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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需要等位,但至少也應該是坐個七八成滿。
而在今夜,似乎飯館裡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影,平日裡忙碌的夥計也清閒了下來。
許黛茉和丁鐺對看了一眼,找了一家相對清靜的小飯館走了進去,點好菜,便隨意的坐了下來。服務員少了平日的熱情,顯得步履匆匆。
“有發生什麼事情嗎?”許黛茉問著丁鐺。自然,她一下午沒出門,更不可能知道發生了什麼。
丁鐺搖了搖頭,想了想才說著:“坊間有傳說,最近政局不穩。”說著,丁鐺突然沒了聲音,伸手朝許黛茉招了招,示意她靠近自己後才繼續說著:“據說,要改朝換代了。”說完,她立刻又若無其事的坐到了原位。
許黛茉被丁鐺的這話弄的一頭霧水。
別的不說,就這個改朝換代,似乎自從兩三年前起,這樣的謠言就更甚。現任總統的平庸無為,一天只沉溺在燈紅酒綠中。多次在國際問題及談判上,讓他們的國家屈居下風。對貪官汙吏的懲罰力度少之又少。倒是對百姓的苛責越來越明顯。
賦稅一年比一年高。規矩和要求也一年比一年多。所有的規矩和要求都為富商和領導們開了一條康莊大道,而他們這些最底層的百姓的生活就看起來愈發的困難。
於是,坊間一直說,領導們都不再是這個國家的公民,因為他們的家屬都在國外。所以,他們無所顧忌。而也確實,這幾年,富豪的移民風氣甚重,隨便細數下,至少6-7成以上的富豪都是外國公民,居住本國而已。
確實,是有些嘲諷。
“可……”許黛茉真想把自己心裡想的,拿出來問問,但話到嘴邊,又停了下來,搖了搖頭,對著丁鐺說著:“我們一般百姓還是低頭吃飯,少談政事。”
“是……吃飯吧。”丁鐺贊同著許黛茉的話,停止了討論。
兩人偶爾搭一些無關風月的話,說著最近臺裡的細微變化。依舊和以前一樣,大部分時間是丁鐺在說,許黛茉在聽。
“真不知道這日子還要怎麼過下去。這種時間居然都這麼冷淡。好一段時間都是這樣了。”飯館的老闆和一旁的熟客抱怨著。
“別說你,現在估計除了那些個明星和有錢人越來越有錢,我們這些百姓日子都不好過。這個月莫名其妙的老闆說經濟危機,要降薪水。本來就沒兩片錢,這下日子更不好過了。肯定沒人還出來吃飯了。”熟客在一旁絮絮叨叨的說著。
“我和你說,我一個親戚在部隊當兵,這兩天好像情勢特別緊張,三軍都在戒備狀態。不過這可是個秘密,千萬別亂說。”熟客說完還不忘記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老闆瞭然的點點頭,兩個人又在繼續說著。
許黛茉抬頭看了眼丁鐺,丁鐺點了點頭。兩人快速的結賬後離開了飯館。出了飯館,無目的的走在帝都已經無比清冷的街道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繼續說著。
“黛茉……”丁鐺突然開口叫著。
許黛茉轉過頭看著丁鐺,等著她繼續說下去。丁鐺沉了沉,接著說道:“今天那事一鬧,肯定是墨檢察官越獄了,所以你下午也會被帶去再次配合調查。你說,如果墨檢察官如果真的來找你,你會怎麼做?”
丁鐺的問題讓許黛茉沉了一下。入秋的帝都微微的泛起了冷意。她習慣性的瑟縮起了脖子,這意味著,讓許黛茉最討厭的寒冬又要到來。
許久,她才回著丁鐺的話:“我和他,結束了。無論以後如何,我們都不可能了。”
丁鐺無言。但為什麼,她在許黛茉的眼裡看見的卻是不捨和……一種說不上來的情緒,矛盾也好,怪異也好,總之,丁鐺不認為,許黛茉真的就會就此放下墨希赫。
尤其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明,墨希赫暫時平安無事。
丁鐺難得沒有改變話題,繼續在原地打轉著:“說來也奇怪,中央領導甚至封鎖了機場,火車站,全面盤查。高速公路的每個出口都有重兵把守,每一個乘客都要驗過身份證,仔細比對後才可以離開。但依舊沒有看見墨檢察官。”丁鐺說著自己的疑惑。
許黛茉淡笑不語。安靜的走著。任丁鐺無趣的做著各種猜想。她們就這麼一路散步到許黛茉居住的公寓樓下,丁鐺才告別了許黛茉,驅車回到自己的住所。
和平日的夜晚一樣。小曾打來電話確認了明日接許黛茉的時間和具體行程後便掛了電話。許黛茉洗涮完便回到了床上。
熄燈,睡覺。
但這一夜,許黛茉都顯得不那麼的安穩。總覺得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