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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首爾的那個家一樣,總歸是他們的一個歸屬。在別的城市,權志龍下飛機之後;總有一種空虛的感覺。但在上海不同,因為他知道,上海的某一處地方;會有人等他;有個屬於他的家。這是一種歸屬感,除了愛人和家之外,沒有別的可以給他這樣的感覺。
只是;許清漫畢業之後就回到了韓國,他們兩都不會有時間在這個房子裡久住。現在再租下這套房子,無疑是一種浪費。合約簽到了年底,他們並沒有再續約,也就意味著,這套房子,不會再是他們的溫馨小屋。兩人心裡還是有點不捨的,畢竟在這裡,也有很多他們的甜蜜回憶。
12月23號的時候,權志龍來上海參加明星聖誕夜的活動,許清漫跟他一起過來,就是為了在這個家裡度過屬於他們的最後一晚。
下飛機後,兩人就分開走了。權志龍從vip通道直接出去,而許清漫自己從正常通道出去,打了車,回到那個小屋。幾個月沒有回來,家裡難免積了灰塵。許清漫花了兩個小時,把家裡上上下下打掃了一遍。雖然是最後一晚,她也不打算隨隨便便湊合著過完。
權志龍那晚的演出,也有些匆匆忙忙的感覺。結束了演出之後,連妝都沒卸,就讓金南國送他回去。他迫不及待地想回到那個家裡,去享受最後一個在那裡度過的夜晚。在路上,權志龍拜託金南國幫他去買了兩杯熱熱的奶茶,還有一份芝士蛋糕。到了冬天,許清漫就特別喜歡這些甜食。
站在樓下,仰頭,可以看到房間裡通明的燈火,還隱約可以看到一個身影,在客廳和廚房間徘徊。他就知道,他老婆肯定在家裡準備了很多好吃的,在等他一起吃晚餐呢!還好剛才勝利他們叫外賣的時候,他沒有吃。
明明帶了鑰匙,權志龍卻還是站在門口按門鈴。他就是喜歡看到他老婆來給他開門的樣子,然後在門口,就可以把他老婆抱在懷裡。果然,許清漫穿著圍裙,手裡還拿著一把鍋鏟,就出現在了門口。
權志龍環住許清漫的腰,頭靠在她肩頭,聞到她的洗髮水的味道,還混合著一股花椒刺鼻氣味和肉的腥味。客廳裡的火鍋還在冒著熱氣,裡面的湯水在“咕嚕咕嚕”冒著氣泡,直讓人“咕嚕咕嚕”地吞口水。他老婆真是越來越賢惠了。知道他在外面冷得要死,就想吃點熱乎帶勁的食物。
許清漫看到權志龍帶回來的奶茶和蛋糕,也眯起眼睛,笑得一臉滿足。她正想著要吃一些甜甜的,暖暖的東西,她家Oppa就帶回來了。這算不算是心靈相通呢?
明明家裡有很多椅子,兩人卻硬生生地要坐在一張上面。權志龍抱住許清漫,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後從身後環住她。許清漫也很配合,乖乖坐著,做出小鳥依人的模樣。權志龍的手放在她腰上,護住她不讓她摔下去。許清漫就夾了食物,放在嘴邊吹涼,喂到他口中。雖然這樣吃得很慢,但卻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洗碗的時候,照例是兩人一起躲在廚房,四隻手在洗碗池裡上躥下跳。滿手的清潔劑,權志龍卻還要玩耍,把自己手上的泡沫沾到許清漫的手腕上。許清漫也不示弱,小手一揚,“啪”的一聲,就拍在了權志龍的衣袖上,泡沫一點一點變小,水漬慢慢沁入毛線裡。
許清漫樂得“可可可”直笑,權志龍也不管自己手上是不是還有一堆化學試劑,就摟住了她的腰,嘴上寵溺地說:“小丫頭,這可是你自找的哦!”說話間,手就在許清漫腰間遊走,咯吱著她敏感的地方。許清漫的身體,沒有人比權志龍更瞭解了。她什麼地方最怕癢,權志龍一清二楚。三下兩下,許清漫就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直舉手求饒,說著:“我錯了,Oppa,我錯了。”
權志龍哪會就這樣放過她?微微用力,就把她抱了起來,放在料理臺上。雖然開著暖氣,這石頭到底還是冷的。許清漫一哆嗦,雙手勾住權志龍的脖子,整個人就吊在了權志龍身上。權志龍拖住她的屁屁,小聲威脅她,說:“快說點好聽的,要不然,我可把你扔地上了啊!”
雖然知道權志龍是不會真的把她扔掉的,但許清漫還是勾著權志龍的脖子,甜甜糯糯地喊了聲“Oppa”。權志龍搖頭,說:“不是這句,換一個。”許清漫眯起眼睛笑,搖頭,不肯說。權志龍就微微卸力,讓她的身體有下落的趨勢,威脅她:“說不說?”許清漫拱拱鼻子,低聲喚他“老公”。這一聲軟糯的呼喚,聽得權志龍整個人都酥掉了,由內而外,比外面那塊芝士蛋糕還酥軟。
許清漫有些害羞,把臉埋在權志龍脖頸間。溫熱的呼吸噴薄在他脖間的面板上,給了他最直接的感受,也讓他起了最直接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