這一位是航少的新婚太太,那天你也算見過了…在往後的一段比較長的時間裡,都會住在奉元修養,你要好好地照顧…”
盧張玉珠女士仍舊是不冷不熱的態度,“哎喲,我們本來就是照顧房子照顧人的人嘛!反正康老爺都把吉祥旅店送給我了,現在航少爺送了新少奶奶在這裡修養,我自然是義不容辭的喲…只是,盧詠怡這個丫頭死到哪裡去了?明明知道少奶奶今天要來,還不把院子打掃乾淨,真是一點也不讓人省心呀…”
Jacky進退兩難,“盧張玉珠女士,從前的恩怨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你何必還耿耿於懷呢!”
盧張玉珠女士猛一瞪眼,“我哪有耿耿於懷?我不過是因為怕怠慢了康正航的老婆嗎?”
董湘凝慢慢地踱上臺階來,笑道:“哪有怠慢?我看這院子…大概還在努力保持著從前的主人住過的模樣,就是這落葉,大約也是刻意保留下來的。”
盧張玉珠女士微微一怔,方道:“少奶奶,我們鄉下人說話就是這麼直率,您別見怪…快請進吧,房間早已經收拾好了,鄉下地方比不得城裡,但是這環境這空氣,卻是城裡沒法比的…Jacky,你回去吧,跟康正航說,讓他放心好了,我肯定會把少奶奶照顧地白白胖胖的…”說完,強行從Jacky手裡接過了行李,只招呼著董湘凝往屋裡去,並沒有讓Jacky進屋的意思。
Jacky站在那裡,似乎還是有些不放心,“少夫人,那我就回去了,您要多保重…”
董湘凝還要說些什麼,可盧張玉珠女士卻已經狠狠地把碧色紗門給關上了,Jacky愣了一會兒,只得慢慢地走出了小院,嘴裡嘟噥著:“這個孫二孃!”
董湘凝的眼前一黯,好一會兒才漸漸地適應了,原來客廳裡的幾扇窗子上都掛著湘妃竹簾,外面的陽光順著簾間的縫隙,好不容易衝了進來,卻被滿堂陳舊的紅木傢俱阻隔了,緩緩地爬行在客廳右側的樓梯扶手上,苟延殘喘。空氣裡飛行著的是霧,還是塵埃,根本就分不清,然而卻讓人有些壓抑的沉悶,彷彿緊張地透不過氣來。
她很自然地問道:“為什麼不開窗子呢?”
“喲,你來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