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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酃發了好一會呆,退了出來,忽得想起zhuzhuyi所說的帳號密碼,抱著試試的心情去看看是不是真的。
她心裡感覺zhuzhuyi沒騙她,果然,她進去了,她看著前不久還和自己聊天的遊戲人物由她操作時,有種想哭的感覺。她不喜歡別人騙她,她也沒騙過別人任何東西,好容易有個沒騙她的人,卻又走了。
第十章
朱韻並不知道,他一連好幾天在單位上混著,網咖沒了,他像時了魂似的無所適從。
他不斷地在回憶著以前的事,從幾歲直到現在,不知怎得老是回憶中。
從小他就很搗蛋,能欺負比他大二歲的二哥,還到處惹事,母親帶著大哥二哥去父親所在地福建軍區時,把他留在了老家。
爺爺奶奶不肯帶他,結果由外婆從三歲帶到五歲,父母在那邊穩定下來後才來接他去福建,第一次坐火車,可他年紀小,多半是在睡夢裡過了幾天幾夜(那時火車沒提速,很慢啊)。
到了福建反而又想外婆家裡大黃狗了,擔心柿子被舅舅們給吃了。
過了三年,他有八歲了,父母轉業回老家,那年他又回到了外婆家去過,柿子樹還在,只是朝夕相伴兩年的大黃狗沒了。大黃狗沒有搖尾巴出來迎接他,因為它已太老了,老死在外婆家裡。
朱韻雖只八歲,知道大人不會對條狗的死在意,他也只問了下沒作聲,但那時好想哭。
想起小時候讀書的書費好少,一學期才5塊,依冰酃那裡的網費還沒兩個小時。
朱韻讀書很怪,一會兒語文差,一會數學差,總是不能都好,到了中學英語差的要命,別的科目倒沒問題了。
在讀中專那會,朱韻有些與眾不同,別人是情牘初開,他反了過來,那時給自己起了個道號:太上忘情。
那時有個好漂亮的女生常找他借語文數學課本,朱韻一心忘情,故作不懂那些,總是借給她,卻從不找她說別的。那女孩是旅遊班的,他是建築班的,旅遊多女生,僅一男!建築多男生,有四女,畢業時走了一個女生(好像是上海父母找到她了,給了她養父母一筆錢就帶走了她)。那些光棍們有些眼熱,笑朱韻和她上過幾次,朱韻是語言的高個子,行動的矮子,常常講些讓光棍們臉紅心跳的黃色故事,自己從不去做。倒是有幾個光棍很勇敢,把一些女生帶到男寢室過夜,查房的老師愣沒發現有女生在男寢室。結果女生和某男生過了刺激的一夜,眾光棍們聽了半夜的激情春叫,好多人硬了大半夜。
朱韻沒有住校,沒有聽到那一夜的的動靜,但他到校後聽了幾十人不停地跟他說昨天戰況就煩了,他突發奇想:若要忘情先得破情,無情又怎能忘情?
他不敢找本校裡的,有一天一個外校老同學來找他,他看到了老同學身邊有個漂亮女生,他覺的眼前一亮——真好的實驗品!
那女生姓張,朱韻本也不想去戲朋友妻,但老同學私下訴苦:女友老是和他在一起,他沒法集中精力學習,弄不好考不上大學的,可他又無法對女友說那些。
老同學說的比較隱澀,但朱韻也感覺到了,於是經常地成了第三者,老同學常常找他和女友去看電影,郊遊,去他家玩。使三人的世界一下形成了,朱韻安慰自己:這是為哥們兩肋插刀。既要使老同學移情別戀,不下重藥是不行的,但太猛了會適得其反。
朱韻看到她愛好文學(讀書女生大都有這愛好,毛病?),就把自己浸入一片情海里,先是手裡老拿著《少年維特之煩惱》《紅與黑》之類的書,然後很慷慨地借與她。
接著自己也寫一些短詩,故意來不及收起被她發現,使張姓美女產生一些微妙心理變化。最後熬了幾通宵寫出一本愛情悲劇小說(有幾個班上男生看了落淚朱韻才敢拿出手的),先用的是嬉笑手法,到最後寫得悽豔無比,當朱韻把那本有百多頁的材料紙交到她手裡一週後,她的臉上對朱韻完全不同了。
老同學刻苦無比,在無女友侵擾下順利考起華中理工,倒苦了朱韻。朱韻本只想破情,不想被陷了進去,欲罷不能。張姓女友也痛苦不已,不知是愛那個遠走高飛的還是喜歡眼前有幾分才情的,以為自己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卻不知是朱韻和老同學默契的配合。
朱韻以為老同學考起了大學就可以再和她一起,在一次假期時,他邀老同學一起去了她的家。誰知老同學上了大學,而同一屆的張姓女友沒考起,老同學見到大學裡豔美眾多,已有意放棄張姓女友。她在家喜憂莫明的接待了他們兩個,朱韻忽地發現了老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