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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蘭芪頓時訝然,抿了抿嘴,尷尬地笑道:“不是說了,失憶了嗎?自然想不起來了。”
半夏搖著頭,委屈地說:“半夏是當晚差遣過去的丫頭,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就是少夫人什麼時候自個出了屋子,半夏也不知道。”
蘭芪喪氣地坐下來,搓著手感嘆:“一定有問題,既然嫁了過來,我想真正的蘭芪應該不會在當晚自盡的。”
“少夫人,您說什麼啊?”半夏疑惑地問。
蘭芪擺了擺手,笑道:“沒什麼。”看著自己的手在半空中晃動,猛然間,她的腦袋裡閃出一計光亮,彷彿突然開啟的天窗,一下子豁然開朗。
“半夏。”蘭芪霍地抓住半夏的手,急問:“知道那晚上是誰診斷後說我斷氣了?”
“是朗大夫,他是府上的大夫,住在連府不遠的地方,一般連府的人生了病都是朗大夫過來瞧的。”半夏不解地問:“少夫人,您今日是怎麼了?”
蘭芪撇著嘴,笑了笑,說道:“我身子不舒服,你給我把朗大夫找過來。”
***
“無端端地怎麼就生病了呢?”丫環悉悉索索地說著。
“說不定是相思病。”
“嘻嘻。”
“聽說,少夫人一直惦記著要見少爺呢…”
“那可不…”
“你們聊完了嗎?”秋桑經過金縷樓的時候,聽到有人談笑,不由得怒火心生,站在他們身後冷冷地喝道。
丫環們一鬨而散,不敢再放肆。秋桑悶哼一聲,然後大步朝著金縷樓走去。
蘭芪躺在臥榻上,妝容畫得悽慘,裝作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樣。但是當她看到秋桑那副嘴臉,不用裝模作樣,直接就沒了底氣,面色蒼白。
秋桑犀利的目光落在蘭芪身上,她剛走一步,蘭芪扭過頭來喝止道:“我現在是病人,你不要過來,我見了你就氣血攻心,病情加重。”
秋桑一怔,愣住了,站在一側的半夏忍不住掩著嘴偷笑起來。
“叩叩叩…”朗大夫敲了敲門,由家丁領著走到房門外。
“少夫人,朗大夫過來了。”家丁畢恭畢敬地吆喝一聲。
蘭芪白了一眼秋桑說道:“你是不是要代替朗大夫給我瞧病?”
秋桑冷靜地抿了抿嘴,往後靠著屏風站直了身體。蘭芪知道她又是來監視自己的,真是個討厭的泥巴,甩都甩不掉。
半夏出門迎接了朗大夫,家丁便退了出去,不便走入廂房。這時,秋桑一聲不吭地將屏風拉開,阻擋在朗大夫和蘭芪中間。
蘭芪坐起來激動地說:“你這樣做,人家怎麼給我看病?”
半夏隨後牽著一根細長繩子越過屏風走進來,放在了蘭芪的脈搏上。
蘭芪提起繩子,眉心擰成一團,詫異地問:“就這樣怎麼看病?”
朗大夫‘好心’地提醒道:“少夫人,您只要將繩子放在您的脈搏上,我還是能把脈的。”
蘭芪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咬牙切齒地啐道:“你們狠,給我來這一招。”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枉死不明
“咳咳咳…”蘭芪捉住細繩子,朗大夫根本無法集中精力為其診斷,並且見少夫人蘭芪咳嗽得十分厲害,於是大夫對著秋桑提議:“不如讓老夫前往裡面看診吧,少夫人一直咳嗽,怕是久病不愈,落下了病根。”
蘭芪趁勢又說:“對對對,就是之前落水之後一直身體不好,應該就是那個時候留下了隱患。”
雖然秋桑不是很相信蘭芪的話,但是礙於大夫和下人的面,她又不得不讓蘭芪得逞奸計,於是鬆了口,讓朗大夫走近一些瞧瞧。
蘭芪迫不及待地坐起來,看著老態龍鍾的大夫和一臉警覺的秋桑越過屏風。秋桑的目光一刻都不曾離開蘭芪身上,蘭芪見狀只要裝模作樣,繼續演戲,反正她吃定了秋桑也不敢枉然上前一探究竟。
朗大夫坐在一側,將自己行囊裡面的東西全都一一擺出來,半夏一邊幫著整理一邊小心說道:“少夫人,身子不舒服就躺好一些吧。”半夏雖然一心想幫蘭芪做戲,但是面對嚴厲的秋桑姐姐,她仍是有些驚慌。
蘭芪白了一眼秋桑,又說:“我口渴。”
半夏屁顛屁顛地要去倒茶,蘭芪拉住半夏說道:“我要喝白玉蓮子羹,立刻馬上就要。”
“少夫人…”半夏為難地看著蘭芪,蘭芪望著半夏繼續說:“我的腳痛,半夏你幫我捏一捏。”
半夏聽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