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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聽,我知道,躺在床上那兩天我已經徹底想清楚了,此生與鵬霄無緣,既然無法強求我還是要堅強的活下去,因為鵬霄不會希望看到一個頹廢的我因為他喪失了生的勇氣。我終於走出了那時的絕望,但那道傷疤卻永遠都癒合不上,每當我靜下來時都可以聽見它流血時“滴答滴答”的聲音……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才遇到的小軍,我們系的同學,像《盜墓筆記》裡的悶油瓶一樣,一天難發出一句類似人語的聲音,雖然日後和我在一起再加上社會的薰陶他也變得不那麼沉悶了,但那個時候的他無疑是酷中之酷,酷到不帶一點人煙味。之前我根本沒留意過他,畢竟一個鶯歌燕舞奼紫嫣紅正值春季的“美少女”根本不會注意到一個處杵在角落裡就算被打破都不會呻吟一聲的“瓶子”的,可命運似乎就是在警告我們不要忽視它的威力。就在我的事蹟被室友大肆渲染傳出寢室傳向世界後,很多人都知道418出了一個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痴情女,小軍也在他們室友那聽說此事,一次網上QQ聊天時主動和我搭訕,並在我強裝堅強不願提舊事時順利的透過他的高智商拐彎抹角的讓我說出了事情的始末。然後便是直暖心房的安慰,讓我如沐春風。沒想到平時這麼寡言少語的他竟然是如此細膩柔情的人,於是對他的好感頓時鋪天蓋地——當然那時也不是毫無理智的立刻愛上他,只是被他的善解人意所感動,於是允許了他闖進我的世界,並在後來可以自由的走來走去。
就這樣我稀裡糊塗的開始了另一段不鹹不淡的感情。而“鵬霄”這個名字讓我時而生恨,時而糾結,時而懷念,就是不敢再去直接觸碰,更別提鼓起勇氣去挽救什麼——的確,我就是個懦弱的人,尤其在面對感情的時候,總是像鴕鳥一樣以為低頭埋進土裡躲過風沙就會遠離一切危險,殊不知危險不在外面,而在心裡時刻猙獰著恐嚇我,讓我做個膽小鬼。
魂不守舍的終於等到童翼忙完,兩人立刻奔赴K城。一路上我那如鹿似兔的小心臟比火車的顛簸更起勁。童翼揚言從小時候家裡沒發跡時坐過兩次火車後很久沒聽過這動聽的“咯噔咯噔聲”了,於是執意改了去哪都“打”飛機的習慣,非得慢慢嘎呦去。看著她竊笑的臉我終於意識到“最毒婦人心”——感情這廝是為了折磨我才選了這條黃牛拉磨似的方式接近那對於我來說痛並幸福的地方。我在心裡將他生吞活剝,表面卻笑得花枝亂顫——誰讓人家是贊助商,總要伺候好花了錢的主,這種素質小女子我還是有的。
等在臥鋪裡腦子迷迷糊糊而又內心清醒的熬過十幾個小時後,火車終於“吱嘎”一聲停下了進站時慢慢挪動的腳步。下了車,北方的秋風一下子就滲透了風衣,裹了裹前襟,仔細端詳這個陌生而又在夢中無數次溫習的地方,心中百感交加。此時已近中午,和童翼找完賓館隨便吃了點東西,就“應”童翼之邀在大街上逛逛。
北方午後的陽光好不刺眼,慵懶的為這個看上去並不忙碌的城市鍍上寂寞的一抹金黃。這只是一箇中小級城市,有著不多的幾棟高樓,高處不勝寒的分散在各個地方,視線穿過其他標準的一排排七層樓房,甚至可以看到遠處墨線浮動的山脈。那些山曾經聽鵬霄說過,他那的家就在那山腳處,和其他北方農戶一樣,家裡有個挺寬闊的院子,裡面放養著幾隻雞鴨。房後是維持全家生存和支援他順利讀完大學的幾畝薄田,所以想知道那一年收成怎麼樣,看鵬霄的伙食標準就知道了。
望著那朦朧的起伏,我竟然停住腳步發呆好 久:炫:書:網:,童翼也一改平日的瘋瘋癲癲,一直默不出聲站在身邊,和我一起出神的望著遠方。也許那天那個城市很多懶洋洋在外面曬太陽的人們都會莫名其妙的發現這兩個奇 怪{炫;書;網}的女人佇立於一個小廣場中,雕塑般做沉思狀,然而眼神空洞飄虛,讓人看著看著就沒了興趣。
當我們回過神時,夕陽已經跌到那幾棟高樓半腰了。我倆相視一笑,方向和幅度雷同的一起搖了搖頭,繼續向遠處走去。城市不大所以很快就瞭解到大多數地方,甚至一些還是土路的旮旯衚衕,也留有了我們的嬉笑。而且一個疑問慢慢升入腦海:這麼小個地方,童翼那精明的爸爸怎麼會把發展眼光放到這裡?當我們坐下歇息時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童翼收起她那些各種或淫或邪的笑,只是淡淡的抬了下嘴角。
“說實話小安,作為你十幾年的朋友,我不說是你肚子裡的蛔蟲,也算對你瞭解的十有八九。我知道,自從鵬霄走後你就再也沒發自內心快樂過。也許此生你可以安心的作這個小軍的新娘,但你卻不會是個快樂的妻子。這一年雖然沒怎麼見過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