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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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了這麼多年,他又怎麼會不清楚,只能是惋惜,不屬於你的終究是不能強求。
又對穆衍森玩笑道:“她是個難得的好姑娘,可要珍惜,不然我可是替蘇杭不死心呀。”
“我自然會的,您還是為公子另尋佳偶吧,呵呵。”
人總是怕被人笑話,要尊嚴,顧忌身份,想的越來越多,最後愛失了蹤。他最大的不同,大概就是做的永遠比想的多。愛,也始終存放在最安全妥帖的地方,不允許輕易踐踏損毀,怎麼樣,都依然保持完好。
遇上幾個朋友在別的包廂蹭了一會兒,可呆久了馬蘇杭又不安心,怕父親回去責備,只好又回去。
推開門,只有穆衍森一個人在,抬眼看了看他,不緊不慢的繼續品茶。
在氣勢魄力甚至是能力上,馬蘇杭承認自己是有很多不如他。要不然也不會總被父親拉著說讓他學學人家的本事。
可是,最不甘心的是,這麼多年的努力追隨,竟敵不過他的突然出現。不管他們過去感情如何,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憑什麼還沒開局自己就已是滿盤皆輸,且還是一敗塗地,太不甘心。
馬蘇杭低頭擺弄茶杯,忽然,眼神冷冽的盯著他,問:“你愛她什麼?”
穆衍森偏著頭,看了看窗外,原來,她騎馬的時候是這個樣子,與他想象中的,差距並不大。從來是不豔不媚,更加不屈。
“愛一個人最不需的就是理由。總會遇上那麼一個人,她一哭,你心就碎了。”
她一哭,你心就碎了。
馬蘇杭對這句話,感觸太深太深。可蘇酒在這裡的這些年,一次都沒有哭過,至少在人前,一點軟弱姿態都沒有,總是強硬的嚇人,他都想不出,能有什麼事,可以讓她傷心的哭出來,她的心,那麼堅硬。
“你記得,她哭起來,是什麼樣子嗎?”
“不好看,很醜的,尤其是喝醉酒的時候,逮住你就不放手,亂吐亂鬧,很折騰人,卻又不能不管。”說的,是那麼甜蜜。
“她會喝醉?她那麼能喝,千杯不醉的。”又是馬蘇杭不知道的一面,他開始有些妒忌。
“她聰明,尤其會耍小聰明,而且,很會保護自己。”
“恩,這個,我知道,她不同的,和我認識的所有女人都不同,什麼都不怕,人那麼聰明,可有時又仗義傻氣的要命。總是愛替人出頭,以前有些男客人沒事愛卡油佔便宜什麼的,後來有她在誰也不敢再欺負她那些姐妹。賭場那種地方,總會遇上搗亂鬧事的,她狠起來連搶都敢抄,後來我問她會用嗎,她居然很輕鬆的跟我說‘不會,擺擺樣子,那孫子一看就是仗勢欺人,真拿命博就傻眼了’我都不知道她那兒來的那個膽。很多時候,她讓我父親都吃驚,估計更希望她才是馬家的兒子。”
馬蘇杭說的是穆衍森不可能知道的事,因為,那段年月裡,穆衍森不存在。自己也未見得比穆衍森瞭解她少,邪惡的也想讓他妒忌一下。
可惜,穆衍森瞭解她恐怕比了解自己都深,淡然蘊開笑意,“因為她覺得自己從來是獨活,不能讓別人看出弱點才可以顯得強大。看似什麼都不怕,其實,她怕的比誰都多,以為不觸及,就不會再有傷害。有點偏激的想法,我要幫她改掉。對了,她怕老鼠的,在路邊看到死老鼠都要大叫半天。”
怕老鼠?貌似聽她提過,以為她是開玩笑的。馬蘇杭回憶,從前在路邊見到過幾次,她會說噁心,下巴繃得死死的,原來是害怕。總是要在他面前裝,裝的銅牆鐵壁刀槍不入,其實,肯軟弱,讓人看見自己的狼狽,才是愛吧。
她,瞭解穆衍森,他,亦是那麼的瞭解她。馬蘇杭心裡,深深滿滿,都是妒忌。可又無能為力。
“我不知道,很多我都不知道,其實,相處這麼久,我未見得多了解她。也許一點都不瞭解。第一次去她住的地方,滿屋子都是書,沒有多餘的板凳,她隨手抱了一捆書扔到我面前說坐吧,然後水也不給我倒也不理我。我當時直瞪眼,從來沒有女人這樣對我,她是真的不把我放在眼裡。無論我怎麼追,就是跟我裝,裝不下去就直接挑明,她說‘寧可在垃圾堆裡站著,也不要到金山銀山讓自己蹲下’以前我總想不通也不服她有什麼可傲氣的,後來,我父親跟我說,有一種人他們的精神世界是任何金銀珠寶錦衣玉食都換不來的,這樣的人少之又少,到哪裡都很可貴。也許反倒是我攀不上。”
這些話,他憋了很久,也是想弄個明白,是自己笨,還是她偽裝的太好?馬蘇杭深嘆一口氣,繼續說:“仔細想想,她也不是不貪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