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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初九這才恍然大悟,感嘆以前二十四年白活了。
這夜正看得兩面羞紅時,古清辰突然滿身是血的推門而入,唐初九大驚,趕緊放下書,上前一把扶住:“將軍這是怎麼了?”
古清辰臉色蒼白,咬牙交待:“不要讓它人知曉我受傷,這是藥。”然後暈了過去。
正文 026 日夜侍君
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古清辰弄到了床上,只見他從右肩到腹部被人一劍劃開,血早就透了衣服。唐初九顫抖著手,去打來一盆熱水,把傷口清洗乾淨,拿藥仔細敷上後,再拿來紗布包好。
一切弄妥的時候,天際已經發白了,芸娘過來敲門,唐初九拿捏不準情況,只得壓低聲音說到:“將軍來了。”
芸娘會意過來後,退下了。
唐初九鬆了口氣,執起手帕,給古清辰擦去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水。暗自猜測,這人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為什麼不回將軍府養傷?
直到滿室陽光時,古清辰恢復了意思,一睜開眼開口就問:“受傷之事可有它人知曉?”
唐初九實事求是:“沒有。”
古清辰頜首:“養傷這段日子,要麻煩姑娘了。”
確實是麻煩,古清辰一來,唐初九的學習計劃全都被打亂了不說,還背了個黑鍋——日夜侍君,夜夜歡好,形影不離。
這幾天,杜大嬸送過來的飯菜,非常豐富,最主要的是,全都滋陰補陽。
就連芸娘都低聲相授:“閨房之術,要學以至用。”
唐初九啞巴吃黃蓮,抬頭,望天,無語;低頭,捶地,想死。
關了房門,進屋,就見古清辰神色怪異,不由關心的問到:“可是傷口太痛?”
古清辰不是傷口痛,哦,不對,傷口也痛,只是這次不是因為傷口痛,而是聽到了芸孃的話,有些……咳咳,想多了。
唐初九見著那隱隱見紅的紗布,說到:“我給你換藥吧。”
古清辰點了點頭,是該換藥了。
唐初九上前,摻扶著古清辰坐起,拿兩個枕頭放他後腰上墊好,才開始解他胸上的紗布。一圈一圈的解開,只見那傷口已成紫黑色,獰猙之極,觸目驚心。
依著古清辰的話,把刀片放到燭火上燒得通紅後,再拿著把傷口上的那層紫黑刮除,冒著黑煙,混合焦肉味,直到現出新鮮的紅肉來,這才住手,重新上藥,包紮。
當紗布纏到腰腹處時,唐初九的手僵硬了起來,只見古清辰的那個地方,蠢蠢欲動,支得老高。
古清辰額頭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水,也不知道是剛才刮腐肉時痛的,還是現在隱忍的。
唐初九不得不承認芸娘說的話對極,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剛才那種痛苦之下,這男人還能有……那個心思。
古清辰有苦難言。唐初九捱得那麼近,特別是把紗布繞到後背時,她整個人就像在自己懷裡一樣,女子的幽香直入鼻間,幽然淡雅,縈繞在他鼻尖,那股熱氣根本就不受控制,橫衝直闖全聚腹下……而且刮肉剔骨真的很痛,總得想些什麼轉移注意力,腦海中不由自主想起的就全是那夜的歡好和欲仙欲死。於是,就成了眼下的尷尬。
唐初九深吸一口氣,努力的忽視那昂道挺胸的東西,若無其事的繼續包紮。
古清辰的臉,越發的嚴肅了,若仔細看,會發現古銅色的臉上,有層暗紅。
終於包好了,唐初九輕呼了一口氣,真是謝天謝地:“夜深了,睡吧。”
古清辰聲音有些緊繃,道了聲謝後,閉上了眼。
正文 027 悸動蔓延
唐初九把換下的紗布毀屍滅跡後,把燈吹滅,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在空出的另一半床躺下。實在是屋裡只有一張床,沒得選擇,整夜整夜的不睡,對於女人來說,這是催人老,同時,更是受罪。唐初九不想再受苦,女人應該對自己好點,否則還能指望誰對你好?
黑夜中,古清辰睜開眼,看著身邊已經睡著的女人,神色複雜。二十五年來,都是一個人睡,突然床上多了個女人,這感覺……怪怪的。許久許久後,古清辰緩緩閉上眼,入了夢香,卻不想因著那劍傷的毒素,發起了高燒。
半夜,唐初九被吵醒,伸手探了探古清辰的額頭,燙得能煎雞蛋了,人也已經燒得開始人事不醒。直皺眉,這樣下去,哪扛得住,得吃藥才行。想了想,待到天亮後,讓杜大嬸去燒了一大桶熱水過來,特意等它涼了之後,才開始寬衣解帶。
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