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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地上是【書】坑坑窪窪,外帶著那些【網】被定了罪的人高聲哭喊,整個地牢好似籠罩著一種被各種靈魂牽扯著的不歸路,它也正如它的名字一樣,建在地下能夠囚禁一切的牢房,真的不是簡單的畫地為牢。
胡姬是個背景很強大的人,當阿爹終於將她拿些所有爪牙黨羽拔掉的時候,她沒有去見過她唯一的女兒凌笑,凌笑也沒有去看過她最親得孃親胡姬,這是素梨對我說的。於是我詫異的很,我不知道凌笑與胡姬之間的感情是什麼樣的,或者是什麼程度的,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都未相見,而凌笑也從未在我們面前表現出來什麼對桑桑不滿或者為了孃親報不平或者對阿爹憤恨等等任何情緒。
所以我很是看不清楚她,她時而像個孩子一樣與我爭搶著喂池塘裡面的小金魚,時而像個被寵壞了的公主對著奴才行駛各項她擁有的權利,時而像個大人一樣對著我久久不言語,半晌與我談些好似師傅一樣的哲理。
但是,我知道倘若我的桑桑被除了國母的名,我們所有親戚大臣全部被髮配邊疆之類的,我肯定是不能坐以待斃,或者有時間到別人這裡扯東扯西,比如現在。
我看著凌笑脖子上已經淡了很多的痕跡,基本已經看不出了,而我脖子上的牙印也基本消失了。我一直以為就是因為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跡我才問的墨宇,才引發墨宇咬我的事件的,我不敢拿墨宇出氣,於是找了阿爹,讓阿爹准許凌笑不要再關禁閉,求阿爹允許凌笑可以沒事的時候出來找我與我談談詩作作畫。阿爹欣然同意。
“阿藍,墨宇是個什麼樣的人?”凌笑從我手裡搶了一些魚食扔進池塘,豪不在意的問我,手中不停的灑落著魚食,池塘裡面的金魚也配合的划動著尾部游過來爭搶。
“嗯?他哦,我不知道啊。”我下意識的回答。
“阿藍,你放心,我不會搶你的墨宇的。”凌笑咯咯笑了起來。
……我被看穿了,有些窘迫,只好默不作聲。
凌笑走離了我一些,背對著我,面對著池塘,看似與曾經天仙夫人好是相像,都是那樣的不食人間煙火,聲音好似從幽遠的地方傳來,帶著一些空靈。
“我歡喜的男子要是個很有男子氣概的英雄。有著強大的力量可以保護我,他可以領兵十萬,帶著我踏向他打來的土地,然後能夠放棄他所有的地位功勳,留在我們自己的土地上孕育我們的後代,不理這些王族的權利利益,不將任何人任何事看在眼裡,永遠只對我一個人笑,只有我。”
能聽到風吹著假山的碰撞的聲音,空洞有力卻又飄渺,不知道是哪裡的迴音,只聽到“只有我”三個字反覆的迴盪在耳旁,我問:
“你是因為阿爹麼?”
凌笑一笑,“你是要問我是不是因為我孃親吧。是啊,我見過我孃親對桑姨都做過什麼,我也見過父王對我孃親都做過什麼的。我不會怨恨任何一個人,怨只怨我孃親歡喜的男子不是一個心中只有她的人,所以我只要遇到了一個眼中只有我的男子就無悔了。”
凌笑的笑容好似可以容納百川,讓人看了從心底舒服起來,我回了回神,還是覺著不能把話題放在胡姬的身上,望著凌笑,忽然一笑:
“姐姐你有了歡喜的男子?”
凌笑一愣,臉色一紅,微微搖頭。
“生在王家,這只是我的希望。我總想,當我有了這樣的一個歡喜的男子,我會為他放棄一切的,”凌笑定定的望著我“真的,阿藍,我會為了他做任何事的。”
在這一個風和日麗,太陽一點也不曬的天氣,終於看到了久久未見的泱泱和阿木。我碰了碰凌笑,凌笑轉身也看到了正在拉拉扯扯不停推囊著的泱泱和阿木,我左右又尋了尋,有些失望。
沒有看到毛頭,著實讓我有些念想。
毛頭已經會揮著小胳膊一遍遍叫我姨娘了,他的小嗓子好聽的很。這讓我想起了小時候我們三個也總揮著小胳膊一起在泥堆裡打滾了,也都捏著嗓子互相喊著什麼。
那時候阿木不懂得保護我,就總在黃土地上潑了水後和泱泱一起欺負我,但我遺傳了阿爹的很多溫柔又聰明的基因,在中間挑撥之後,泱泱就有些不敢與我們玩了,總是站在與我們一起成長沒事紛飛著各種誘人的粉色花瓣的桃樹後遠遠望著我們。
然後,又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兩個人中間總是有著很特別的氣氛,就好像兩隻小狗和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兩隻小狗之間有著說不完的話和言不清的默契,我一個女孩子沒辦法插足,於是每天都在等待著祈福的那幾日叫做桑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