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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的手,怒斥道:“什麼叫理所當然?你以為你是誰?哼,你別以為救了我就可以為所欲為,你可是知道我的身份。”
“就是沒有救你,我同樣可以為所欲為。”面具男冷冷地啐道。
蘭芪站起來,扶著石壁,走了幾步說道:“我是連府少夫人,如果你敢動我,我也絕不會放過你。”
“我倒要看看你拿什麼本事不放過我?”說著,面具男衝上去就要摟住蘭芪,蘭芪拼命地掙扎,喊道:“我是說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你再無禮,我就撞牆一死了之…”
蘭芪站起來特意離開面具男身邊,就是為了讓自己好要挾他,只要她一轉身就能一頭撞上去,或許真的會一命嗚呼,至少保住了自己的清白,她雖然不是貞烈女子,可是她是一個敢作敢為的女人,她就是要獻出自己,那也必須是心甘情願,否則一切免談。
面具男被蘭芪的舉動嚇得怔住了,好不容易緩過神之後,他才罷休地走到火堆邊,悶悶地低啐:“跟你開個玩笑,你何必如此認真?”
“這種事情能隨便開玩笑的嗎?”蘭芪依然保持高度警惕,盯著男人。
“我不妨告訴你,你的危險尚未完全解除。”面具男陰冷地笑道:“也不是嚇唬你,真正要取你性命的人還藏匿在暗處。”
蘭芪打了一個冷戰,眼珠子飛轉,搜尋著石洞裡面的環境;這是一個凹字形石洞,只有一個出口,不是很大,如果有人還要殺了自己,想必也是埋伏在洞口,莫非這個男人就是帶著自己被人追殺到此?現在窮途末路,他們只能坐以待斃。
蘭芪戰戰兢兢地走近火堆,這是人的本能,在極度恐慌中,好像只有依靠火來解救自己。
“那我們現在是不是沒有退路了?”蘭芪慌張地追問。
面具男想了想,又問:“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了吧?”
蘭芪一愣,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是連府的少夫人,這件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是指在嫁進連府之前的身份。”面具男凝重地問。
蘭芪咯噔一沉,緊張地轉過臉,猶猶豫豫地嘆道:“我…我嫁進連府當晚落入水中,險些喪命,之後被救起,卻不記得以前的事情。還是別人告訴我,我叫蘭芪,是蘭家小女兒,由舅老爺做媒人介紹嫁進連府,其他的事情我已經跟無數人說過很多遍,我真的不知道了。如果你還要追問,我還是那句話,我什麼都不知道。”
面具男放下手中的樹枝,拍了拍手,冥思苦想後說道:“這麼說來,你現在也就不知道追殺你的人是什麼來歷?”
蘭芪撲上去,抓住面具男的手臂,緊張地問:“你也知道有人追殺我?”
“我跟你說過,連府的事情逃不過我的眼睛,我自然知道那晚上的事情。”
蘭芪倏地站起來,居高臨下地質問:“既然你知道有人追殺我,在緊要關頭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出現?”
面具男冷笑反問:“我為什麼要出現?給你機會做我的女人,你還百般不願意,我憑什麼要救你?”
“你…”蘭芪頓時啞口無言,他好像說得不錯;算了,看這個人每次出現都不以真面目示人,總是要帶著冰冷的面具,哼,一定不是什麼正義之人,又怎麼會做出正義之事?
面具男站起來走向洞口眺望一會兒,又道:“你既然這麼怕死,又何必在我面前表現得如此貞烈?只要你現在答應給了我,我可以保你平平安安返回連家。”
蘭芪別過臉,啐道:“無恥之徒,你這樣簡直就是趁人之危,我不會答應你的。你既然這麼說,那就讓追殺我的人殺了我一了百了。”
“你真是冥頑不靈。”面具男搖了搖頭,猛然間,從洞外飛進來一個飛鏢,經過面具男身邊的時候,他立刻伸手抓住飛鏢,飛鏢上面有一張紙條,他攤開來一看。
蘭芪被這一瞬間的動作嚇得倒抽冷氣,當看到他將紙條捏緊之後,連忙跑過去急問:“上面寫了什麼?是不是那個殺手已經來了。”
與此同時,面具男拉著蘭芪返回石洞裡面,然後用腳將火堆熄滅,對著蘭芪說道:“此地不宜久留,看來我們要儘快離開。”
“啊?”還沒等蘭芪吭聲,就被面具男帶出了石洞,外面小樹林裡黑魆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然而面具男拖著她的手一直飛奔,好像他的目光如鷹,能將密密麻麻的樹林看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被他握住的那隻手能感受一陣陣溫熱,這種溫度將她的恐懼全都掃去,換上的卻是難得的安寧;藉著月光凝視著他的後背,蘭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