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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視著傅雲紳,“你打啊!你打死我算了!”一臉的桀驁剛烈!眸光瀲灩,閃著霸氣!小寶終於明白傅雲紳那雙閃著危險的桃花眼是怎麼來的了……
“草!”傅雲紳氣結,“你這個女人瘋了!”
“我沒瘋,你自己心裡清楚。”靳眉側過臉去,不再說話,“你們當初就不該救我,我該死的!”
“好!你給我現在就死!”傅雲紳心一橫,冷笑著,從後腰掏出了手槍,扔在了靳眉的床上!“你還沒開過槍吧,瞄不準被人,自殺總會把!”
小寶嚇了一跳,忙慌搶先一步把傅雲紳的手槍拿了回來。小寶還算冷靜,雖然他不算一個旁觀者,但是處境比靳眉和傅雲紳都要好一些,“我看這件事以後再說吧,先讓奶奶休息一會兒,付於生,你去叫護士!”
“馬勒戈壁的!你叫×護士!”傅雲紳一口氣憋在胸口,還沒撥出來!
“付於生,你去叫嘛!”小寶嬌聲道,帶著淡淡的哀求,現在只有把傅雲紳轟走才能息事寧人,“付於生……”
傅雲紳摸了摸小寶的頭髮,這才氣呼呼的轉身離開!臨走時,還指著靳眉,猙獰著俊臉,惡狠狠的威脅道,“女人,你給我小心點!”
“喝點水吧。”小寶低聲說,“奶奶,你剛剛說,你既然不怪我老爸,你為什麼還要自殺呢?”
這一句話,問的靳眉啞口無言。
明顯的,靳眉前後的行為有些自相矛盾,而小寶只是把其中的矛盾提了出來。
“傅雲紳……他是你的親兒子吧……”小保說,“你這麼對他……”
靳眉深深的低著頭,咬著嘴唇。
小寶扯了張椅子,坐在了病床旁邊,“奶奶,是誰?到底是誰在為難你?”
“是雲紳。”
“說實話。”小寶沉了口氣。
靳眉抬起眼睛,看著小寶,一臉的憔悴,失血過多讓她氣色很差,彷彿瞬間老了十歲,小寶從裡面看出了濃濃的憂傷,“真的是他。”
“不,不是。”小寶很堅定的回答。
“你怎麼這麼確定不是他呢?”靳眉還是嘴硬。
小寶抿了抿唇,半響才靜靜的說道,“我把房間裡的精液送給法醫了。”
“哦,天哪。”靳眉臉色瞬間變了,她哭叫著用雙手痛苦的捂住了臉,身體顫抖著……
小寶面無表情的看著坐在床上的女人抱頭傷心的樣子。“奶奶,你老實告訴我,我會幫你的。”
靳眉伸手揚起了一巴掌抽在了小寶的臉上,“你怎麼可以報警?!”
女人的巴掌並不疼,但是小寶仍然感到了臉上火辣辣的,他摸了摸自己的臉,依舊不動聲色的說道,“我沒報警。法醫閻蘇基跟我有些交情,我只是讓他幫我查查……是誰的精液。”
“不是雲紳的。”事到如今,靳眉只有老實交代了。
小寶揚了揚眉頭,他想知道的並不是這句話。不過,為了能讓靳眉把實話繼續說下去,小寶還是開口道,“是嗎?其實我並沒有把精液交給法醫,剛剛是騙你的。”
“你……”
“告訴我,是誰讓你說出來的?”小寶乘勝追擊。
靳眉怒目瞪著小寶。
小寶對這種桃花眼有抵抗力了,天天被傅雲紳瞪得已經習慣了,不再會有什麼內疚感……他一臉平靜的看著靳眉。
瞪了數十秒,靳眉覺得沒意思之後,才嘆了口氣,說道,“我還有個兒子,在臺灣。”
“我怎麼沒聽說過?我記得十三么沒有兒子。”
靳眉垂下了眼睛,苦笑著撇了撇嘴,“像他這種風浪尖頭的男人,是不能讓被人知道他有小孩的,如果走漏風聲,任何人都可以拿他的小孩要挾十三爺,所以我們的孩子不跟我們在一起長大。他現在在英國唸書。每年都是十三秘密給他打錢,給他生活費。”
“……這樣啊……”小寶眯起眼睛,“然後呢?”
“我不知道是誰強姦我的,當時我的眼睛被人蒙上了,”靳眉渾身顫抖著,很害怕,“後來,就有人對我說,如果想保住千羽,就說是雲紳做的。”
白千羽,就是靳眉和白十三在英國唸書的兒子。
小寶眨了眨大眼睛,似乎明白了什麼,“你不想傷害千羽,也不想傷害我爸爸,所以你就選擇自殺。”
“嗯。”
“可是,”小寶依然感到很困惑,“如果不是我騙你說我把精液送給了法醫,你到頭來還是會傷害我爸爸的,是吧……奶奶你真是好