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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郁了起來。她知道家裡不能哭,會讓爸爸媽媽懷疑,可是眼淚就是止也止不住地往下流。看著電視裡權志龍,明明是他熟悉人,卻一下子變得那麼遙遠,那麼陌生,她就覺得很委屈。雖然是她咎由自取,可還是委屈。他怎麼能這麼狠心呢?如果很喜歡她,不是應該跟她現一樣,想她想得不能自已,再多理智也控制不住要跟她聯絡**嗎?
權志龍那邊其實也不好過。一堆通告趕完之後,公司這次很有人性地給他們放了五天假,讓他們好好休息一下,為去日本做準備。可是現他,一點都不想要休息,不想給自己空閒時間。如果可以一直忙碌著,那他也許就不會想到許清漫了。現空閒了下來,他對許清漫思念,就跟決了堤河壩一樣,思念水洶湧而出,根本沒辦法抑制。
吃飯時候,權媽媽做都是他愛吃食物。而權志龍,看到一桌子食物,首先想到就是,許清漫也很喜歡喝人參雞湯,女孩子喝這個東西,特別地養身。任何東西,都成了勾起他對許清漫思念導火線,他怎麼也避不開。
思念成災,氾濫兩個人心裡。一個只能躲房間裡默默流淚,一個只能把自己關起來,寄情於創作,把所有對她思念,所有感情,都用歌來抒發。
崔勝賢以前就說過權志龍,他感情豐富成這樣,如果不寫歌抒發,那他一定會變成瘋子。不過現,寫歌創作好像都沒什麼用了,權志龍依然像個瘋子一樣,瘋了似想念著許清漫,以至於做出了一些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事情。
如果一年前,有人告訴權志龍,有一天,他會冒著嚴寒,甚至是淅瀝雨水,一個女孩子家樓下苦等一夜,權志龍一定會覺得那人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