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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旁站著的,抱著雙臂表情戲謔的盯著夏絲言的,就是陸非嫌。
陸非嫌像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不可一世的看著被捆綁著垂死掙扎的獵物夏絲言。她的臉色更加的蒼白,嘴唇上被咬破的地方已經結疤,可是卻因為乾裂而透著絲絲血跡。
這一切襯托的夏絲言更加的楚楚可憐,像是一隻恐慌受驚的小兔子。這樣的女人,極易引起男人的憐憫之心和保護欲。不可否認,如此憔悴的夏絲言也像是一把劍,狠狠的刺入陸非嫌的心臟。
他的胸口,不斷的泛出一陣陣的酸澀和悶疼的感覺。可是陸非嫌卻刻意忽略了,他不允許自己對一個想要逃跑的獵物產生同情心。
“嘖,原來我不在,都沒有人給你喝口水吃口飯呢。”
陸非嫌閒閒的吹了口口哨,吊兒郎當的說著。他的薄唇斜斜的上揚,調整出最無賴最殘酷的冷笑。冷酷的眸子裡除了諷刺和挖苦之外,還有一絲連他自己都不願意去面對的疼惜以及懊惱。
聽著陸非嫌薄情的話,夏絲言的心不可抑制的顫抖著。他是整個別墅的主人,如果不是下達了不準任何人上來看自己的命令,誰又敢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餓死渴死。這些,夏絲言都不想說。
因為此刻,她已經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了。
V26
夏絲言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凍結了一般,就連它們遊走的速度也緩慢極了。四肢除了冰涼之外,最多得感覺就是無力。以前她聽說,當一個人發燒到極致的時候,渾身除了冰涼之外就毫無知覺。而體溫計上的溫度,卻永遠是炙熱而嚇人的。
也許,自己現在就是那樣的情況。
“呵,怎麼不說話?怎麼不開口替自己辯駁?夏絲言,你不是說我陸非嫌髒嗎?可是你別忘了,昨晚你是怎麼一遍遍求我的。”
見夏絲言根本就不搭理自己,陸非嫌只以為她還在倔強的跟自己對抗。他的語氣不自覺的更加尖酸刻薄,好像恨不得把全世界最能汙衊人最能傷人的話都用在夏絲言的身上。
男人就是這樣,越是倔強難以馴服的女人,就越是會挑起他們骨子裡的冷酷和殘忍。而夏絲言,她已經成功的挑起了陸非嫌體內的暴力因子,他現在只想要想方設法的讓夏絲言臣服自己。
聽著陸非嫌殘忍的話,雖然夏絲言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是她的眼眶還是不爭氣的紅了,眼淚依舊無法控制的溜了出來。
夏絲言臉上晶瑩剔透的淚痕,像是一根刺,狠狠的刺入了陸非嫌的體內。他像是徹底的盛怒一般,不顧一切的俯下身掀開夏絲言身上的被子。
“怎麼,你是不是還想體驗一下昨晚的一切?好啊,我如你所願。”
陸非嫌瘋狂地褪去身上的衣服,毫不憐惜的壓在夏絲言的身體之上。可是他的動作卻忽然停滯了下來,一臉錯愕的抬起頭瞪大眼睛看著一點反應也沒有的夏絲言。
“夏絲言,你的身體怎麼這麼燙?夏絲言,你是不是找死?夏絲言,你不會開口說話嗎?”
陸非嫌在叫囂著什麼,夏絲言已經完全聽不見了。她覺得自己的眼皮好重,根本就無力去睜開。她好累,好想好好的睡一覺。
“夏絲言,不準睡。睜開眼睛,不準睡。夏絲言,你敢睡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陸非嫌驚慌失措的跳下床,快速的衝進浴室裡拿來浴袍裹在身上。手忙腳亂之中他還打翻了用來裝飾用的古董花瓶,巨大的聲響讓樓下的張媽慌神的衝了上來。
“少爺,少爺。發生什麼事了,少爺?”
“張媽,快去叫醫生,叫最好的家庭醫生過來。”
陸非嫌語無倫次的大嚷著,門外的陳媽絲毫不敢耽誤的轉身衝下樓拿起電話撥打了陸氏集團名下醫院最有名的醫生的號碼。
“該死的,醫生怎麼還不來?陳媽,你究竟有沒有打電話叫一聲?”
陸非嫌的咆哮聲不斷從房間裡傳來,嚇得一群傭人紛紛垂手站在走廊裡,狠狠的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少爺,醫生已經在路上了。您再等等,就快要來了。”
“該死的,再不來的話老子就廢了他。”
陸非嫌的話音剛落,房間裡便傳來了噼裡啪啦的聲音。想必屋子裡的一切可以砸的東西都已經被陸非嫌給砸完了,他似乎依舊不解氣。握緊了拳頭的大手狠狠的砸在牆壁上,凸起的骨節一瞬間就變得通紅起來。
回頭看著床上毫無生氣的夏絲言,陸非嫌的心頭忽然湧上一陣陣驚慌失措的恐懼感。他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