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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可以每天吃你做的飯了。想到你做的那些好吃的,我都忍不住流口水。有一次,南國哥給我做了個雞蛋卷餅,那雞蛋煎得都黑了。可是沒辦法呀,我只能硬著頭皮往肚子裡咽。我那個時候就特別想念你做的飯。老婆,這兩年,你的廚藝沒退步吧?不過,就算你廚藝退步了也沒關係,你做的飯,我永遠都愛吃。嘿嘿!”
權志龍一個人靠著門,傻笑著就睡著了。聽到門口沒了聲音,許清漫過去開門,權志龍就直挺挺地倒在她腳邊,把她嚇了一跳。蹲下去想扶他起來,碰到他的身體時,才發現他發燒了,渾身都燙得厲害。
許清漫也顧不上是不是要跟他保持距離了,把他扶到自己床上躺著,就去客廳找退燒貼和退燒藥。要是再退不了燒的話,就必須得送醫院了。外面颳著颱風,下著暴雨的,出去一趟,感冒肯定得加重。
許媽媽聽見動靜,從房裡出來,問許清漫怎麼了。許清漫還在翻抽屜,隨口就答了一句:“Oppa發燒了。”許媽媽一楞,看了眼許清漫的臥室,嘴角向上,露出一個笑容。雖然權志龍發燒是挺讓人著急的,但如果發個燒,就能讓他們兩個破鏡重圓,還是挺值得的。看她家女兒現在著急的樣子,就知道,對權志龍,她家閨女是半點抵抗能力都沒有的。只要權志龍堅持不懈,把她家閨女再哄回去,是指日可待的。
許清漫拿了藥和退燒貼回臥室,先把退燒貼給他貼上,才輕聲叫他:“Oppa,醒醒,先把藥吃了。Oppa,吃了藥再睡。”
權志龍燒得糊里糊塗的,聽到許清漫的聲音,以為自己還在做夢。握住許清漫的手,呢喃道:“老婆,你別走,我不許你走。我知道我現在是在做夢,我才不要醒呢,一醒來,你就又不見了。”他說得十分委屈,這兩年來,這樣的事情發生過許多次了。每次在夢裡見到許清漫,都很開心,可是醒過來之後,就是深深的失落。
許清漫聽了,心裡一片淒涼。她當然知道那種失落感,最近半年,她沒有再夢到孩子,卻一直夢到他。在夢裡,有他們一起在上海生活的場景,有他們在韓國家裡生活的場景,有一起在日本街頭散步的場景。很多的畫面,都在夢裡出現過。可是每次醒過來,就都會哭。每天早上,她的枕頭都是溼的。
“Oppa,不是做夢,你不是做夢。我保證,你醒過來之後,我還在。”許清漫柔聲哄著權志龍。現在這個樣子,要是不吃藥,恐怕是退不了燒的。她必須先把他哄醒,讓他吃了藥再說。
權志龍半信半疑地睜開眼睛,看到許清漫,就咧嘴笑,說:“我肯定還在做夢。那我就不要醒了,讓我一直把夢做下去。說不定,我們能在夢裡把婚都結了。”說罷,就伸手去抱許清漫。
許清漫一手拿著藥丸,一手拿著水杯,只能任由他抱著,然後好聲好氣地哄他:“Oppa,來,張嘴,把藥吃了。”權志龍乖乖地張開了嘴,讓許清漫把藥給他塞進嘴裡,又就著許清漫的手,喝了口水。
藥丸苦澀的味道在嘴裡散發,苦得他直吐舌頭。許清漫塞了顆糖進他嘴裡,他才心滿意足地砸吧嘴,抱著許清漫,又躺回了床上。
許清漫被他帶倒,跟他面對面地躺在床上。如果不是他的身上還在發熱,她真的要以為,權志龍是在裝病的。這人,病得都稀裡糊塗了,還能耍流氓,這段數也真是高。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上一次跟他這樣躺在同一張床上,好像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許清漫細細地看著權志龍,這兩年,他確實瘦了,顴骨比以前明顯了。不知道是就這兩天沒睡好,還是他一直都沒睡好,眼睛下面的眼袋,都快趕上勝利了。兩年的時間,也讓他變得更成熟了。現在的他,已經28歲了,跟兩年前的稚氣小男孩兒完全不一樣了,已經蛻變成一個沉穩的男人了。
兩年的時間,他們都變化了。可是,那些愛他的歌迷,那些捕風捉影的媒體,有變化嗎?他們之間存在的問題,依然沒有解決。
☆、第192章 轉身
權志龍睜開眼睛;看到許清漫安靜的睡顏。許多次夢裡,他都有見到這樣的情景。現在;她就這麼真實地;靠在他的懷裡;安然入睡。一瞬間,他的鼻腔有些發酸。一直以來只有在夢裡才能見到的人;終於又回到了他的懷抱。她安好的睡顏,於他,就是上帝最美好的恩賜。他願意用任何東西,去換取現在這般的寧靜美好。
許清漫很久沒有睡得這樣安穩了。來到上海之後,她每天晚上都會做惡夢,每天早上都是哭醒的。這次雖然睡得渾身痠疼;但卻是極安穩的;一夜都沒有做夢,只覺得很踏實。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